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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姑爺的進步蓉蓉升起一絲的自豪,那可是她的功勞,悄悄的退出書房,掩上房門。
用毛筆寫字真不是一般的累,寫了一會嶽康感覺手都酸了,放下毛望著潦草的字型筆心中感慨練字真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現在想想對那些書法家還是蠻佩服的。
被王蝦米開車撞死,稀裡糊塗的穿越到女人床上,被劍架住脖子被毒蛇咬過肩膀,嶽康現在想起這一切還是恍若夢境。
成親以後白妙昔沒有說過一句話,後者更是連正眼也沒瞧過他一眼,新婚晚上白妙昔只是一直望著燭光安靜的坐著一動不動,眼神沒有波瀾轉動,沒有說話沒有抬頭彷彿屋子裡就她一個人一般,嶽康也沒有說話,少女的幽怨讓他很沉悶,不知是該安慰還是扯出別的話題。
“我也是個世間的人兒。”
嶽康一句無頭無尾的話,就那樣兩人坐了一個晚上。
期間一家人吃過幾頓飯,所謂的一家人就是老夫人,二小姐,三小姐,嶽康,至於大小姐遠在千里之外為白家事業而奔波,一時間趕不回來。
飯桌上三小姐處處與嶽康針鋒相對,三小姐沒什麼心機,她想什麼就會做什麼,絕不掩飾,嶽康想夾個菜她便會說這個菜太辣你不能吃,嶽康換那個她就會說吃肉多了不好,總是一頓飯嶽康吃不到幾口菜,心中對這個刁蠻的三小姐恨之入骨可臉上還得笑嘻嘻的說:“丹丹真好,這麼關心姐夫。”
後者總是哼撇過頭,嘀咕某人不要臉。嶽康只有將碗裡的米飯當作是三小姐使勁的嚼。
嶽康在白家無所世事,除了呆在書房就是在白家轉悠轉悠,從沒出過白家的大門,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有規矩說結婚十天以後才能出門,規矩上說為的是讓新夫妻增近感情,古代可沒有談戀愛一說,有許多人都是還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模樣就結婚洞房了,所以要待在家裡十天,間接的意預是想讓小兩口專心在家“辦正事”白家真不是一般的大,房屋林立,雕樑畫棟,院外粉牆環護,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面抄手遊廊。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整個院落富麗堂皇,雍容華貴,花園錦簇,剔透玲瓏,後院滿架薔薇、寶相,一帶水池。沁芳溪在這裡匯合流出大觀園,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對岸。
在這個年代姑爺的身份很低微,遭人白眼的角色,即使再怎麼低微但身份擺在那裡,白家的僕人們大多數見了面之後都得恭敬的喊一聲姑爺。起碼當時是張憨厚的笑臉,然背後說什麼嶽康並不在意。打狗也得看主人嘛,小說裡講的一個奴才對主子指手畫腳那都有點誇張的說法。
只有三小姐一系有喜兒帶頭沒少給嶽康白眼,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只要不疼不癢不指著鼻子罵娘,嶽康這個初在白家站腳的姑爺都能忍受,有個詞怎麼說?對是秋後算賬。
嶽康將那本《王朝歷史錄》放到書架上,這幾天他看了許多書籍,對這個世界也有了一定的瞭解,這個年代與歷史完全不吻合,是史書上一個沒有字表的朝代,國號定為天乾,天乾王朝建國數百餘年,如今是天乾536年,嶽康感慨唏噓看來以前的歷史知識在這個朝代用不上咯。
又到了晚上,嶽康回到臥室中,屋裡已久點燃了兩支蠟燭,白妙昔依舊靜靜的向一朵無聲無息的楠薇花坐在床頭上,臉上的紗巾不曾摘下過。
嶽康看了看白妙昔走到床邊將屬於他的被褥抱了起來,這幾天嶽康一直沒有在床上睡,他把凳子拼湊在一起搭了個臨時床鋪,不是他不想去書房睡,他也感覺跟一個接近啞巴的娘子睡在同一間屋子氣氛很壓抑,但這個年代的規矩就是新婚的夫婦必須睡在一起,老夫人為此還設了暗崗“監督”“如果一床被褥冷得話,你就找蓉蓉在要床被褥。”
聲音清而脆,溫和動聽,嶽康聽到後微微一詫,這可是自己的媳婦第一次跟自己說話,差點沒感動個稀里嘩啦。
嶽康回過頭露了個笑臉說道:“沒事,不冷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脫了鞋子鑽進了被窩裡,卻完全沒有睡意。
白妙昔望著躺下的嶽康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應該恨之入骨的男人,她卻怎麼也恨不起來,那天奶奶找她說起成親這件事,她沒有任何猶豫答應了,因為她明白奶奶的用心良苦。她自己覺得很可笑,這並不是她願意或不願意的事,她知道她如果不答應奶奶絕不會強迫她。
白家或許真的需要一個男丁了,無論他是美是醜是善是惡,白妙昔知道她這樣做有可能是引狼入室,但她別無選擇,她從沒為自己的幸福著想,她只想白家一直昌而不衰,自己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