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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關於那朵桅子花髮飾到底在哪裡掉的,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它絕對不是掉在那個房間內,我保證從未踏進那個房間一步。”
“宮本小姐,我們沒說你有進去過那個房間啊!只想問你知不知道把這朵桅子花髮飾拿到那個房間的人的相關線索?”
“沒有,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很果斷地回答,然後用挑釁的眼神望向金田一耕助。
“你是金田一先生吧!”
“啊!是、是的,我、我是金田一耕助。”
突然被點到名,金田一耕助顯得有些驚慌。
“我聽品子阿姨說,你推測這朵桅子花髮飾是兇手在暗示我不要亂說話的意思。”
“是的。”
“倘若事實正如你所推測的,那麼像我這樣笨的女孩,又怎麼能猜得到兇手是誰呢?”
“像我這樣笨女孩子……”
金田一耕助一邊重複我的話,一邊看著我的臉。
頃刻意,他吃吃地笑了出來。
“真抱歉……宮本小姐,你未免太謙虛了吧!在座的人都曉得你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你所就讀學校自創校以來,一直都以培育才貌雙全的名媛淑女聞名。”
我不禁恨恨地瞪了金田一耕助一眼。
(我一定要更小心應付才行,說不定他已經設下陷阱。)
“老實說,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請問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為了避免自己不打自招,我不得不這麼發問。
“你不僅是才女,而且一向都很堅強獨立,因此,這麼一丁點的打擊就足以讓你發高燒,休息十天嗎?難道像這樣堅強的女孩,還會因為繼承百億財產的夢想幻滅而失望嗎?”
他剛才說中我的心事,因為我躺在床上休息的十天,真可說是我的出生至今最難過的日子。
或許金田一耕助知道上杉姨丈生日宴會當晚發生的一切事情,但就算是這樣,我也絕不能輸!
在等等力警官和警察們懷疑的目光注視下,我知道自己無法再沉默下去了。
“金田一先生,你真是個沒有同情心的人。”
“啊!哈哈……不好意思,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你見識過無數的案子,對被害者的屍體當然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我是個女孩子,而且剛從學校畢業,根本還沒見過世面。”
“請你想象一下,像我這種毫無社會經驗的女孩子連續兩次看到屍體,並且在其中一名死者的手腕中看自己的名字……那種強烈衝擊不是用三言兩語就可能說清楚的。”
“假如我真的和這個事件有關聯的話,碰上像你這樣沒有同情心的人,恐怕連病都不敢生了。”
“哈哈!真是抱歉。”
金田一耕助頻頻點頭,接著,他好象想起什麼事情,便不再理會我,把注意力轉向上杉姨丈。
“上杉先生。”
“嗯?”
“上杉先生,那一天晚上,你有沒有從私家偵探巖下先生那裡聽到有關佐竹建彥先生的事情?”
“有關建彥的事?”
“難道巖下先生也認識建彥?”
“應該認識,建彥先生是巖下先生受託調查的一件案子的關係人。我想他可能是受到佐竹玄藏先生的委託,尋找和他有血緣關係的人。”
金田一耕助這一番話很明顯是要說給我聽的。
(難道他懷疑我所包庇的人是建彥舅舅?)
我不自覺地牽動嘴角微笑,可是眼角餘光掃到金田一耕助的視線,不由得趕緊按捺住這股發笑的衝動。
就這樣,我和這位享有盛名的名偵探形成對立關係,命運之輪將我推向與金田一耕助鬥智的局面。
8。百億遺產殺人事件(三首塔) 第3章 染血的遺書
繼承人會議
事情發生後兩個星期,黑川律師事務所收到佐竹玄藏——玄藏老人從美國寄來的遺書。那時候,我好不容易才從惶惶不安的恐懼中得到解脫,經解不少心中的壓力。
這份恐懼感來自……我害怕會懷孕!
我一直很擔心自己會因為那“意外的一夜”而懷孕,擔心受怕的心情化成熊熊火焰,無時無刻不在我的內心煎熬著。
每天我都注意自己體內的變化。
(倘若真在那次汙穢的歡愉中種下新生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