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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般瞬間解除,他用極是敬佩的眼神投望向徐慕羽。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能你先前說的是對的。呵,可能你們誰都沒有注意,我在最後半招的緊要關頭,挪用了那麼絲縷內元力,我以為是他使用內元力在先的,靜下來細想卻不是。所以,我確實輸了,但我想知道我敗給的是誰。”
徐慕羽淡淡地解釋著,臉上的神情甚是從容,在聽得李虛毅惜字如金地對答後,便是手捧著子母雙刃劍想要回府。李虛毅卻偏生在此時向著韓彥朗聲說道:“既然是我贏了,你們可別忘了之前答應我的請求。”
“這傢伙會圖謀韓家的什麼?是三絕劍麼?嗨,又怎麼可能。”徐離恬淡想著,與徐慕羽的回首兩相對應,也就沒有挪移腳步打道回府。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說吧!”韓青越俎代庖地說道。
“我想讓你們韓家協助我去救一個人,頂多在重陽之後的三天內,具體的很多東西我還不是特別確定。”李虛毅粗略地說取了一個輪廓,並沒有把具體細節給說出來。
“救人?能在重陽前後待救的,肯定是經由宋國殺貢特使護送的九人了。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們兄弟幾個為了你去特別劫持吧?不合理,換一個!”韓建不假思索地拒絕了,誰願意以身家性命前去冒險。
“那如果是讓你們朝見南唐聖主,支援復都金陵呢?在自家門口被宋廷徵選了妃嬪,畢竟這裡是你們的故都,總不能為了宋國而長期苟延殘喘吧?”李虛毅不計較先前的失敗,轉又重說到。
“這個雖有難度,卻事關我們南唐國的榮辱,我可以明確答應你。若是你在今後的一二年內,還不見國主有此昭告便直接找我們韓家吧,到時候我們自會重新給你一個交代。”韓青入句鏗鏘地說道,書生氣度倒是隨之一變。
韓家的其他的二少又說了些盟誓旦旦的話句,還把韓熙載都搬出來作為支援,李虛毅這才放心下來。如果南唐國能在復都金陵後重振雄風,倒也不失為對抗趙匡胤的一大暗招。
些許人影更從韓府三兩告散,白衣侯也開始自討沒趣地從假山處走出來,狼狽的樣子恨不得被晚夜的淡靄浮影遮住身形,好在他沒錯過先前的劍招大戰。
但徐慕羽卻並沒有走,他眸子亮如酷黑精石般在月光的團影裡閃爍不已,他似費躊躇地微想了短暫時間,方才下定決心地對李虛毅道:“不如由我來替你救人,或許我還可以拉出名劍城內的一些好手幫你,但有個重要前提是,你必須把你的最後一式分拆出來講解給我聽。”
光生明滅,李虛毅收回拔腿待走的腳步,陷入了轉念之間的沉思。這絕招都是死物,哪裡還有比解救血濃於水的親人更重要的?何況,先前徐慕羽可是實打實的以一挑三,戰力還在韓家三少之上,可以說這筆買賣穩賺不賠。
經此暗想,李虛毅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就從容答應下來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言為定。嘿,可能這邊秦淮豔會的事了之後,我們還能同在名劍城上習武問劍呢。”
涉入江湖後初次接觸名劍城中人物,便是像徐慕羽這樣的天才,就是不知道名劍城中還有多少如此不凡的年輕俊彥。
以此類比,李虛毅突然對名劍城起了頗為強烈的嚮往心情,他願以手中的長劍,揚名整個青岡崖乃至天下,大丈夫就該如此!
“哦?可惜的是你身上用刀的痕跡太重,能否得到青岡崖上各宿主的器重就難說了。嗨,不扯這些,不如你今晚就隨我回徐府吧,我們明天再去江湖樓去。”徐慕羽仍舊是不溫不火地說道,彷彿閒落松子的青山本色。
“也好的,不過要帶上我的老搭檔白衣——”李虛毅的“侯”字還沒完全落音。
白衣侯早就跳出來接承過去說道:“因為我經常喜歡穿白衣服,這小鬼頭有時就是這麼戲謔我的,以後你們叫我白老頭就好了。”
李虛毅知道白衣侯要遮掩形名,也不再刻意向徐慕羽多加解釋什麼,心裡遲遲未落的芥蒂卻仍然包含有白衣侯的藥引尋找。
徐離當先踏上系在樹邊的車輦,再用手掬起一抹天涼,真是年華易過的好個秋天。
徐慕羽最後方才上了馬車,想起陸淵沿路以來的教訓,無不戳中他的脊樑骨,側看向李虛毅的眸光彷彿含斂著莫名待定的輕嘆。
好在青蝶飾不曾跟來,否則,他在名劍城內維持的不敗神話可能就要因此而終結了。
沿路驚風華街,偶爾也會傳來尋常百姓家的水禽縮在籠子裡發出的咕咕叫聲,曲折彎轉,簾幕裡的搖曳星光開始由淡白轉為溫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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