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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過?”
“夫人,我向你保證,就管這一回,還不成嗎?”
“一回也不成!”
“哎呀!夫人……”趙翁早打定主意收下宜主和合德,所以堅定不移的繼續磨道:“這兩個女娃娃長得俊俏,以後長大了,說不準多少青年才俊要登咱們家的大門,到時候你這個做‘娘’的,豈不風光啊?”
趙夫人一聽,是兩個有“姿色”的女娃,心中一動。
原來,這帝京繁華,是個選色徵歌的地方,因為成帝頗迷酒色,就連長安市上各處的侯王爵府中,也都夜夜聲歌;即便是市井小民,也早習慣了奢華浪漫的生活,如果這姐妹真如趙翁所言,出落的標誌可人,再學上些舞蹈歌藝,到時候達官顯貴迎門,接到家裡去做小妾,那禮聘之銀,還能少得了?
趙翁並不知道老伴心裡想什麼,還以為她願意了,試探的道:“要不然,明日我把她們接來,給你看看,要是隨了眼緣,就留下?”
他有自信,憑著趙氏姐妹的容貌,哪會有人真的狠心不管她們?老伴一見,一定喜歡。
趙夫人哪想到,這趙氏姐妹不但人美,還長得一模一樣,這樣逗趣的一對姐妹花,將來肯定給自己賺進大把的銀子,當下樂得眉開眼笑,認了親,收在府裡,請了先生教她們唸書學琴,簡直當大戶小姐那樣養著。
趙翁見老伴打從心裡喜歡兩個孩子,也很寬慰,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夫人,和他完全是同床異夢,想拿趙氏姐妹給自己換得更大的富貴。
冬去春來,寒暑交替,趙氏姐妹在趙府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除了年逾花甲的趙老翁,沒有人是真心對她們好,真的關心她們,要是學習怠慢了,少不得還要遭人數落,在趙夫人眼裡,這一對越長越美的姑娘,就是搖錢樹一般的存在,她總是說你們吃我的,喝我的,還住我的,今後一定要記得報答。
姐妹兩個在趙家渡過了五個年頭,美貌才能是有口皆碑,趙夫人為了保持她們神秘,出門都讓在帽沿外垂個面紗,朦朦朧朧的不叫人看清楚,但是那背影綽約、楚楚風姿,早就迷倒了一片青年才俊。
趙宜主出名早,原因是她比合德更加清瘦,也更加善舞,憑欄起舞時,似仙子凌波,就像一隻振翅高飛的燕子,所以,趙飛燕之名不脛而走,叫得人多了,到讓人忘了她的本名。
正在趙夫人志得意滿,籌措著拿兩姐妹賺大錢的時候,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原來,趙飛燕動了少女春情,愛上了教琴的先生董悅,兩人眉來眼去,還差點就有了肌膚之親,這可急死了趙夫人,馬上下令辭退董先生,用著強硬的手腕,分開一對有情人,趙飛燕為此茶飯不思,轉眼間,人就更清減了一圈,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趙翁心疼不已,趙夫人卻閒話連篇,見趙飛燕總也不出來吃飯,就對合德說:“合德,你說你們姐妹打從到在趙府,我可有半點慢待?吃穿用度,緊著你們姐妹兩個,我心疼過錢嗎?不過怕你們年紀輕,被男人給騙了!你說,董悅一個教琴的先生,哪有什麼出息?我不過說她兩句,全是為著她好,這還和我慪上氣了,我辛辛苦苦把你們養大,換來的就是這個回報嗎?”
趙合德不喜歡趙夫人,她的別有用心在她眼裡是明鏡一樣,只是表面功夫還得做一做,誰讓她們現在拿人恩惠,寄人籬下呢?
“孃親放心,姐姐那裡,我會去說的,董先生的事情,也會過去的。”趙合德把碗筷一放,看著趙夫人又道:“將來我姐妹要是尋了富貴夫婿,必定不忘孃親養育之恩。”
趙夫人一驚,心想:這趙合德把什麼都看得明白,真是可怕,這樣的小姑娘,是她能算計的了的嗎?
趙合德帶著侍女,端了飯菜來歸勸趙飛燕,道:“姐姐,不是我說你,咱們姐妹,這些年吃了不少苦,應該往遠處看,一個教琴的先生,實在是不值得你這樣。”
趙飛燕一聽,哭得更厲害,“你還是我妹妹嘛?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我和董先生,是真心相愛的。”
“那又怎樣?”趙合德從侍女手裡接過食盒,擺在她面前,趙飛燕一扭頭,道:“全都拿走,我不吃。”
趙合德輕輕一嘆,道:“姐姐,你忘了我們那些飢寒交迫的日子了嗎?你忘了因為沒錢看病早逝的親孃了嗎?”
“我當然沒忘,一刻也沒忘過。”趙飛燕想起從前,抽泣的更加厲害,鼻頭都是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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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忘了。”趙合德眨下眼睛,瞭然的微笑,神情氣度,一點也不像個稚氣的少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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