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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車出故障了,拿在修理公司去修了一個小時。
淳于默掐著點兒去給襲珂打電話,故意說出那番話,就是為了刺激襲珂。
如果這輪襲珂就敗了,那自個兒高估了襲珂。
要是沒敗,這場遊戲還是有點玩頭。
——
楠爺下來時,見她已經睡著了。
他走過來,細細端倪她的面容,纖長的睫毛下是一張細緻的臉蛋兒,初見她時,從未開啟過的心,不禁抖了抖,那時,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心動的感覺。
他這輩子不輕易認準一件事兒,反但認準了,就不會作任何動搖。
這點隨他爸。
憂著襲珂睡在沙發上會著涼,攔腰將她抱起。
懷裡的女人呻呤了兩聲兒,動了動僵持的身子。
望著她安詳的睡容,他心都不禁化成一灘水了。
將她抱到房間放在床上,俯下身在她額頭印上一吻,聲兒小聲深沉,卻是一句來自內心深處叫囂的語言“貓兒,我愛你。”
襲珂從來沒聽到他說這些酸詞兒,要是她聽到了,應當會欣喜若狂吧。
正打算摟著她睡了,放在房間角落某處的手機突然響起。
他拿過來一看,正是鄔耿打來的,這個點兒打來一定發生了要事。
他臉刷的變得森鬱,滑開通話鍵,聲兒來自午夜的地獄“什麼事?”
“頭兒,上頭剛剛發來預警,我們的計劃提前進行了,你趕快來獠牙,我們秘密進行。”那邊是鄔耿急促的聲兒。
“嗯。”
掛了電話後,來到書桌前扯出一張白紙,刷刷寫了一句話。
又轉到床前,指尖摸索襲珂五官每一寸,最後落在她耳際,將髮絲為她撩到耳後,毅然起身,換好作戰迷彩服,穿好黑色戰靴。
渾身迸發著一種用任何語言都說不出來的氣勢,一切蓄意待發。
開車往獠牙去的路上,楠爺的眸子沉到深深的湖底去了,每次行動都是頂著命去的,能不能回來還是兩回事兒,以前他無牽無掛,他覺著這條命本就是為國家而造就的。
為國而犧牲那都是光榮的事兒,他從不懼怕生死。但是這次出發是他心中最百感交集的一回,以前不一樣,現在他心中滿滿當當佔滿著一個人。
他對她有貪戀,所以一定必須得平安歸來見她。
這一別又是幾天,回來時,襲珂的心情應當會淡定一些,那時兩人剛好可以安靜坐下來將所有事兒都解釋清楚。
——
次日襲珂醒來時,發現自個兒在軟乎乎的床上,神經還懵忡忡的,不知道睡著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兒。
穿著拖鞋下樓時,四處都是空蕩蕩的,平時一般早上楠爺都會為她準備的早餐也沒有了,她的就好比屹立在沙漠的一顆禿頂的獨樹,風沙繞過她身體沒一處,空虛極了。
他這是做賊心虛嗎?襲珂心裡這樣想。
要是想離婚,她也不會死皮賴臉的纏著他,要求給自個兒一半財產才會捲鋪蓋走人,她這人臉皮雖然厚,但是這事兒的基礎上,她還是比較要臉的。
只要楠爺一聲令下,不用多說什麼,她什麼都不要,甚至連鋪蓋包袱都不要,怎麼來的就怎麼走。
見四處沒人後,她又重新回到房間,洗漱換衣服。
雖然吵了架,但是獠牙的工作不能丟,該做的還是要做,絲毫不能因為私人原因將工作的事兒給耽擱了,在一天的崗,就應盡一天的職。
換好衣服,走到床沿將被子鋪好時,發現床頭櫃上用透明水晶杯下壓著一張字條,她停下動作,拿起水晶杯,將那張字條取來。
上面正是楠爺的龍飛鳳舞的字跡‘珂,發來急報,此次行動提早進行,會離開幾天,你自個兒好好保重。’
看完襲珂放下字條,眼中的晦暗稍微褪了些。
還是有良心的,至少還給自個兒留了張字條不是。
楠爺走了,自個兒一個人待在淡臺確實有些滲人,先把東西收拾好,準備回自個兒之前的小窩住幾天。
楠爺走後,襲珂在部隊也沒啥要忙的,只是沒事兒整理整理上級派下來的資料,然後在去槍庫管理一下槍。
她覺著這個職位最好的就是,可以摸到各種型號的傢伙,雖然用不了,他丫過把眼癮兒也是值得的。
下午下班了,就徑直往以前住的小窩去了。
到小區時,太陽剛剛下山,天兒陰暗陰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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