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物取代,黑袍被風掀起,那汙濁的毒氣聚成一道盤口般粗大的巫毒氣柱,他探出手掌,只聽見毒蟲飛動的嗡嗡聲響,一隻長有黑色薄翼的蜈蚣毒蟲赫然出現在他掌中。
隨著巫蟲的出現,那巫毒氣柱中開始充斥著一股無形的奇異能量,像是能撕咬人的神魂一般。在巫蟲的指引之下,詭異的巫毒能量氣柱向著墜落的楚沐雲瀰漫而去。
而那些身中巫毒的家族子弟,體內的毒素在這一刻躁動起來,除了慕容月之外,所有人都倒在地上蜷曲著身體,撕心裂肺般慘叫著。
他們神魂連同肉身都彷彿被無數只毒鉤鉤著,那般疼痛無法言明,冷汗順著蒼白而逐漸失去生機的臉頰流下。就連臧花語亦如是。
楚沐雲的衣衫早已成了血衣,那般令他討厭的血腥味瀰漫著周身。
墜落在地的他剛剛艱難的掙扎起身,逐漸失神的瞳孔中無盡的巫毒毒霧又將自己籠罩。
他倉鏈中的劍柄雖然可以吸收巫毒的毒素,卻似乎總是在自己不經意間開始的,因此當那撕咬神魂般的能量,也就是巫毒毒素滲透進神魂之中時,命運多舛的他發出了人生第二次的哀嚎。
那是一個少年的聲音,那聲音平常聽起來很溫暖,有稚嫩,有青澀,但此刻卻是用盡了生命在痛苦的哀嚎。這雖然聽起來很可笑,聽起來很諷刺,素來沉穩心善的他竟然用盡了生命去慘痛的哀嚎,而且只為了這聲哀嚎……
苗鳳天體內的巫蟲,相對於其他苗氏家族少年體內的巫蟲來說,就是一隻巫蟲之祖。因為那些巫蟲都是由這隻狀若蜈蚣的巫蟲衍生而來的。
難以想象,那巫毒毒蟲之祖撕咬神魂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痛苦!
苗鳳天提著金光繚繞的方天畫戟,猶如勾魂的鬼魅,露出猙獰的笑容一步步逼近楚沐雲。
楚沐雲倒在地上,胸前依舊在冒著血,他的面色愈發地蒼白,目光近乎呆滯的望著苗鳳天的黑袍身影,他艱難地探出手掌,食指中指併攏,疲倦的閉上雙目彷彿永遠不會再睜開了一樣,他的嘴唇微動,只見那併攏的指尖上浮現了纖細而又刺眼的劍紋,他無力地向著面前的虛空點出一指,然後手掌墜落……
那先前離手的劍,在這一刻像是收到召喚一樣顫動著,然後猛然間浮起,繚繞著電光在一聲霹靂中化作一道捕捉不到痕跡的劍光,從苗鳳天背後穿過……
“御劍術!”就連慕容羅衣二人也突然間止住了戰鬥,難以置信的望著這快若浮生的一劍。
這一劍太快了,彷彿無始無終,不知何時刺出,不知何時染血,不知何時墜落。
只有那霹靂般的劍吟之聲還在陽光下長鳴,那聲音猶如迴盪在無邊山澗。
只見到,黑袍苗鳳天的腳步在劍光中定格,他的胸前滴落著深紅的血珠,然後那隻巫毒之蟲忽然間在眼前燃燒……
在苗氏宗族的秘術之中記載,當巫蟲之祖死後,它所繁衍而出的巫蟲之毒便會隨之煙消雲散!
所以在苗鳳天體內的巫蟲燃燒後,臧花語等人所中的巫毒毒素,也在緩緩消逝著。
苗鳳天伸出手掌按在了傷口之上,感受著自己的溫熱的血液,他瞳孔欲裂地盯著昏死的楚沐雲,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憤怒,比任何時候都要瘋狂,他不知道楚沐雲是否已經死去,但他知道這種憤怒需要他再補上一擊!
就算是死人,他也要讓對方毫無生還的可能!
於是他揮手間便是帶動磅礴的金色氣流,一道複雜的印法在金色的光芒中凝聚,他的氣勢在不停的釋放,由無盡的怒氣化為凌厲的殺伐之意,金色的印記如同佛陀之手對著楚沐雲拍去。
“不……”小狼的神智已經有幾分清新,他躺在地上,無奈地嘶吼著!
臧花語眉頭深皺,伸了伸手臂,卻施展不出任何的力道。
慕容月玉手掩著紅唇,流眸含著淚……慕容羅衣縱身便要阻止,無奈長孫鴻轟出一道靈力拳風將其攔截……
無可奈何這四字看來雖平淡,其實卻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最大的痛苦。
已經昏死過去的楚沐雲,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會喪生在這一擊之下,因為這根本無可置疑。
然而,無可置疑的事情,卻往往不是真正的事實,因為這個世間有一種東西叫做奇蹟!
因為楚沐雲有一種上天賦予的神通,叫做軒轅術!
天空還是湛藍的,陽光依舊溫暖,飛鳥與獸鳴在山間時而響起,那溪流聲悅耳……周圍顯得很尋常,絲毫沒有奇蹟出現的徵兆。
而就在那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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