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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他根本無法接受如此荒謬絕倫的言論,然而他又找不出涫琊騙他的理由,愕然說道:“你有什麼證據?”
涫琊瀟灑地打了一個響指,一個長逾半尺的銀色金屬棒變魔術般出現在他的手中,他悠悠說道:“那麼,讓記憶之靈來告訴你吧。”
驀地,那根銀棒驟然異芒大盛,白澤只覺眼前一花,臥室物換星移,瞬間工夫,他與涫琊已經置身於另外一個世界。轟的一聲雷鳴,一道閃劈了下來,狂風怒吼,暴雨傾盆,茫茫夜色之中,兩條人影傲然立在一座高樓大廈的天台。
一人身材魁梧,精赤上身,漆黑的短髮在雨夜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無論外貌還是氣質均與白澤非常酷似,洶洶殺氣從他野獸一般的眸中散發出來,緊緊盯著另外一人狂笑道:“哈哈哈哈!涫琊啊涫琊,終於讓哥哥我逮住你了,這場架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此人就是白澤的父親白天,與他對峙之人正是涫琊!
涫琊聳了聳肩,滿臉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若是早知那兇靈王被你也這個變態盯上,打死我也不來淌這趟混水。”
白天與白澤相比少了幾分冷漠深沈,卻多出了一股睨世天下的狂傲之氣,他眸中閃爍著難以抑制的興奮之色,嘿嘿笑道:“五年前我們在泰山打了一架,居然不分勝負,哥哥我可是一直都銘記在心呢!如今靈異配做我白天對手的人寥寥無幾,那群老東西又不肯和我單挑,最近都快悶出個鳥來,哈哈,實話告訴你,剛才被你幹掉的那隻兇靈王就是哥哥我放出來的,沒想到竟然釣到了你這麼一條大魚!”
“操!”涫琊忍不住說出了粗口,“那麼危險的東西你居然也敢放出來!”
“嘿嘿,捨不得兇靈套不來你啊!有什麼話打完再說,看招!”白天哈哈大笑,十指猛張,有若實質般的靈氣千絲萬屢般從掌心迸射而出,以掌心為軸線迅速旋轉起來,將紛紛下落的瓢潑大雨網在裡面,靈氣團在白天的控制下千變萬化,眨眼之間被他揉捏成一個拳頭大小的水球,一層薄薄的靈氣壁將水球裹在裡面,懸浮在他掌心上面。白天大喝一聲,猛然將水球向涫琊擲去。
水球中彷彿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途徑之處,將附近的雨水盡數吸附在上面,接近涫琊的時候已有籃球大小,在雨水中形成了一道海浪般的波紋。
涫琊手中突然握住了一根銀棒,神念一動,一柄三尺多長由靈氣結成的幻刃從銀棒的前端破梢而出,迎著水球虛空斬去……
記憶之靈突然消失,白澤微微一怔,他幾乎可以確定剛才他所見到的人確是父親白天無疑,沒有想到在父親去世四年之後,自己竟然能以這種方式再次和他相見,那熟悉親切的面孔啊,那不可一世的霸氣啊,除了父親,天地間又有誰能與他媲美呢?難道父親竟真的一直在瞞著他?白澤充滿疑惑地望著涫琊,從剛才看到的場面看,他絕不似表面這般弱不禁風,他甚至無須唸咒即可召喚記憶之靈!
從剛才的對話看,白天與涫琊肯定是素識,不過是敵是友就難說了。
那驚天動地的華麗序幕仍然震撼著白澤,他忍不住問道:“最後,誰贏了?”
第十八章 因果
涫琊右手一揮,那銀棒突然不翼而飛,他嘆了口氣道:“以後若有機會,你還是親口去問白天吧。”
白澤嘆了口氣道:“他和媽媽四年前已經離世了,死於一場車禍!”
涫琊眨了眨眼睛,笑道:“死並不等於消失,你的朋友不也是死了?”
白澤雙眸猛然一亮,一股壓抑不住的狂喜油然而生,是啊,父親是靈異界的人,他是擁有強大靈力的人啊,他的靈魂怎會那麼容易就消失了呢?念及此處,白澤立時精神大震,身軀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說:“你的意思是……難道,我父親的靈魂依然活著?”
“當然,若是那麼一個小小的車禍就能害死了他,他就不是白天了!”
“什麼!”白澤再一次陷入震驚,“你是說,那場車禍並不是交通意外,而是一場經過精心策劃的陰謀?”
“我也只是猜測罷了,我想以你的父母的神通,遭遇意外的機率微乎其微。”
若是白澤一週之前聽到這番言論,定會認為這是天方夜譚,然而在他親身經歷了靈異事件之後,種種不可能通通變成了可能,如果父親真如涫琊口中那樣神通廣大,靈魂不滅也就不是什麼希奇的事了。再有,涫琊始終給予白澤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白澤找不出他欺騙自己的理由,他基本上已經接受了父親仍然“存在”的事實,激動道:“那麼,我母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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