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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青塵子則是不顧傷勢,震驚異常地道:“名劍城千年前所遺失的翊冠神砂現世了,終於現世了!哈哈,我就知道巨鼎榜排行第三的尊熔鼎能夠將此物吸引而出,竟是真的!!”
看他如此手舞足蹈的樣子,唐倩兒與唐婉兒不免分心,掩藏不動的夜斑鳥也開始稍稍起勢,似是要重飛到李虛毅邊上,但代櫻不為所動地殺了過去。
此子若是不殺,以他的成長速度,來日報仇,別說是她本人,恐怕連青塵子也不敢說完全能擋下吧?
十數年來,“不敗劍聖”受傷最重的便是這一次,殺!
離奇的天象繼續在變,莫名的熱氣隨著雲翳悄悄蒸騰!
初照過山巔的彩霞,似是被拆毀掉的織女衣裳,冉冉飛散成白的蒼穹,但最為奇異的是,青岡崖上所有的霧嶂,快速補遮過旭日將至的暖光,頃刻之間就把名劍城封鎖得宛若黑暗國度。
緩緩地,就像是乾坤逆轉,本來公雞啼叫的曉晨,重新歸於殘月未下的西天,晶瑩亮白,從下弦月轉為飛掛穹蒼的白玉盤,它的光痕並不盈溢在青岡崖的連綿峰崖之外,青幽淡遠。
白衣侯與李虛毅在江水逝微露笑意的眸光中,一起跳墜落崖,這使得代櫻的連環殺招瞬間成空。風聲凜凜,在群峰之巔的高處落下,這一世的風華豈不因此而休?
為怕死後分離,三人是緊緊抱著的,以李虛毅的臂力,就是從上往下的衝擊力再強,他都自信能夠挺住。
又一束微光透過山巒相遮的罅隙,某個深邃的黑點漸漸擴張,初始時候,還像人的瞳孔,及至後來,又似暗斑帶點的星星,但它的吞噬性極強,很快就將名劍城長此堆聚的霧嶂吸攝,又成了一輪圓盤。
黑白雙月,人世又何曾有過這樣的奇景?
但李虛毅確實看不到了,因為他的頭顱朝下,哪裡還能嚮往常一般嘯傲問月?燙熱,詭異地從地表深處爆射出來,江水逝長髮被風吹得極凌亂,可她的笑很是悠揚,還有一分自得。
“火潮汐還是地震?我的感官沒錯吧!”李虛毅驚顫說道,隆隆的耳風瞬間就將他的呼喊淹沒了。緊跟著,又是一股狂熱極具撕裂地高震起來,本來三人在如此落墜的局面,一瞬間就被從崖底反彈上去。
擎風呼嘯數十丈的離奇速度,灼感愈加濃烈,就像全身被火燒著了一般,白衣侯驚駭異常道:“我們會不會被這火焰活活吞噬啊,極上空就已是這種溫度,那在這崖底,就是連岩石都能被熔化成液體啊。”
江水逝卻是無邊歡暢道:“確實是地震,漲幅較小的那種。潮汐往往由海水上漲引起,這地底的熔漿還沒汪洋成海,若真是火潮汐,整個名劍城都會被毀於一旦。你們放心,我們死不了,如果我事前的預測沒錯,等這股火焰連爆九次之後,我們便會落位在十宿主華光躍所在的峰位。”
李虛毅頭頂著橫無際涯的浩蕩烈風,質疑說道:“雲嵐峰與華光躍所住的泥嶺洞,可是相距近千米,路程蜿蜒的程度下就更遠了,我們這樣直線蹦跳著,不能重新被甩到之前跳落的崖口,就等於是死路啊。”
他話才說完,震波的漲勢已到了極高處,又急速俯衝下去,霧嶂與火氣縈繞而成的迷濛感,使他們再度置身虛空,尤其是全身失重時候的那種驚恐,瞬間席捲全身,比首次更覺震撼。
如葉在飄,似石頭在墜,前所未有的驚叫從三人喉中發出,但在群山微震的砰砰聲中,倒似曉風無聲一般。地下黃泉才是極限,這種狂瀾奔放的落墜,就像命運的輪轉盤一般,反覆。
江水逝躲在李虛毅的懷裡,好容易才喘過氣來,又是哽咽著凌空之風說道:“你們知道名劍城為什麼有無數鐵精、鋼鈦嗎?就是因為群峰聳峙的地底深處,可能有幾千米之深吧,潛伏著未曾爆發的火熔漿。
熔漿以慢熱的火力將許多奇石和鐵礦煉化,蘊育成形,使得名劍城的煉器之道領先天下遠不止一個身位。這些霧嶂便是由此而起,這就像你將未曾曬乾的柴禾放在炭火上,會瀰漫出濃烈的青煙一樣。”
白衣侯苦笑道:“我現在只想知道,為什麼是九次才能轉到較低的泥嶺洞一帶,而不是兩次,這種極限經歷還真不適合我這老頭,我肚子絞得極是難受。”
江水逝道:“我早在一個月前就透過自制的星象盤,預判過這等連續的微震。火星宏亮如火,似是掃帚橫抹過雲暈,其方向在南,侵近某個未曾起勢的太白星,這等天象名為‘炫火撲星’。
它的出現,要麼就是地裂、火潮汐、連震,要麼就是古今未有的某種火山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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