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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能做的也只能如此了。”溫格將死擰在手的青衣松垂在溫文的腰身旁側,壓抑在心底的煩悶宛若熱浪噬心。
“好在短劍沒在剛才的衝勁被池水流帶而走,這樣一來我倒是有辦法。”說完他更是聚精會神地將短劍出鞘連舞,這連舞之中光濤橫生,驚跳出數朵妖嬈劍花,竟似攻擊力不俗的樣子。
斥吼聲起,短劍劍刃的柄心處光聚影生地起了翻飛氣勁,氣勁挪搖之間稍顯流利地轉為朝暉似的白芒,白芒如毒蛇的舌頭般嘶嘶地浮過高低起伏的聲響,就在它的綻發還未盡數膨脹時候,李虛毅的劍式又粗莽如刀地開始轉變。
每一變動都是刀式重數的切換,這使得旁觀在側的溫格也看明白了,李虛毅是想集合有限力量將他的刀式攻化成為焰火叢光的刀烈焰!
這意味這他又要以消耗巨大能量為代價來跳躍四級!在此之前,他也就和黑巨鬼對戰的時候做到過一次,那時候還只是粗有六賈招式的虛勢而已,又哪能跟現在以虛化實地凝出烈焰之火。
刀色流罡開始環絲線繞地透穿過短劍劍刃,若能在讓這些流罡熱到極致地灼聚一點就能實現刀烈焰了!可李虛毅的眉心也在這時深皺起來,他的體內已經毫無可用之氣,更無多餘的外化之力!
溫格也看出箇中原因了,鞭子回抖蓄力於掌,想要用自己風芒二重虹的內元功法去幫助李虛毅,李虛毅卻已面顯頹勢道:“不行的,我的內元如果可以蓄用他人的修為,我又哪裡會連勁氣一重霓都還沒有達到啊!”
溫文的臉有些昏熱腫脹起來,只是眼睛還安靜難受地睜著,她忽然用力斜伸出手指指向石壁的遠方,低冷地喃喃道:“你們在我這個角度去看那邊涵水出天的碩大暗壁,似乎有不少古蹟斑駁的奇字。”
李虛毅與溫格不由各自嘆疑地蹲下腰身往溫文所指的暗壁看去,果見那原本晦暗如若礁石沉夜的鑿壁上歪斜扭長堤刻了些上古奇字。
卻原來,視線的遮擋與型定作用,加之洞池的波光遮掩和光線不足,能極快看到那暗壁上有字也不是一件極容易的事。
兩人咬舌極讀卻是一字不識,只得臉色悻悻地看向溫文。
溫文將衣服裹緊後甩帶著溼漉漉的發燒病咳出聲道:“好像是黃帝時期史官倉頡所造出來的字,你看,每一個字都源自象形的本態,我嘗試著將它連貫起來來唸,有些地方還可能是我附會上去的,反正大意如下:‘炎帝吾主,既鍛體於吾身,復煉魄以吾神,羽化九天魔引助吾以飛昇,今將出此地,勢必隨之,生死不負……’”
“字跡有那麼多嗎?嗯,正讀過去拆旁湊字來看倒也是合理的,不過隱約之中我覺得不應該這麼去讀,具體該是怎樣去讀我又不知道,”李虛毅本來身體是正相湊看的,忽然像野猴子般將腦袋鑽於襠下,“嘿,你們倒過來看看,很有意思的一幕。”
溫格將信將疑地倒臥來看道:“你是說那邊的兩個鑿痕?如果這裡真是刑天魔修之所,那兩個極有可能是被他的兵刃戚幹所砍出的,可為什麼兩道鑿痕相差如此之大呢,一個尖狹偏長,另一個卻有些平扁。”
溫文極寒與驚懼同是佔體,本沒力氣的,此時也忍不住輕笑出聲道:“哥哥真笨,陶淵明有詩曰:‘刑天舞干鏚,猛志固常在’。刑天的‘戚’是一種巨斧,‘幹’是青銅方盾,一攻一守鑿印當然相差巨大了。”
李虛毅卻忽然哈哈大笑道:“我似乎已經找到如何逃出此地的辦法,如果有可能還會有助於我施展刀烈焰哦。此地既然為刑天之所,以他戰神之名和刑殺天帝以復仇的名字析義,我們走出這裡的唯一可能就是,沿著他巨斧一斬所形成的洞穴全力往前闖,艱險無謂,只要猛志如虎,最後便能走出此地。
參照剛才溫文整合出來的鍛體、煉魄和羽化魔引,這個遠古時候驍勇異常的戰神,他的全身功法修為居然是就是這外元功法!哼,他既然能以乳為目、以臍為口地死戰不休,這裡作為他的主修之地,對於這些外元功法想必有著絕大的思悟,嘿嘿。”
溫格卻潑將冷水道:“為什麼不是方盾橫擋的那邊?”
溫文使勁咳嗽一聲,弱病怏怏得像枯苗般尷尬提示道:“哥,你難道就真沒發現方盾那邊全無洞口,即使是那裡,我們難道把它挖鑿開去闖啊?”
溫格瞬間訕紅了臉頰,望著鑽天輕透的那一抹幽光鄭重提醒道:“即是如此,我們得趕緊動手才好,真等到我們頭上的幽光暗下來,可能泅渡過去進入那狹長刃口的時間也會極度拖長。”
“來,溫文不能再沾水,我們努力將這些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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