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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川精神抖擻亢奮,數了一萬隻綿羊都沒睡著。無奈之下,嶽川只得琢磨起索斯比男爵明日對自己的召見,思索著自己究竟該提出什麼樣的條件。
早晨,嶽川是被茜茜叫醒的。這個愛懶睡的小丫頭今天破天荒的早起了一次,不過下一秒嶽川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畢竟今天是見男爵的日子,這是雷澤家族能否復甦的契機,茜茜不得不重視。想到這,嶽川不由沉重的嘆了口氣,她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卻早早的負擔起了家庭的責任。
索斯比家族的馬車如期趕到,雖然嶽川搬了家,但是隻要沒有搬出斯塔恩城,索斯比家族就不可能找不到。
一身華服的車伕彎腰放下腳凳,隨後恭敬的請二人上車。嶽川和茜茜雖然也穿著禮服,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便宜貨,甚至連車伕身上的那一身都不如。可是,嶽川和茜茜那優雅而嫻熟的上車動作讓那些說三道四的人閉上了嘴巴。
馬蹄鐵踏在石板鋪就的道路上傳出嗒嗒的脆響,道路上的行人全都潮水般向兩側退散,即便馬車過去了很久,他們依舊駐足遠眺,眼中流露出或是羨慕或是嫉妒的眼神。
看著前方逐漸拉近、放大,再飛速後退、縮小的景物,嶽川目光一陣迷茫。
哈維原本要把自己送入大牢,可是男爵出現後,哈維對自己哭爹告奶奶的求饒。道格原本要對自己實施抓捕,可是男爵出現後,道格恨不得給自己做牛做馬。如果沒有男爵的出現,自己絕對會被麻子臉趕出去,說不定還要露宿街頭,哪能住得進旅館。
這一切,都是因為男爵。而男爵,代表著權利、地位、身份。這是令人畏之如虎卻又趨之若鶩的東西。
嶽川按在馬車扶手上的手掌緩緩緊握。這是一個機遇,能夠從中獲得多少收益,全看自己的表現了。
很快,馬車便離開了斯塔恩城,因為索斯比家族的莊園在城外。索斯比家族武勳立家、軍功傳世,是一個典型的武將世家。家族不但有多個鍛鍊武技的操練場,更有訓練家族護衛的校場,此外還有馬場和獵場,佔地面積極為廣闊,所以無法在城內安家。
“希律律……”
剛剛離開城門沒多久,就看到一列騎兵,領頭的那個騎士坐騎尤為惹眼,它烈紅如火,渾身沒有半根雜毛,亮紅的毛色,就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炭,那鮮豔奪目的光芒令人下意識的迴避,唯恐看久了會灼傷視線。
火紅的戰馬一溜小跑來到馬車旁,馬上騎乘著一個穿著覆面全身甲的騎士,那騎士來到馬車近前時摘掉了頭盔,露出一頭燦爛的金色長髮,以及一張英氣勃勃卻又稍顯嫵媚的面孔。
野性撩人,狂放不羈。分明是戰馬戎裝,卻依舊難掩那一抹柔美的風情,而這,非但沒有降低她的魅力,反而更挑起男人的征服欲,她就像是一隻狂野的母獅,讓弱小的男人膽戰心驚,卻又讓強大的男人血脈賁張。
看到這個女人,嶽川不但血脈賁張,就連小兄弟也賁張起來。上輩子見多了教師、護士、ol之類的********,卻從沒見過一身精美鎧甲的********,以前只以為拿著皮鞭才是稱女王,現在看到這個女人嶽川才知道,真正的女王,就該是騎著烈馬,擎著利劍,把鋒銳的劍鋒貼在男人喉結上。
嶽川果斷的舉起了雙手,更是極力的向後挪動,想要避開那冰冷的劍鋒,只是那劍鋒如同附骨之疽般如影隨形,刺激得嶽川脖子上滿是雞皮疙瘩,卻又連一點油皮都沒劃破。
“女神,劫財沒有,劫色配合。咱都是文明人,能不能放下武器,好好說話?”
聽到嶽川的調侃,那女子臉上飛起一抹紅暈,她真想一劍抹下去了結了這個口花花的傢伙,不過她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怒氣,聲音冰冷的說道:“你不怕死?”
“怕,可是你不會殺我!”
那女人感到胸口一陣無名的疼痛,好像一記重拳打在空氣裡,沒有摸到敵人的衣角反而把自己弄得岔了氣。不過嶽川說的很對,她的確不敢下手。
“哦?為什麼?”
嶽川聳了聳肩,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條路通往索斯比家族的莊園,除了索斯比家族的私兵,誰敢在這縱馬?而且,你身後那些騎兵都穿著華美的禮服,並非堅固的鎧甲,他們應該是迎接客人的儀仗隊吧。再則,你縱馬過來,車伕絲毫沒有驚訝,甚至還下意識的向你躬身致敬,他可是男爵大人的貼身心腹,這說明,你不是尋常的軍官,而是索斯比家族的成員。據我所知,索斯比男爵有一個女兒,我說的對麼?黃金獅子——阿什麗小姐?”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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