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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多種器刃的特性,為他設計出了環刃夾心的借力彈射型。
像一般的暗器在用出後往往是直擊, ;但這種款型是為李虛毅量身打造的,講究的是在暗器撞擊後的反彈力大小,疊轉出一到十六面飛刀,這對力道和平衡的控制是極臻巔峰的。
以李虛毅的外元修為,能夠瞬間就連祭出九柄刀劍雙刃心,尤其是在居中的劍心承受到預定力之後,會蘊生出可媲美三意劍的一招。不過,這對元力和仙傲逆鱗氣的消耗也是極大的。
當然,若是去往晉陽,還可以讓唐敏皓這位暗器祖師再雕琢一下,到時,無論勁力還是效果都會增強不少,但最重要的,他這一擊已然奏效,蕭易水與么庭筠各是回身抵擋。
“快走,”李虛毅拖影遁步法宛轉施展,以非凡臂力將金勇與金振遠兩人提拎到了窗邊,“剩下的交由我來解決!”
金勇和金振遠的視線還沒回轉過來,就被甩到了長長的環綠帶上,兩人無不相顧駭然:“這還是當年那個被追殺的毛頭小子嗎?不過,以一敵三,未免太恐怖了點。”
李虛毅以刀劍雙刃心暫退三人後,任雄劍連斬,步伐騰挪間已將傲劍訣中的九字真訣妙用出來,而他在搶攻之中得勢之後,掀起一張長桌,連劃成方,自己卻藉著白衣雪所傳的輕元功飄出樓外。
他在攀援上樓之前,本就想過退身之策,此刻,拼用上全身的勁道蓄力如虹,任雄劍連鐵精牢籠也能斷開,影落之下,圍抱大小的松木攔腰而斷,整座樓閣頓時倒傾下來。
金勇與金振遠兩人都負傷在身,李虛毅很容易就趕了上去,手指壓著唇線輕喚出聲,夜斑鳥倏然掠過,猶在么庭筠等人從墜樓中抽身之前,挾著他們從容逃離了這片山莊。
待逃到人靜荒涼的一處丘壑,夜斑鳥才掩著雲林緩緩落下,若是棲身在城郭驛道,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金勇在下地後,喉頭湧動,一口鮮血撲在了斑黃石上,趴躺著被硬扶了兩次才趔趄站起。
金振遠則立即運氣療傷,其間不停揉按著耳邊穴道,似是在緩解某些元力餘震,李虛毅情知是么庭筠的簫音作用,連忙上前,手指便如流水的光影,梳連成襤褸的絲條,在他背上輕撫成簡單的節拍。
這些都是向天之凌複述連橫指法時,天之凌順著向來情緒教他的。他腰間還彆著一支斑淚竹裁成的蕭管,是她在滁州別贈的,當時送的時候,欲言又止,終於還是轉眸掩臉走了。
李虛毅本可藉著這支蕭管來化解,不過,金振遠已然停歇運功,想來已經無礙,但他警惕性十足地退開數步道:“說!你為什麼救我們,不要以為我會承你恩情,誰知道你是不是么庭筠她們易容起來騙取機密的?”
金勇攔住金振遠道:“容貌可以假扮,他手中的這柄曠世名劍也能夠替代麼?多年未見,李殿主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讓人心生敬意啊!”
李虛毅從懷中掏出一張懸賞通告,故作驕橫之色道:“可惜,我此番查詢到山莊,是為了賞銀的,我最近實在太窮了,穹蒼殿的骨幹都快因此瓦解了。”
金振遠手中的重鉞立馬抽身拔出,此刻聯手金勇,他可不信李虛毅有傳說中的那般武功高絕,畢竟,從上次會面到現在,實在太短,而多方造勢在這江湖並不少見,但夜斑鳥卻在提醒這是真的。
金勇卻是貶了金振遠一眼,作揖上前道:“李殿主若想殺我們,又何必運氣為我們療傷,不過,金某也知道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又何妨開價?”
李虛毅淡淡說道:“你們走吧。”
金振遠眉頭一皺,仍舊不通道:“走?你放我們走?”
李虛毅道:“我與金勇本是舊識,天下哪有人會卑賤到去殺自己的朋友,趁我還沒反悔之前,揭下這身行頭,有多遠走多遠,此後的江湖,再沒有你們的聲名,你們可懂?”
金勇顧視著手中的金字快斧,他知道,若想埋名,必須將成名兵器懸於江湖,兵器對於高手而言本就如同一體,但他並不扔下,反而迎臉說道:“自然懂,但,你的朋友很多?”
李虛毅道:“不算很多,但我若認為他是,他就絕對是。”
金勇突然納頭而拜道:“我等兩人願意加入穹蒼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還望殿主能夠成全!”
金振遠稍愣了一下,也是行以跪拜禮節道:“李殿主,我是實在人,你不殺我們,我們必定知恩報答,何況這重鉞陪伴我多年,實是不能捨棄。”
李虛毅皺眉道:“我年輕如此,穹蒼殿雖在江湖略有薄名,但根基財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