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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就不要去問,兩人開心愉快比啥不強呢?人家是勞動付出,你是金錢付出,誰也不欠誰的,扯平了。所以有的男人去找小姐老喜歡問別人出身啦,愛好啦,姓什名誰?別說人家小姐會領情,人家討厭還來不及呢?人家是要賺錢養活自己或者養活一家人,你這樣盤問來盤問去的,有什麼意思呢?再說了,人家小姐不做這個又做什麼呢?這也是萬不得已才為之的呀。你說你一來,不盡情說些好聽的,老是找別人的痛處下手,人家小姐會高興嗎?所以呀,小姐,只要入道有了些年月的小姐,一看來者說什麼,她也就大概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或者經歷。
毛鵬程明白這些,所以他不問這些,任由小姐擺佈,小姐也很直爽。但也不是那種一點情調沒有的女子。小姐先給毛鵬程拖捶了捶背,按摩了頭部,按的時候,免不了兩人要發生肉體上的接觸,一對大Ru房老是在毛鵬程的頭上與身上晃來晃去的,弄得毛鵬程一身火燒火燎的,好不舒服。
不到二十分鐘,小姐便要開始給他來特殊的按摩,毛鵬程也不阻止,任由她去擺弄自己的身體,不過毛鵬程一般是不與小姐尋歡,偶爾也有例外,比如今天的這位。
一番雲雨之後,小姐又給他按了一會兒身體,兩人才起身走出房外。王一杭不一會兒也出來了。兩人一看時間不早了,毛鵬程到媽咪那裡結了賬,便叫上王一杭,兩人相跟著走出了佳年華娛樂中心的大門。拾上一輛計程車,霎時,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二十二章 與王主編暢飲
計程車在天鵬師專的校門口及時的停了下來,毛鵬程與王一杭兩人相跟著下了車,一看錶,才九點鐘,毛鵬程想,這麼早回到租房裡,又能夠幹什麼呢?再說了,如果楊娜娜在自己身邊,自己多少還有個牽掛,可是現在楊娜娜不在身邊,她回自己家去了。回到租房,還不是要一個人獨守空房,那樣還不如在街上逛一會呢?毛鵬程於是走上前對王一杭說道:王主編,時間還這麼早,不如我們去喝點啤酒吧。王一杭一看毛鵬程興致如此之高,隨即答應,於是兩人又來到了天鵬師專附近的一家中檔酒館,隨便地點了幾個菜,其實這王一杭跟毛鵬程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也不會計較吃的是什麼,兩人圖的也就是一個心情愉快,再說了,大家都是消費者,平常又幾乎天天見面的,你說要別人請多好吃多名貴的,反而會有點讓人見外,生分,因此,當毛鵬程將他帶到附近一家並不高檔的酒館喝酒,王一杭一句話沒有說,他是半點意見也沒有,這才是哥們啊。吃喝都只是一個形式,重的是感情。
兩人選定了一個包廂,要了一打啤酒,便坐了下來,不一會兒菜就上來了,王一杭也不再客氣什麼,拿起一瓶啤酒往嘴邊一放,頓時,啤酒瓶蓋被開啟了,他看毛鵬程看著他,於是又幫毛鵬程也如此開啟了一瓶啤酒,因為毛鵬程沒有他這種力量,打不開,所以他就代勞了。毛鵬程一瓶,王一杭一瓶,兩人便碰了啤酒瓶,開始喝起來,因為只有兩個人喝酒,兩人也不著急,加之時間也的確還早,所以都喝的不急,邊喝邊吃邊聊。別有番滋味。
雖然兩人共事在一起,而且從大一便一起幹事,直到現在的大學畢業,可以說,兩人再熟悉不過了,王一杭對毛鵬程那是無話不說,兩人也算是關係很鐵了,有什麼事情,互相也不會隱瞞什麼,互相還是比較信任的。
這王一杭比毛鵬程略大一些,不過也沒有大多少,就大那麼一歲多一點。但人看上去有些老成,就是有點顯老,於是許多人在背後都叫他老王,而很少叫他王一杭,但編輯部的人通常都叫他王主編,畢竟是一部之主,總不能隨便亂叫吧,那樣也顯得太沒有規矩了。毛鵬程在這方面似乎很知道一些,總是叫他王主編。顯得尤為禮貌。雖然兩人私底下簡直無天不談。
人世間,總是這樣,有的人與你我毫無緣分,你們即使是天天在一個教室上課,但也會形同陌路,甚至讀書幾年,兩人一句話也不會說,但是如果兩個註定有緣那就不一樣了。王一杭與毛鵬程便是如此,他們是從大一開學不久便互相認識了,那還是在中文系的《白雪文學》編輯部的招聘會上,兩人同時被選上了。一個主編,一個執行主編。兩人本來不認識,因了這種關係,兩人漸漸地變得非常熟識了。
王一杭家裡背景也不深,就是有一個姑父在本校當副校長,但他很少去他那裡,他說是怕影響他工作,同時也是想:自己的事情自己辦,不要老是想著去麻煩別人,所以他一般是不去他的那個姑父那裡的。不過因為他是中文系《白雪文學》的主編,多少還算一號人物。有時有些公眾活動便會看到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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