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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傢伙受力不住直接跌落馬背。
江水逝道:“朗州城門極容易被攻破,我們快走吧,眼下我們只需要暗中關注慕容痕,肯定能繞過天下鏢局大會,一舉找出‘九州鏢王’周揚了,不出意料,這老傢伙今夜就會有所行動。”
李虛毅眼見慕容延釗應聲落馬,一時意狂,剛要用重瞳赤眸檢視慕容延釗是否身死,一片簫聲便似滿山重雪般,帶著料峭春寒,以極為強橫的青霜音氣空臨下來。
“碧瓏簫?又是么庭筠,若非寡不敵眾,我肯定要殺了她,居然勾連宋廷暗害我爹!”李虛毅恨恨地還要射箭,江水逝忙慌勸住,並用眼角的餘光輕向塵煙處顧去。
李虛毅自是會意,遠遠地看見兩道人影俯衝下來,一具屍身被斜撩起來,快刀如虹,一時血濺猶如潑墨山水,邊旁照料的幾名士兵瞬間就被秒殺,而那屍身不正是慕容痕的嗎?
白衣侯剛好搶上城頭,慨然長嘆道:“沒想到他們出現得那麼快,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想追已是隔了那麼多兵馬,只要殿主下令,我們這便飛赴開封府吧!”
風煙卷生如潮,戰馬長嘶連連,李虛毅空嘆一口氣,單手揚成劍指蒼穹的姿勢道:“便如白老頭所言,出發!我們繞經開封之後,必須要儘快完事,不然,許鴦亦那丫頭銀兩虧缺,還不得把我給跺碎了。”
無由女笑道:“本來我們在朗州城就耽擱了多日,現下又要迂迴遠繞,不過他們一大幫人病身拖累,行程應該沒我這幾人來得迅捷。”
錢恨費卻是悠然說道:“我已經打探清楚,天下鏢局大會將在建隆鏢局的例行公館中舉行,據說,除了爭奪鏢王稱譽之外,此前下落不明的十萬鏢銀也已浮出水面。”
江水逝道:“如果只是前者,那也不過是武鬥連連的比局,十萬兩鏢銀,我想宋廷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吧,這就好看了。”
錢恨費道:“當日秦淮豔會空有虛名,豔女妖姬都被暗地裡遣送了,這次還有南漢與北漢過來的卿使,為壯大聲威並且以娛視聽,宋廷不遺餘力地將秦淮選來的宮娥都用來陪樽,想來應該很熱鬧。”
江水逝道:“我想宋廷是在籠絡人心,又或者故意羈縻對方吧?”
白衣侯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待把強自翻湧的血氣嚥下之後,嘆聲說道:“我聽說趙匡胤對花蕊夫人垂涎日久,北漢國既然出動,後蜀國必定不免。龍爭虎耀,其實我覺得必定有些人別有用心。”
李虛毅道:“不管怎樣,我們先去買幾匹戰馬再說,當時周保權要贈送我的,他手下的部將看我不爽,硬是羈絆了半天。”
無由女本來是要用手去探囊取錢的,此時面露驚慌道:“糟了,穹蒼殿的積銀全都不見了,我記得我在朗州城內的酒肆處,宴請趙無痕夫婦還是在的,怎麼一下子全沒了?”
江水逝與白衣侯皆是聳肩道:“看來我們只能借用這身戰甲來搶掠了,不過,這眼下的朗州城已被李處耘的兵馬控制,我們若是行動,極可能要被兵聚圍殲了。”
話語及此,白衣侯腳步踉蹌,一個不穩,竟然重重跌倒在城頭雉堞上,不想這談笑間青龍死士已然兵臨城下,李虛毅等不敢久留,一路跋涉向南,躲著么庭筠的簫聲直到了一處街角。
李虛毅苦笑道:“哎,誰讓朗州城是名劍城弟子最多的,又要極力緝拿我,我至今都沒想明白徐慕羽為何非殺我不可。牽一髮動全身,看來我們要另想辦法去籌謀著銀子。”
江水逝忽然腆著溫溫的臉頰,與無由女一起裝出幽酸味道說道:“殿主,我們都餓了怎麼辦?”
李虛毅肩上揹著白衣侯,撇嘴道:“你們這兩丫頭再敢喊餓,我就把你們賣給地主當小妾,看你們還要戲耍我,哼哼。”
錢恨費此時卻忽朝著一處壁面走去,墨漬縱橫中的風韻華彩,飽含著丰神俊骨,字便是畫,畫便是字,何其高妙的境界,他的這一番痴迷,已把隔旁幾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江水逝略看之後說道:“原來是一張懸賞告示,誰若是能夠殺死金勇和金振遠兩人,便能在沿途的連雲客棧獲取五百兩銀子的懸賞,同時,還能代替他們參與到終極刺客的榜單。”
李虛毅皺眉說道:“曾經險殺了南唐國主李煜的斧鉞雙殺組合,現在竟成了重金懸賞的獵物,話說刺客門的戳印越來越難看了,不過,我總算可以找到一個省力的賺錢方式了。”
煮酒江湖的故友還未重見,他快意恩仇的劍花已然抖展在了朗州城外的山莊,店家所提供的資料豈非是要路入此地?將白衣雪增與他的夜襟衣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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