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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國寺的武僧天下聞名,兼之錦龍會那邊的救援又到了,穹蒼殿人馬費了無數的口舌,都是無用,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虛毅被一眾武僧帶走。
李虛毅想要反抗,怎奈全身毫無力氣,眼見明天就要開始為期數日的煉器工藝品拍賣,他現在卻被這樣一個意外沿路截斷了,不過,好在這些武僧,並沒有要將他身上的兩柄長劍給擱下的意思。
離弦笑拉著天之凌道:“我們走吧,所幸這次得到了墨玉座,希望我們這次並沒有白來。”
天之凌神思柔弱地回頭看去,發現穹蒼殿的一干人馬,並沒有一人有主動離開之意,其中尤其以江水逝和許鴛如最為主動,也不便再說什麼,轉身與離歌走向了暗處。
其他門派的一眾人在停歇了許久,各自不等散了開去。
夜半昏黃的時刻,江水逝想起了李虛毅所煉製的巨型工藝品“情義三人行”,還沒從莫離兮為首的建隆鏢局中領取到,就臨時與許鴛如結伴走了去王朝會館的回程。
“你看,這不是暗夜聯盟那批人,在會館中明搶暗爭得手的‘正劍伏魔’系列雕品麼?怎麼好端端的要把它砸了呀?”許願走到一盞薄燈籠罩的路彎口,驚訝地看著滿地的碎片。
江水逝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們沿路又碰到有三個類似的碎裂品,就散落在會館之外,可能是為了洩憤吧。”
許鴛如道:“但願如此吧。”
蹣跚了三兩腳步聲,這兩人一同在開封城的夜間消失了,而街道邊的另一個門簷邊旁,又緩緩走出一個人來,此人正是天之凌,她還穿著一身素雅的衣服,不過身旁並沒有離弦笑跟著。
她低低地喃唸了一句:“還好沒被她們看出什麼,不過我們也該戒備了,嗯,還是去大相國寺去看看他吧,就算我有一天會殺了他,可現在還不到時候,反正就是瞟幾眼,看他死了沒有。”
這樣一陣似是而非的凝想之後,天之凌直是夜露驚鴻地穿塵走去。
卻說李虛毅昏昏沉沉地被引到了一個四壁皆空的暗室,那方丈教人把他鬆開坐定到一個蒲團後,便將那些武僧遣散到世外守著,他緩緩走到李虛毅跟前,似是在長嘆道:
“你可知道我今日為何將你關押在此?”
李虛毅懶散地答道:“反正我知道不是為我療傷就是,你們大相國寺與趙匡胤那幫建立權勢的人,本就是一夥的,所謂沆瀣一氣,想殺我就直說吧。”
那方丈搖搖頭道:“老衲為什麼要殺你?我只是見你習武天賦奇高,卻不知道行正道而感到有些可惜而已,你既學劍,當知劍道,老衲還是先給你講個佛門故事吧。”
李虛毅則淡淡道:“你眼見我傷重如此,還給我嘮叨什麼佛門故事,可見你們這些和尚,只會假惺惺作態。”
那方丈道:“你可知‘安禪製毒龍’?”
李虛毅道:“不知。”
那方丈沉嘆一聲道:“連綴著王朝會館與帝都酒家之間的那彎深水,曾有一條毒龍化成了橋身來欺騙大眾,最後被三位本寺僧侶降伏,是以佛法無邊,只要心神安定便可不受迫害,而那座斷橋最後坍塌便是為此。”
李虛毅將身子側伏在牆角的乾草堆裡,他現在的體力頗為虛弱,連同身上的傷痕也略多,對於這迂腐方丈唸經似的成佛段子,簡直煩躁得要死,就差撲身而起前去找他決鬥了。
他痛苦道:“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那方丈道:“自然不能,老衲還會告訴你這三位僧人的名字告訴你,第一個喚作惠夜,便是寂滅和尚的師父;第二個惠喬,是得道有成的俗家弟子;第三個喚作惠宏,又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蜷縮著身子,李虛毅捂住耳朵,巴不得這窮和尚早點走人!
那方丈又道:“施主既然以‘弒帝’自居,那老衲也就明白地告訴你,千萬別試圖挑戰趙氏的皇威,我剛才提到的三人,全是大宋朝廷的護佑之人,便是你們所口傳的老祖。”
“你不要用這種言傳恐嚇我,你怎麼不說連你自己在內也是老祖之一呢,”李虛毅舉起任雄劍就往那老方丈刺去,其實他是要故作兇態,好讓這瘦骨嶙峋的老僧退避的,“寂滅和尚之死,你們明明能阻止卻放縱我去做,也是殺生的一份子。”
那老方丈道:“老衲,法號惠葉,論修為還不能算是老祖,不過,青塵子每次來京城,都會特意前來請貧僧坐道論武的,貧僧向來不曾好名,我們改日還會再度見面的。
至於寂滅和尚,受到魔性折磨已經極久,本寺怎能阻攔他的飛昇圓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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