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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還能站著一個人?
“他們是什麼人?”燕姬瞪大眼睛問道。
許鴛如輕哼道:“都是裝神弄鬼,又何足掛齒。”
江水逝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李虛毅卻一字一頓道:“軍師之前說的沒錯,我敢保證,暗夜聯盟是要大張旗鼓地重出江湖了,如果我所料沒錯,緊跟在第一個後面的是離弦笑,後面五人中則有一人是臧半鬼。”
錢恨費大為震驚道:“你是說上次襲擊名劍城的那批魔人?”
許鴛如一針見血道:“其實,你們李殿主更怕的還是,當先一人是天之凌,我說得沒錯吧。”
李虛毅輕哼道:“絕對不可能是天之凌,這人的氣息太強大了,而且天姑娘行走江湖,總會帶著相如求凰琴,那是我見了就能認得出來的。”
江水逝則有隱憂道:“哎,如此一來,許鴦亦等人遠赴晉陽求醫,想來是凶多吉少了,暗夜聯盟與名劍城可是死敵啊!”
話正說到此際,李巖與盧靜早就迎了出來,焦急平緩後帶著興奮道:“你們總算來了,來,由靜兒來作嚮導,我們從這第一層的慢慢逛過去。”
整個會館一樓是佔地面積最大的,其中展櫃極多,還有妙齡女子站在前頭迎接,其中挾藏著鉅款過來的富人,在此樓稍微看了一眼後,就直接讓幾個么蛾子直登最裡面的梯道了。
這中間,每一個展櫃檯依次而開,都會標價著煉器師的等級、姓名,還有就是工藝品的取名及價位,琳琅滿目的工藝品爭相撲入眼簾,有巨型的大雕鳥,也有小型的虎頭塊。
煉器工藝品與普通工藝品最大的不同就是,前者有元力滲入,時日越長,反而保養得越好,更能顯示出珍藏與裝飾的價值。
“就這個平平無奇的硯墨也要二十兩?不就是用碎米多雕了些花白麼,哼,我才不屑呢。”錢恨費從一個自由陳列的櫃檯中縮身而回。
盧靜解釋道:“這叫碎筆線,先別說這墨硯的材質,就這一特創的大手筆,要價就這麼點還算便宜的了。”
“列位好,這是王審琦王大人門下弟子偶然做的,因這碎筆線技法並不是親出,是以在價格方面做了讓步,但其收藏價值還頗高的,請問幾位需要購買嗎?”一個娉婷女子立馬抿唇迎了過來。
錢恨費搖頭道:“看不上,看不上。”
李虛毅與眾人都笑,那女子急道:“那你們再看這幅以絢畫入筆的彩塗,是用打散回光的手法,將原本略顯單調的立體,演繹得極為完美……”
錢恨費連看都不看,依舊把頭甩得像撥浪鼓一般,待看到燕姬莫名地掩嘴直笑,方才挪轉出眸光,李虛毅輕削著他的腦袋,也笑道:“沒想你的手筆,賣價這麼低,連前面一半都及不上。”
這彩塗之作的作者,不正題寫著錢恨費本人的名字麼?
李巖亦笑道:“其實這不怪錢恨費,這工藝品本身碎裂了一個缺口才讓價格變低的,我們再往那邊走走看看去。”
“明明是我先看下的,憑什麼要讓你,哼,想動手,誰怕誰啊!”
初始還以為是錯看,可李虛毅走近才發現這開口吵嚷的傢伙竟然真是韓彥,他手裡抱著一個墨黑色的工藝品,是名劍城驅魔立派的連環雕之一。
而與韓彥爭得不可開交的恰是在名劍城見過的李鼓年,他冷哼應對道:“我說給我就給我,我出兩倍的價格,侍女,還不快讓他鬆手?”
雙方的爭鬥顯然在所難免,被李虛毅認定是離弦笑的那人,就在驟然之間就欺身過去,不過,也不見他趁勢下手,他只把手緩緩扶放到韓彥肩邊。
韓彥明顯地一震,抱著“正劍伏魔”系列雕像之一的手很快松垂,李虛毅為了驗證之前的判斷,拖影遁直線奔縱,以奇快的姿勢搶過這一尊雕塑,並順勢往地上猛砸過去。
對方似乎大吃一驚,前收後快撲過去,身子連同衣袍就此俯下。
李虛毅本就是虛招,用鞋子略加勾踮,已是阻擋了雕像的去勢,他卻恰好用手把這黑袍人的帽子部分揭開,面如冠玉,秀揚中別有一種潛沉氣度,比之徐慕羽不同的是,他的氣息是詭異而壓抑的。
就像是有人在擠壓著他,其英俊的容彩和乾淨的眉目,都是用爐鼎煉製出來的,顯得有點虛妄,卻又用硬朗骨頭告訴你這是不可執破的現實!
沒錯,此人正是在秦淮豔會上與李虛毅、宋終並稱為三傑之一的離弦笑!
同在一樓之中的宋終,在極南的邊角,偕同著“遮天四霸”等人,同時迴轉過身,目光冰冷地同望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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