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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長時間壓制那些蠢蠢欲動的護法和將佐們。
“筱兒,扶為娘起來,只要趙德昭還在我們手中,諒那賤妾和風霜傲暫時還不能拿我們怎樣,不過。”原本盤坐閉氣的花妃仙突然強撐站起,花幽筱與莫紗如分侍左右地給半攬著。
其實,花妃仙此話中還有一句潛臺詞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她必須把趙德昭押到及劍胚子現世,也由此,名劍城已是必行之地,但她絕不願意表現出來。
“宋終和唐倩兒,既然你們二人得了那滄海玉和明月珠的秘圖,能否讓我們四人開一開眼界呢,嘿嘿,就一眼怎樣?”幽鬼冢四玄鬼賊眉鼠眼地衝著兩人說道,撓首擠眉的樣子倒有點像野猴了。
“是啊,一位是少年天才,另一位又是奇女子,想來這種氣度還是有的吧?哎,誰叫當時頒獎時候,我們這些庸人都只顧了那邊的戰局兒。”地鬼老二田辰再陰狠的眉面也展出了諂媚的笑意,說不盡的彆扭。
接二連三的問句銜枚而至,唐倩兒略看著發作不得的武剛,微有得意地說道:“我所得到的乃是明月珠的秘圖,至於賞看那就不必了,誰叫獲得者才有這權利呢。”
“可惜我卻無需親獲,也能一探其秘。”武剛一反常態地大笑起來,宋終腳步光轉地從周英赫等人的列隊中穿過,輕飄從容地埋進了武剛的肩側位置。
此時,別說周英威,就連周婉冰也都迅速明白過來:“宋師弟,你難道是錯刀狼堡的人?以你的身手,你一直以來潛居在我們威赫鏢局門下卻是為了什麼?”
“自然是為了鏢銀的下落,本來我準備藉助九州鏢王的親傳弟子接近你們兩隻老狐狸,可是我發現你們根本就不攤牌,也對,誰都知道,周揚前輩暫時是不能離開那怪地方的。
所以,你們也就有恃無恐,還樂得裝出一副尋找鏢銀的樣子,將我們錯刀狼堡完全嫁接到錦龍會的纓鋒,不過在我奪得弱冠組武鬥大賽冠軍的時候,你們終於忍不住了。不得不說,滄海玉秘圖的效用果真很大。”
宋終娓娓道來,聽在李虛毅耳內卻只是極簡單的一種縮概,僅是以此推算,那十萬鏢銀必是還在威赫鏢局手中無疑了。親,那可是官銀啊,李虛毅敏感地推測著威赫鏢局背後必定有極大的靠山,方才大手筆地做出此事。
但他並不知就裡,只此一事,更覺得江湖的人心險惡。也就在這時,周英威突然神色大慟地哀叫起來,就像被拆了羽翼的獵鷹,在地上狂亂地打滾起來,直看得周英赫膽顫心驚。
“墨門的焦痕之毒?”大鏢師周流波的插話剛一說完,周英威的右臂開始湧現出貫連到胸肺的焦線,臉部彷彿被壓縮了般蔓染上酷似刀刻的痕跡,他在最後下手極快地用爪子撕划著線端。
李虛毅瞬間就想起了白衣侯,後者凌亂於臉部的劍痕不也很像麼?
“太遲了,肖遊在落鬼蒼野上下的確實不是真的焦痕之毒,而是其中的一種摻料,這種主用料確實可以讓人在某個時限裡有中毒跡象,不過,它若是在三天內侵染了某種氣息乃至特殊香味,便會真的成為劇毒。這菊花,確實開得太美……”
宋終輕聲嘆息說道,持刀向天的神態似乎在戲謔這個殘局。
“你這個叛徒,卑劣得可恥!”周英赫暴怒之下,一把鋒芒撩人的風火鉤直接從煙桿中脫離了出來,他是要動真格了,而周英威的嘶喊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殘忍得就像在炭火裡睡覺。
“難道你真的不準備說出那十萬鏢銀?嘖嘖,別逼我殺你!”這次卻是武剛的刀鋒一振,刀光對映之間的焰火併沒有交織成電的濃重,卻把集憤怒於一身的周英赫硬生生橫掃到了白牆上,高牆頓時轟然倒塌。
“這不可能吧,周英赫的武功比起武剛來說只高不低,不可能如此不經打啊。”李虛毅和花幽筱俱是相顧茫然。
“烈焰刀?你什麼時候把烈焰種在我身體裡的?”周英赫大聲咳嗽起來,飄出的聲音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搖搖欲墜,他的內元力正被心火吞噬著。
“你以為你擒住了刀烈便可知道我們錯刀狼堡的此行計劃了?刀烈本身就是一個誘餌,最好還是與你有近身可能,這樣,他死便死了,廢便廢了,卻會把我們雁門關外的一種火窟病傳染給你。
這種病並不致命,早前傳染了也可以運功逼出來,唯獨可惜的是有些人不能察覺,一經我的烈焰刀殺出,那便真的迴天無力了。”武剛說得玄乎其玄,彷彿每個細節都是經過他周密算計的,唐倩兒忽然對武剛充滿了警惕。
“我什麼都不知道,又如何跟你說?”周英赫是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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