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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擦拭著其上的血滴道:“麻煩你裝死也逼真些,有誰見過死人還能從墳墓中爬出來的,那兩個廢掉的指頭,就當是栽贓他人的報應,若要報仇,小女子隨時恭候!”
“王八羔子,老子今天不殺了你,你簡直反了!”何太虛扭轉過肥胖的身軀,右手提劍而起,看其勃然大怒的架勢,全然是威勢霸絕的攻招。
若這些招式落實了,許鴦亦那幾根柔弱的骨肋,哪經得起揉拆?可她偏仰起嬌俏的鼻尖,淺碎的劉海恰也遮過眉梢,篩過清純的笑影,似是要用最美的姿態迎接死神。
那種優雅盛放的香風,吹拂如醉,有未及捲簾的盡情,讓人不得不懷疑,她是要憑此去與夢中的蕭郎相擁的,但許鴦亦眼是睜著的,她能區分現實與夢幻,那她在幹嘛?
李虛毅把本該有的淺嘆輕擱在心坎,他若再不出手,許鴦亦風華不勝的素衣便真的要血染了,好在,後者對他極為放心,連睫毛都似誘著眨著,這丫頭,便算準了他能擋下麼?
劍起聲落,李虛毅手中的刀劍雙刃心,快若流星追月般連發數片,後發先至地擋住了何太虛恨極的一招,等到對方第二招動,他已扶住許鴦亦的輕冉腰身,而她長腿勾翹,恰纏住了李虛毅的身子。
脂滑纖白,盡顯玉人嬌色,但李虛毅並不轉眸深看,反而用仙傲逆鱗氣輕輕一送,再以連般退身,又躲開何太虛的快旋攻擊,他所感激的是許鴦亦對於這場栽贓的勘破,除此而外,山是青山,水是流水。
“我說的,你要很小心,偶爾聽一回聰明宮主的話,很值哦。”許鴦亦呵氣如縷說道,對於許多人的側目,並不將迷離笑顏從容斂上,李虛毅只回以低低的點頭。
“啪!”另側的角落,溫格與青蝶飾恰達成了秘密協議。趁著擊掌為誓的瞬間,溫格快速將後者的筍白素手暖捂在掌心,有些黯然道:“你此生,真的非徐慕羽不嫁麼?”
青蝶飾很快惱怒地掙脫開去,咬唇回瞪了一眼,本來還要嗔怪,但看到徐慕羽往這邊走來,忙上前碎聲問道:“都知道哪些宿主反對你了沒?有些事,你決斷便好,我會很乖的,乖乖聽你的。”
青塵子面對何太虛的詐死和猛攻極為惱火,很快將其制服後,重新坐在宴席上執掌牛耳道:“何太虛,等到第六宿主的選票正式落定,我想你也可以解釋一下你的可笑行徑了。(短暫的拖沓過後)嗯,老夫現在正式宣佈,第二位城主候選人是……。”
“姓陸的,你快放開我,別以為這樣我爺爺就會屈服!”異變突生,原本正和徐慕羽鶯鶯燕燕的青蝶飾,此刻恰被陸淵用劍挾持著,若是尋常高手,有青塵子坐鎮,便是你再強也難完全得手,但陸淵與青蝶飾師出同門,誰能想到會因這城主之位而同室操戈。
陸淵冷冷道:“那你不妨讓你爺爺試試,到底是你的命重要,還是區區的城主候選人之位重要。”
青塵子即使秉性再好也怒站起來,骨節沉頓在桌沿道:“畜牲,我手把手教你劍招,視你如同親生子,你就是這樣來回報我的?呵呵,區區城主之位,你居然忍心對你小師妹下手,你現在若是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
陸淵抽搐著鼻頭,一股桀驁之勁呼嘯欲出道:“視我為親生兒子?你若是真把我當成親生兒子,在青鋒師兄死亡時候,為什麼是將候選人的位置懸空,而不是讓我直接上位?
這些年來,我看似是名劍城的大師兄,可誰又把我看在眼裡,我在十幾年前開始,就端持著一副笑臉在雪軒峰侍候你,在你笑傲天下,獲封‘不敗劍聖’時候,我的劍法何曾受過片刻指導?
哼,要不然,葛臨風有什麼資格能比我更具威望!我每天都在忍,想著只要我更努力,便會得到應屬於我的一切!可是,你寧願蓄氣開通徐慕羽幾近於無的龍陽血脈上,也不肯讓我學習更多的詩劍之風!那麼,今日魚死網破,又有何不可呢!”
他說話的勁道一聲比一聲迅猛,恰像鞭子抽打在青塵子臉上,青塵子沉痛道:“劍道之學不在博,而在於精,我所授無多也是此理。我若是不重視你,又怎會讓你代表名劍城出席秦淮豔會,還特別做媒撮合華香雪訂婚聯姻?為師實在是不想你重走青鋒的老路。為師再問你一句,你還肯不肯浪子回頭?”
陸淵眼神閃爍著從華香雪身上掠過,後者還像往日盟約般靜守在側,他是疼惜她的,她也是眷戀他的。以華香雪絕色傾城的姿色,卻肯放棄繁華而與陸淵在高崖上廝守,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堅決道:“你若不讓我做這城主之位,青蝶飾就休想活命,我絕不會讓華香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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