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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水那是嘩嘩的往下掉,演戲演到了極致,彷彿他真的是一個受了莫大冤屈的平民百姓。
真難以想像平日裡與知縣大人平起平坐稱兄道弟的任老闆,真的實大實的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有何冤屈,速速說來,本官定會為你做主。”
袁中生擺出一副官威,既然演戲也要演的逼真一些嘛!
之後任常青又將在白家門口與呂少群說的話又重複的說了一遍,簡直是瞎編亂造,讓嶽康等人聽後大為憤怒。
牛郎被氣的想將任常青一刀子給捅了。
“任常青在知縣大人面前,你還敢胡編亂造。”
白妙芸訓斥道。
“這人哪!跪著說瞎話就是不腰疼,你怎麼不說我等將你家滅門了呢?”
童老爺感覺好笑。
不但嶽康等人憤怒,知縣袁中生也是怒露出色,大聲斥喝道:“爾等竟敢黃天化日在下,闖入任府,不但洗劫錢財,而且還殺了人,是誰給了你們這大的膽子,今日我非將你們繩之以法不可,讓你們知道朗朗乾坤還是有王法在的。”
真他娘點型的是個貪官。
“大人,我有話要說。”
白妙芸站出來說道,柳眉豎起,冷冷的對著知縣袁中生。
“你有何話要說?”
袁中生說道。
“我想說的事,整件事都是任常青先挑起來的,不但找人砸了我們的窯廠,還抓走了我的舅舅,大人請看我舅舅身上的傷勢,全部是任常青造成的,我家生產出了彩色的瓷器,賣的生意大夥,任常青看了眼紅,抓了我舅舅之後逼迫他說出彩色瓷器的配方。”
白妙芸一頓,繼續說道:“我舅舅不從於他,他就對我舅舅嚴刑拷打,舅舅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還有就是我們去任家要人了不假,但我們並沒有做出他嘴裡說的事情,我們只是要人,他不讓人,而且還專門請了黑風幫對付我們,雙方對起了手,是他任常青在邊上喊,讓黑風幫的人儘管大下殺手,今日之事官府不會理會,你問他是與不是。”
“我們也是出於自保與黑風幫對抗起來,最後黑風幫不敵,我們勝了之後,便追趕落荒而逃的任常青,到了他家後院,他竟然拿出了軍中禁物八牛弩,大人也是知道私藏八牛弩,那是死罪。”
“我白家的護衛與大刀幫的人都可以作證,我剛才說的話。”
白妙芸娓娓而談,將那日的情況如實的說了出來。在他心中還是有些許的心思是相信知縣袁中生是鐵面無私的。
嶽康搖了搖頭,對方擺明了態度,偏袒任常青,嶽康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除非拿出證據來,但拿出證據來也不保能管事,指不定知縣又會有別的說詞。
“大人他血口噴人,草民怎麼可能私藏八牛弩,大人……”
任常青出言辯護。
袁中生揮手示意任常青不要說話,給對方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似在說一切有我。
“哦?你說他私藏八牛弩,可有證據,現在是在衙門你若說謊,我定會制你一個欺官之罪,到時可別怪我不看你們白家先祖的面子。”
袁中生道。
“我有證人。”
白妙芸說道。
“證人?”
袁中生眉頭一皺,問道:“證人在哪裡?”
白妙芸給小順,使了一個眼色,後者領會,走到門口喊道:“將胡國良帶過來。”
胡國良一直被關在白家,嶽康知道任家的事情一日不解決一日不能放了胡國良。
胡國良是這件事,最為有利的證據,因為任常青做的什麼事,他都知道,也都參與過。
剛才來的時候,嶽康就告訴老夫人將胡國良隨後押送過來,嶽康知道這個時候,胡國良是最有用的時候。
胡國良兩腿發軟的被押了上來,這兩日他被關在白家,白家也沒有難為他,管他吃喝,就是不准他離開。
“報上名來。”
袁中生對著剛剛走進來,兩腿還在不停哆嗦的胡國良說道。
“小的,胡國良參見大人。”
胡國良說話有些結巴,兩腿發軟的腿跪在地上,胡國良不比任常青家世那般雄厚,更沒有任常青那般硬的後臺,所以知縣在他心中地位還是很高的。
“剛才他說你能作證任常青私藏八牛弩,可有此事,放心有本官為你做主,你如實說來,若有半句假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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