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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就是不說話。
嶽康徹底沒轍了,“大姐外面天氣有點涼,你還是進屋來,我給你沏杯茶,誰惹你生氣了告訴我,我幫你揍他。”
嶽康拍著胸口,有事您說話的架勢。
好歹白妙芸終於說話了,“你剛才進我房間了?”
白妙芸控制著情緒,不讓自己發火。
“嗯,是的,我怕你白天的事情難過,想去看看你卻發現你沒在。”
嶽康實話實說道。
白妙芸又問道:“你拿我東西了。”
嶽康說道:“我沒拿你東西,我就進去看你沒在,以為你去了後面的林子,就去那裡找你了。”
“哼,知道你這個卑鄙無恥之人就不會承認,你個王八蛋,卑鄙,下流,無恥,下三濫,登徒子,你不得好死……”
白妙芸將自己感覺最髒的話全用到了嶽康身上,柔弱的身子因氣憤而顫抖,拳頭緊握,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嶽康睜大眼睛頓時語塞,姑奶奶我怎麼惹你了,這麼恨我。
白妙芸實在不想看見這個讓她討厭到恨不得將對方放到腳底下碾死,抓起身邊的一塊石頭,對著嶽康投去,可沒有一點的留情,那簡直是孤注一投。
嶽康心中罵娘,這叫啥JB事。石頭照著嶽康的臉呼嘯而來,嶽康急忙閃身躲過,幸好今晚洪十公傳授我了武功,不然還真不一定能躲的過去,嶽康慶幸的想到,他來還不及得意,又一塊石頭飛來了。
“喂,大姐別玩了,這可很危險的。”
嶽康又躲了過去,忙說道。
白妙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單手掩面,貼貼撞撞的跑回了房中。
嶽康急忙追了過去。
白妙芸的房門被關上,反鎖住了,“大姐,你開門,到底怎麼回事。”
嶽康站在門外喊道。
裡面沒有回聲,只聽的嗚嗚梗咽的悲慼之聲。
嶽康敲了好久的門,門也沒開,女子一直低聲的抽噎,嶽康無可奈何只好姍姍離去,現在她還在氣頭上,也許讓她哭一大場會好過些。
嶽康心中納悶的回去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白妙芸停止了哭泣,呆呆的坐在床上。
白妙芸苦笑虧白天他救了自己,自己還有些許的感動,感覺妹妹沒有嫁錯男人,可誰知到了晚上他的醜態便露了出來,白天在她心目中存在的一絲好感,現在早已煙消雲散。
白天的事情自己感覺好委屈,於是晚上吃完飯後便出去轉了一圈,散了散心,誰知道回來之後,她的床被人翻騰過,床上的被子雖然不太凌亂,但對於一個細心的女人來說,還是能發現被翻騰過,更何況床是女人最敏感的東西。
她看到床被翻騰過,心中有一絲不安,急忙察看了一下,果然發現她床上的兩件內衣不翼而飛了,這令白妙芸又羞又怒。
急忙找人問詢,等到的訊息是嶽康來過她的房間。
白妙芸頓時火上心頭,去尋嶽康卻發現房中無人,於是一直等著嶽康回來,好好的算賬,當她見到嶽康時候她的心突然間又軟了,便忍的氣問他拿了沒有,她那時候心裡想如果他真的承認了,認個錯或許自己會放過他一馬,可他真能裝,裝的一無所知。
茫然的樣子,更令白妙芸原本的羞怒澆了一把油,頓時怒火滔天,或許換了是別人她還會好受些,但那人是她的妹夫,是她妹妹的丈夫,她感到委屈,她更替妹妹感到委屈,嫁了一個那麼齷齪低賤的男人,於是她哭的很痛。
第二天清晨,嶽康起的很早,欒足了笑容來到白妙芸的房前,卻發現門是鎖著的。嶽康只好一個人趕去窯洞,今日是他製造的瓷器出爐的日子。
他迫不及待的趕了過去,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成功,給點面子人品爆發成功吧!
嶽康來到窯洞,白妙芸與孟堂新兩人都在,白妙芸眼圈略微發腫,可能是昨晚哭的太久了,整個人顯得很憔悴,昨天被捱打的孟堂新頭上也纏著紗布,額頭的正中正好有一絲殷紅,傷口還沒有徹底長結實,整個形象倒像是日本的武者。
嶽康笑盈盈的上去招呼兩人,“舅舅,大姐,你們早。”
白妙芸看到可恥到腳趾縫的嶽康,理都不理,哼的一聲撇過頭去,留給嶽康一頭烏黑的髮絲,孟堂新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也沒多想客套的對嶽康說,“賢侄,你怎麼不多睡會兒,離開爐時間還有一個多時辰,待會我們去叫你就好了。”
出於昨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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