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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就是當年他養的小乖,不對……他剛剛就是在叫我小乖!
為了不讓他追問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敢冒犯我往我的嘴裡塞蟲子,我又趕緊繼續說:“除了這道咒令之外,在我的神識裡還有保留著一句話,倒像是前世的遺言一般,鐫刻在我的心裡。那個聲音告訴我,不能殺生。眾生死後的靈魂會一直跟著我,不肯離開我。所以,我真的是個不能殺生的廢物。這就意味著縱使我神功蓋世萬夫莫敵,我也永遠都上不了戰場,也沒辦法開疆擴土。”
華胥聽完了,卻輕聲一笑:“也許,給你下咒令的這個人,是個非常愛惜你的人。這個咒令下得不錯,這樣一來,縱使你是魔界之主,你身上的罪惡也會減輕不少。”
我長嘆一口氣:“但願吧。若是將來我逼不得已,大開了殺戒,那麼,我肯定已經成為了天底下最痛苦的人。”
華胥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柔聲安慰我道:“不會這一天的。我也絕對不會讓這一天來臨。”
我苦笑一聲,不管怎麼說,我應天罰降生為魔這一點都是不爭的事實。該來的報應總有一天回來的。
忽然之間,我們剩下的只有沉默。我和華胥都各自有各自的心思,各自陷入了各自的沉思。
最後,華胥對我道:“我看你成天待在太子宮裡,和一個昏迷不醒的的人說話,也是無聊得很,還有兩天父君就回來了,我看你就去太雍宮裡好好溫習一下學業,這樣對胎教也好些。”
胎教……如果,我真的有個兒子,那一定剛落地就會打人放火,無師自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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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魔族的這段時間,華胥一直都用變化之術將一根木樁變成我的模樣,杵在太雍宮裡替我上課,所以,我的突然輟學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動。
今天的課程是琴、詩、畫。
此刻,我全身無力的趴在課桌上,蔫蔫的對我的同桌說:“我頭痛。”
華胥不屑的冷瞟了我一眼:“每一次夫子講琴棋書畫的時候,你總是要頭痛的。”
天族向來重視琴棋書畫的文藝教育,不亞於武道課。貴族四藝上課的時候,上午由夫子講評名曲名章名畫,下午所有的學生都必須交出自己有感而發的作品來。
每逢這個時候,華胥總要悄悄的做出兩份課業來,一份是他自己得,另一份是給我上交。最讓我佩服的是,他還能將我那龍飛鳳舞的狂草,也模仿得分毫不差。
可是,眼下又到了下午同學輪流上去表演琴技的時間了,此時我的才是我頭痛的正真原因。
輪到我展示琴藝了,此時,課堂一片小聲的議論紛紛。
“哎,自從靈樞同學來到太雍宮,已經彈斷七把名琴了,每次都是舉著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威脅夫子,讓夫子批准她回去養傷。”
“對啊,她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哦,力氣怎麼這麼大?”
“哎,哎!我聽白澤說,她從小是吃狗尾巴草長大的哦!”
聽到這些議論,我手中的筆桿子“啪”的一聲被我捏出了輕微的聲響。白澤這個八卦男,居然敢到處散播我的八卦,還真是活膩味了嗎。
這位新來的夫子對卻我有些莫名的期待:“鳳凰善樂舞,世間多少笙簫管絃都是模仿了鳳鳴的曲調,同學,你只管隨心演奏即刻,不必拘泥。想來你定是腹中華彩自成樂
章。請用老夫珍藏的這把‘太古遺音’來演奏吧。”
他話音剛落,夫子在我的課桌上幻化出了一把成色相當不錯的古琴。
我的同桌立即用空聞聲告訴我:這把太古遺音的琴絃不是你能徒手撥斷的。
我微笑著對華胥點點頭,除下了我一直戴著的天絲手套,抬起優雅白皙的手指,指間暗藏了一柄羽刃勾住琴絃,“鏗”的一聲琴絃斷了。
老夫子微眯著的慈祥雙眸,就在那一瞬間瞪圓,然後心碎了一般的尖叫一聲就暈過去了。
華胥嘆道:“多麼名貴的一把上古名琴就毀了。”
我點點頭:“恩,就連絃斷的聲音都比以前那幾把好聽,不愧是‘太古遺音’。”
學堂裡的同學們都七手八腳的抬著夫子去診治。趁著華胥收拾這爛攤子的空檔,我又找了根木樁,化成我的模樣替我坐在座位上,然後自己就偷偷溜出了教室。
太初湖畔,我躺在碧草幽幽的樹蔭下,用兩片葉子遮住眼睛,耳邊微風輕拂。
微眯著躺了一會,覆蓋在我眼睛上的樹葉子被揭開了,突如起來的強光讓我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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