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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蹟般地合成了仙魔之氣,嗯,或者說是舉重若輕,但就是那麼回事,我們暗夜聯盟的復興缺誰都不能缺你!”
天之凌的笑容變得花枝招展起來,手舞足蹈的活潑姿勢,與她平時所特持的靜嫻芳姿大不相同,彷彿李虛毅的出現解開了她有生之年的所有困惑一般,離弦笑也對李虛毅示以堅定目光。
“所以,我們在秦淮豔會徹底結束之後也會去名劍城,現在這些江湖人士對當年的暗夜聯盟所知甚少,甚至不知道其中的冰山一角,而我與之凌暴露出來,其實也無關大局。
因為,所有事情的重點都將在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後驚天大變,準確的預測卻必須要找到青池宴這老頭子才行,可謂敗也蕭何,成也蕭何,希望他能熬到那個歲數了。”離弦笑也極為鄭重地說道。
“我卻迷糊了,我還是不太明白你們所說的與我有何關係。”李虛毅並不能理解兩人莫名其妙的激動。
“好了,現在時局未定,你我的實力都還不夠,不過,你可以儘可能地放心了,明日的弱冠組武鬥決賽,弦笑會退出與你的冠軍之爭,而我,卻必須要在下午的戰局中挫敗華光躍!”
天之凌語落塵埃地強調說道,笑顏如花的俏目重回到冰稜般的雪寒,她很少能像今天這般失態,不過,若真的能找到暗夜聯盟長期缺失的那根子弦,她便不憚於前往名劍城修習。
“可是,我也未必是宋終的對手……”李虛毅猶有些驚疑未定地張著嘴,離弦笑已經藉助一股暗力將他託了出來,手中早將幾味藥給打包好了。
好容易送走凝眉不斷的李虛毅,離弦笑再次走到藥香迴盪的室內,凝望著脂臉如玉的天之凌道:“我們所演的會不會太假?”
天之凌不以為意地說道:“能在我所特製的落魂香中保持定性的人寥寥可數,何況我的琴聲也是極強助力,哼,為了我們的大計,也不得不讓這小子做出頭鳥了。”
“但是,你真的準備跟他同去名劍城?青塵子可不好對付。”離弦笑緊跟著問了一句。
“不用縮手縮腳的,我們先給這小子造勢,對他的資料我已打探得極仔細,他即已決心復仇,自然不會懷疑我們的用心。等到這兩百多年才遇一次的天玄之門徹底開啟,我們再不用再此介面受苦了。”天之凌抱起長琴,素淨的白綾連成完全冰化的遮掩。
“是啊,我記得上一批從天玄之門上飛昇的代表恰是詩仙李白,好在我們能在有生之年等到此門大開,也不至於像某些武學上的絕頂高手,武鬥之力通天滅地,卻難逢其時。”離弦笑也贊同地說道。
“我讓你退出冠軍之爭,我想你是能知道我的苦心的,何況,即使第三也算不錯名次了。”天之凌長袖一拂,人已從棺木店中翩連飛出,妙如輕盈仙子,直令路行者側目不已。
“儘管如此,我還是很想知道,我和宋終之間,到底是誰更強!”離弦笑頗有不甘地說道,他抬頭望向天上的依舊灼熱的驕陽,從中天位置西斜到沿途梢枝,煉器大賽也該開始了。
第094章 門派暗鬥
李虛毅往回走的時候,對天之凌匆促而頗有吸引力的敘話,像溪水流淌般在心裡潺湲著極自然的思考,他並不是沒有懷疑過她的用心,但不知為何,他還是樂於去想見,有朝一日能夠復興被無數謊言覆蓋起來的暗夜聯盟。
快要邁進三稜回朔臺前的瓦簷門檻時,突有兩隻手從弱側位置斜伸出來,分隨了左右兩個方向捏住他的耳朵便再不放開,還聽見一個聲音哼聲呢喃道:“小毅子不伺候主子吃飯,可是要杖罰五十棍吶?”
能夠如此不依不饒的除了溫文還會有誰,另一個協作幫忙的自是溫格,就在李虛毅放鬆心情地想要回敬幾句頑話,舞破天陰魂不散地從一面蘆葦掛席邊上躍步而出。
他低笑得就像空谷裡的霧氣,隱約遮掩著什麼,卻讓人一時猜不透,有聲音緩緩響起:“別忘了在午後開鼎蓄引之前,把這個凝魄粉給灑進去,這對於過度催化的器物有中和作用。”
隨之遞來的便有一包白色紙包袋,平平無奇,甚至沒有任何可以聞到的氣味,舞破天的右手就此攤出在前。
李虛毅皺眉低問道:“什麼意思?我可從沒在我的壁爐里加進什麼東西。”他在努力回想他煉爐走出的輕痕細節,似乎,舞破天當時在他壁爐前有著揚手遮擋太陽的舉動,難道說?
“我為什麼要信你?”李虛毅低忍了片刻終於還是禁不住問道,他還是意識到了舞破天在煉器預賽上的幫助,若非有舞破天所暗加的引物作為催化,可能最後時刻的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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