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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而賀宏翁與唐鴻是稍過了片刻,方才做出判斷道:“這是法器之力,沒什麼可說的,最後的鬥招,我也只見到元力全在你這邊。”
這意味著,李虛毅贏下了這場邀劍,若非徐慕羽想要多加折磨,他其實也是不可能逆襲的,他對著李巖淡淡一笑,整個人卻因為酒力退去,半殘不殘地軟了下去。
再看名劍城的其他三位令使,各是臉色慘淡,白衣侯趁勝追擊道:“還不交出麒麟紫英骨,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是強奪了也是不行。”
楊娉婷無奈,心裡雖是極為痛惜,可有言在先,只能做了交接。
王妙非恨恨道:“我們徐城主無恙而回,總比某些人傷勢累累,衣服上又承帶了侮辱字眼的好。”
燕姬卻是指著徐慕羽的衣服道:“你看,他的衣服也有各有前後兩字,哈哈,他那邊寫著的是‘敗將無名’,而李大哥的則是‘弒帝一個’,很對仗也很形象,嘎嘎。”
徐慕羽初始還不曾察覺,聽了燕姬的指點後,又見穹蒼殿人馬忍俊不禁的模樣,低頭看了之後,果然如此,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這幾字,李虛毅哪有時間把它弄到自己身上?
李虛毅輕輕一笑道:“我不過將你劍招奉還了回去。”
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何種原因,後面細想來,肯定是徐慕羽的完美主義發作,在最後一招的初始時刻,用七瓣蓮花形的劍光,暗中勾畫了剩餘的字句。
而戰神之體本就有著還施彼身的特製,又可能是九靈侍發威,就反向回撥了過去,就此,無巧不成書地造成了眼前景象,不過,這也可以看出,徐慕羽的真實戰力,還留有不少餘手,只是來不及了。
趙德昭顧看著賀宏翁,輕聲吩咐道:“李虛毅幾乎要成心腹大患了,之前我們以為他已身死,沒想重出之後,武功不減反增,我們必須殺掉他,什麼時機適合你看著辦吧。”
賀宏翁應聲點頭,剛好代櫻欲言又止的多情眸光朝著這邊透射過來,他一反常態地回笑了一個,並朝著那個方位走去,也許在短暫的煽情之後,李虛毅的腦袋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
斑塵漠漠,可這晚宴在穹蒼殿人馬的心坎,卻撲入了開春三月的陽光,斑斕而明媚,彷彿還能看到有鳳冠霞帔的新人,對舉著交杯酒,一吻定情。
李巖擁抱著盧靜,甜蜜地上前攙住這次的絕對功臣,也在此刻盧靜對著王妙非鄭重宣告道:“我現在已嫁作人婦,不能勝任令使一職,所以,我申請退出令使團以及名劍城。”
駱雨還想上前挽留,可看到王妙非顏面大失的樣子,頓時就不作聲了,徐慕羽更教掛不住臉,擱下沉重的臉色,攜帶著幾位令使尷尬坐著,恨不得宴會結束了趕緊走掉。
正當江水逝以為一切都大圓滿的時候,李虛毅卻是抱著許鴛如茫然四顧道:“告訴我,哪裡可以救她?”
那老奴剛想上前,待聽到許鴛如道:“在那邊的房間裡,江姑娘知道位置,老奴,帶路吧。”
江水逝莫名一愣,又看見許鴛如眉色生春的樣子,心裡知道這丫頭估計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應承之後又對穹蒼殿諸人道:“你們先吃喝著,我先去一趟。”
轉走到一處幽閣,李虛毅對許鴛如雖是頗為感激,可又怕上次的親吻事件重演,在將她擱放在床後,退避三舍道:“說吧,我知道你的毒素其實已經解掉,帶我到這房間卻是為何。”
許鴛如努嘴道:“你不給我蓋上被子,我心口冷該怎麼說啊?”
李虛毅莫名地無語了,這不該是那個鬼麵人的風格麼?不過,許鴛如的口吻宛若冰山上的霜雪,冷俏得很,像是戲謔又像是嘲諷,聽著的意味完全不同,可他還是照做了,畢竟,沒有她的周旋,也很難保證誰能與唐鴻拼毒。
許鴛如這才說道:“我這裡得手了一個確切訊息,那就是,王審琦整理出了江湖勢力分佈圖,還有重點留意的人名及檔案,是要通知各州郡縣限期抓捕的,穹蒼殿人馬上榜不少。
近年來,趙匡胤決定逐一剷除天下各派,如果我們將此毀掉,宋廷緊密銜接的各個步驟,將就此打亂,這還不是最主要的,現在有許多幫派惴惴不安,我們可以藉此收攏人望。”
李虛毅道:“哦?他帶在身上,還是放在什麼地方?我想你既然得此訊息,也就一定知道這其中的事項,否則,你不會特意告訴我。”
江水逝道:“殿主所料不錯,不過,取用起來有點冒險。”
李虛毅忽道:“我發現我們不用毀掉此物,相反,利用此物明確威懾或拉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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