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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的司機,他早就發現後座兩人不見了,作為整個保鏢隊的頭,他多少知道一點僱主的特殊性,畢竟近來異能人的新聞甚囂塵上,所以他只在職業操守的問題上猶豫了一秒,便決定聽從僱主的要求便宜行事。
而剛才發生的爆炸也讓他暗暗咬牙,心裡也分外吃驚:經過那段路時,探路裝置根本沒有發現地基下高爆炸藥的存在,而能夠引發那麼強烈的爆炸的藥量,就像白沙裡出現一顆拇指大的黃金,不可能不被儀器探測到內賈德狠狠拍了一下車內現在才開始亂叫的探測裝置——狗養的儀器分明工作正常,又是那群異能人搞的鬼內賈德咬牙切齒,心道不能再在僱主面前丟自家公司的臉面了,舀起對講機吩咐幾句,三輛車一同開往城內,獨留下關芷那輛座駕,倒在裂開數個大縫的道路上。
警車還遠未到來,路人尖叫逃離,沒有跑的躲在自家窗簾後面,悄悄往外望,道路上瞬息清空所有人的氣息,顯示出小城平靜表面下的惶惶人心。
不論關芷還是訪團成員在英國境內出事,都屬於外交事件,況且關芷是在赴王儲約的路上遇襲,簡直是赤luo裸地往英皇室臉上打,英方從上到下不暴跳如雷才怪而以關芷的被矚目程度,此時再要遮掩已經來不及,無可避免地要被捲進麻煩漩渦中。
程野第一時間聯絡上威廉皇儲一行,低聲將事情簡略敘述過後收了線,走到關芷身邊,她正閉著眼。
“被嚇到了?”程野見關芷臉色似乎略白了些,但等她一睜眼,眼中的神采便重新點燃了靈魂,看起來再無異樣,仍是那個堅定傲然的人。
他不知道她剛剛做了什麼。
第一次殺人的感覺並不好,雖然沒有出現什麼可怖的死亡場景,甚至關芷根本沒親眼看到對方死後的模樣,但她很清楚,結果只有一個死亡。
這種動念間抹殺一條人命的感覺,即便以關芷的心理素質,也很難做到波瀾不興,但正如她表面只是略顯蒼白的臉色一樣,關芷心裡並沒有過多的愧疚感——直覺正告訴她,這次試探是一次進逼,如果她不作出最起碼的反擊的話,無論是爆炸背後的指使者,還是任何想要進窺她的人,都很容易在她沒有反應的態度縱容下,得寸進尺。
人類的博弈,不像自然中的生物鏈那樣動輒見血,但很可能無形間一次態度的變化,就是生死契機的轉換。
“英方那邊的人很快會來處理這邊的事,皇儲要求我向你轉達歉意,他現在已經在過這邊的路上了,”程野頓了頓,詢問關芷,“這件事,我們做什麼反應好?”
關芷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盯著正前方似乎走神了一會,才眨眨眼回過神來,“啊?”
程野心覺奇怪,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關芷沒有掩飾自己的狀態,但程野看不到視線外發生的一切,當然無法聯絡起來查知關芷異常的來源,所以他沒覺得關芷有什麼異常,只以為她想到了什麼,過於入神了。
只能說關芷以前在遊戲裡的冷靜理智和掌控人心,給程野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以致於落下心理陰影后,他習慣性把關芷神秘化,下意識中隱含一種畏懼感。
關芷這次把話聽進去了,看著正前方的臉色有些肅然,略微失神片刻後,她忽然牛頭不對馬嘴地說:“這次爆炸的主事者,好像不大樂見我和英方太接近啊”
赴約路上發生了襲擊事件,邀約被中斷是理所當然的事,作為被襲擊的當事人,關芷理當立即踏上返程的路——事實上她現在遣走保鏢,獨留程野和自己一起滯留襲擊現場的舉動,相當出人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
出人意料的,無疑是那句古話:“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情理之中,則顯示了關芷對自身實力的自信——對她而言,身處何處其實沒有多大差異,即便想要回到酒店,也不過是動念之間的事而已。
程野習慣把關芷的話反芻三四遍,見她一直盯著翻倒的車,便也向那邊看去,倒真的被他看出了幾分端倪。
“地基下的炸藥,好像只針對我們所坐的那輛車,引爆器的敏度等級很高啊”程野迅速說出幾款相符的引爆器和與此時爆破程度和現場痕跡相合的炸藥,出身軍派世家,對這些知識的掌握不過是基本功,“引爆器的精度太高了,爆破藥量卻太小了,連車體都炸不開,別說裡面的人了。兩者根本不匹配,這連鎖高爆炸藥應該是組裝的——襲擊的策劃者中起碼有一個b級以上的爆破專家,對方掩飾了手法,但爆破專家一般出自軍隊。”
“我看不出你說的這些,不過建議你不要對過去的專業知識抱太大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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