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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近旁的青蝶飾刺出了一十六劍,這已是他平生最高的劍修,還倚仗著輕功上詭異如煙的造境,別說青蝶飾擋不了,就算是青塵子利用劍之魂氣來阻攔恐怕也差了一頭吧。
“二十四詩劍風流動之風與洗練之風的融合!”青塵子淡淡說道,水顏劍的劍意猶如流水般從葛臨風的攻招中滲了進去,在抵擋時又轉化為硬實的盾防,彷彿是礦產淘金的爍黃色,青蝶飾根本就固若金湯,像城牆一般。
葛臨風劍勢反縮,反退開一丈之遠道:“既然你只把我放在第一候選人的位置,而不是城主位置上,那也別怪我翻臉了。當年青鋒夫婦之死,根本就不是江湖人所盛傳的走火入魔,而是……”
青塵子似是義正言辭地說道:“葛臨風,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逼我像陸淵那般對付你,你想做名劍城的城主無非是為了其中禁物,我可以把其中一種贈與你們葛家。”
葛臨風哈哈大笑道:“你都削斷了九大宿主這一臂助,哪裡會在乎我的性命,當年若非我葛家傾盡家財資助你,早在朱溫篡唐時候就敗亡了。透過煉製器刃來解決名劍城的資金困擾,我祖父的商業眼光,便真的及不上南唐國的這個毛頭小子?”
青塵子道:“你不會說的,因為你知道此事的後果,其實你當城主也未嘗不可,那葛家風野社又該由誰繼承呢?”
但是青蝶飾早就懵懂驚愕地尖聲問道:“二師兄,我爹孃到底是怎麼死的,你真的知道?快告訴我。”
趁著青塵子與葛臨風的內耗時刻,溫文已將百戰謀拖到了煙魂稀薄的地方,但嗆火氣息越顯炙熱,隨處都能被烤熟,她見李虛毅拔腿還往桌宴上奔去,便急道:“我哥那邊快被暗器攻成刺蝟了,你不去幫一下麼?”
她說到最後語氣漸弱,似是覺察到了自私,李虛毅只語氣緊促道:“你我快把其他宿主都搶救到這邊,桌宴那邊的煙魂和火氣最為集中,煙魂與火氣在青塵子的咒語作用下,會挽延成心火,以心火煉製劍魂,我師父曾對我偶然提過,快!
於是,溫文只能暫撇下私心,反把昏沉的各大宿主都幫忙拖拉了出來,自然,這種相助尺度多少帶點慵懶,通常情況是這樣的:李虛毅肩上掛著一個,懷裡抱著一個,而她只是防止他們跌落在地而已。
根據先後位置,李虛毅把卓然最後扛了出來,但他在四合的鎖架位置顧看著伊尹居下方的時候,霧嶂群起的虛煙中,只能看到火光洶湧,卻到哪裡去找穹蒼殿的人手來接應。
最重要的是,就算有人接應,由青塵子親自設計的伊尹居根本就是重封死鎖的牢獄,極難從頂上脫跳下去。為此,李虛毅雙手擎舉起卓然的巨闕重劍,狠狠往鐵精縫口斬去,可是星火交濺,哪有半分印痕?
“你再用鈞天重劍一起砍試試,我記得,這兩柄重劍原是天地間仙劍,因為沒有神靈之氣,方才名不堪列,或許,對於這剛韌極強的鐵精有剋制作用。”卓然弱弱地吞吐著氣息,勉強說道。
李虛毅忽然想起天之晶壁上排名前二十的仙劍“巨闕鈞天劍”,豪氣頓生,忙從鐵精柵欄暴露的沉陷破毯子中胡亂翻找,若是能趕在青塵子從葛臨風那邊騰手之前,或許便能解決目前困厄。
卻說葛臨風面對青蝶飾的詢問,身影又是橫跨連飄,他怕頓在原地就著了青塵子的招兒,他陰測測道:“這事說來話長,不過,總結起來無非一句,那就是青塵子親自……”
又是一柄長劍插入胸膛,沸騰的血漿從腸肺間青瀝著,就像是晚間酌杯的佳釀,是誰在吻著風香,靜等一個賒欠了很久的位置,難道,他所召集的宴會,只為這一刻的刺穿?
李虛毅這時才驚覺,當日所見的與葛臨風密會的女子,正是華香雪無疑!
葛臨風轉過頭去,看見了絕色傾城的華香雪,她的臉龐確實很美,柔軟的身段就和那天夜裡一模一樣,床緞翻騰,捲簾飄挪,可為何還是變了?他轉頭極為不甘道:
“你殺陸淵我可以理解,因為你肚裡的孩子是我的,而不是他的。陸淵不能給你繁華三千,我能給,他不能溫暖你內心的寂寞,我能,可為什麼,我還會死在你手裡?難道,你從上崖開始就被青塵子這個老怪物碰過身子!!”
堂堂的江湖第一美女,竟然早與六七十歲的老人早就有一腿,而後者居然還是以孤高冷傲的形象標榜於世的,何其諷刺!……1515+dxiuebqg+236……>;
第232章 劍聖大業
華香雪閉上雙眼,一滴珍珠淚從雪白的臉頰上緩緩落下,但她的手再在葛臨風的腸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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