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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宗族隱藏在暗中的傢伙現身,再與長孫鴻聯手的話,可真就陷入了危境。
這並不是他們樂意見到的狀況。
於是在劍拔弩張之際,花無言臧花語閒庭信步上前,漫不經心地道:“二位,可曾聽說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臧花語的勸戰的話說的很含蓄,但卻都聽得懂。
裹著雄渾靈力的長孫鴻聞之,眼神轉而幽深起來。想著自己就算解決了眼前的楚沐雲,怕是也會付出些代價,屆時若是這二人出手,自己將毫無迴旋的餘地,他不得不深思猶豫起來。
楚沐雲卻沒有這麼多的顧慮,因為這場對決的決定權,並不在他的手中,他手持長劍,顯得很平靜。
“是戰是和,我想……也該有個定論了!”臧花語顯得有些不耐煩道。
“既然臧家的朋友吩咐了,我長孫鴻又豈能不顧四大宗族彼此間的交情!”長孫鴻面色陰冷,就連笑容都是有些扭曲,他有心無意間瞥了楚沐雲一眼。
便是收起周身凜冽的氣勢,好巧不巧地向著山林的中央處走去。
苗萬心見狀暗叫不妙,趁著夜色便欲悄然逃離,可是他怎能躲得過楚沐雲的神識,剛欲邁出輕輕的腳步,一道寒氣透人的殘影便是挪移到了身前。
慕容羅衣神色冷漠,琉璃般的眸子在楚沐雲身上停留了片刻,便是轉身踏上來時路。
她雖然參加了青雲令選拔賽,但卻不是為了那一枚青雲令和取得青雲試的資格,她有著自己的主張,她是為了解決後患。
至於臧花語則是略有不解的望了望楚沐雲,在他看來,楚沐雲的行為應該不是為了僅僅一枚玉符如此簡單。
楚沐雲也察覺到他疑惑的眼光,只是平靜的說了幾個字:“這是私人恩怨……”
臧花語怔了怔,心想罷了。
苗氏宗族的那個傢伙既然能將巫毒毒蟲植入同族人體內,就根本不會在意這些苗氏家族的少年的死活,想來更不會把他自己的行蹤告知他們,就算逼問苗萬心,恐怕也是得不到任何結果。
於是這位臧家年輕一輩第一人花無言臧花語也離去了。
只剩下顯得孤獨無助的苗萬心,他目露驚恐,臉頰生出冷汗道:“你,不能傷我,你與長孫無忌曾立下賭約……”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楚沐雲便連出了四劍,看著重傷倒地的苗萬心道:“我和長孫無忌的一戰勝負已分,這四劍是在收取賭注,也是你傷沐雨的代價!”
取了他的玉符後,楚沐雲繼續利用寒冰靈力將小狼的毒素抑制,雖然他可以用劍柄助其吸走體內的巫毒,但在這眾家匯聚的場合實在不便。為今之計,只能暫且保證巫毒不至於繼續流動擴散,待尋得機會再為其徹底驅毒。
當小狼的神智恢復五成左右時,楚沐雲便散去了寒冰靈力,準備為楚連城抑制巫毒。
怎奈楚連城根本不受此番心意,他警戒地退後了一步道:“你我之間的恩怨還未曾了結,更何況,我楚連城從來不接受施捨……”
他的雙眸本就幽深,看不清心機,此刻充斥著巫毒毒氣更顯得詭異,他冷笑一聲,便是劃破掌心,略帶黑色的血液滴落在玉符符眼之上……
在楚連城的身影虛無之後,後方的林中高宇的身影才怯怯懦懦的出現。
楚沐雲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望著怯懦的高宇,他知道高宇一直都在,既然他選擇躲藏,那自己也不會強迫他現身,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這權利無關於境界強弱,一如寧願失去資格也不讓自己相助的楚連城,他會尊重所有人的選擇。
……
夜色是晚霞燃燒的延續,它已燃燒成燼,火紅的赤焰湮滅,所以成為了黑色。當夜色燃盡時,便是如今天明前的灰暗。
這片湖潭周圍,來自慕容家族,臧家,長孫家族和楚氏家族的眾人,彼此間隔數十米休整著。
黎明前的灰暗天空下顯得很寧靜,也很沉重,就像是揹負著這些人的生命一樣沉重。
很多人都深知,如果再尋不到暗中操控巫毒的傢伙,他們面臨的將是真正的死亡。
無論什麼樣的人,他生命的結局都是死亡。
如果有人曾經仔細想過這個問題,他就會明白人生本就是一個很大的悲劇。
如果有人真正明白這一點,他肯定會對很多事都看得淡然。看得淡然一點並不是消極,也不是放棄,而是一種讓你生存下去的態度。
不過,這裡的都是未經世事的少年人,他們還未曾真正理解什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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