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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我聽他的。
毛鵬程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既然聽我的,說明她是喝酒的,一般來說,女人都是這樣,如果她不會喝酒,他一般不會說“聽他的”,她會直截了當地回覆說“我不會喝酒,你喝吧”。於是毛鵬程對著服務小姐說道:給我們來兩瓶燕京啤酒吧。
兩人無事可幹,於是無話找話說,無非就是問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無關痛癢。不一會兒,就開始上菜了,毛鵬程一看首先就來了一盤水蒸草魚,心裡那個美呀,簡直無以言表。不過毛鵬程再餓總不能馬上就開吃吧,於是他拿起一瓶啤酒,開啟了蓋子,為譚莎莎倒滿了一杯,譚莎莎並未拒絕,看來,毛鵬程的確沒有說錯,譚莎莎確實會喝酒。
毛鵬程舉起酒杯對著美麗的譚莎莎道:來,為我們自己接風洗塵,同時也是我們第一次認識乾杯,譚莎莎隨即應聲道:幹。於是兩人一揚脖子,都把一杯啤酒喝了個見底。
毛鵬程又將酒給倒上,又很熱情地叫譚莎莎吃菜。譚莎莎看來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一點都不慌亂,更沒有表現得不自然,她好象就是在自己家裡吃飯一樣,顯得很隨意,這讓毛鵬程很是高興,覺得譚莎莎這個人還好相處,不像有的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讓人猜不准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譚莎莎不是這樣的人,譚莎莎其實也發現毛鵬程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所以才會與他說話這麼投機,這麼有話說。俗話說,人逢知己千杯少。想想又何嘗不是這個道理呢?當然毛鵬程與譚莎莎還算不上什麼知己,可是人世間往往就是這樣,有緣的人有一天總是很熟識對方,會走到一起,當然,這個走到一起並不是說一定就要結婚,有時只是一種子很要好的朋友的意思。所謂知己也是朋友中的一種,而且知己並不一定指異性,同性之間同樣存在知己,或許更多。
喝了一杯酒後,毛鵬程便叫譚莎莎添飯,不過他並沒有幫譚莎莎端飯,他只是把飯盆遞給了譚莎莎,叫她自己盛,譚莎莎盛了一平碗飯,毛鵬程便也端起來了飯碗,往飯碗裡盛了一碗飯,因為他確實很餓,再說了,空腹喝酒並不是什麼好習慣,一方面容易醉,另一方面也傷身,毛鵬程覺得沒有必要這個逞什麼英雄。吃了一碗飯,兩人又開始喝酒,不過這一次譚莎莎沒有再喝滿杯,畢竟他是女人,他怕自己喝醉了醜態百出,或者出什麼洋相,毛鵬程也沒有勉強她,人家是女人,你勉強別人幹嗎呢?莫非你對別人有不良用心,或者垂涎別人的美貌。其實毛鵬程是個性慾很強的人,但他絕對不會乘人之危,或者下流無恥,他還是很講義氣的。
吃飯的時候,毛鵬程瞭解到譚莎莎來自天鵬市區,她家就住在天鵬市內,家裡就她一根獨苗苗,父母並不是什麼高官,他父親是天鵬市文化局的一個科長,他母親則是天鵬市第二人民醫院的內科醫生。
譚莎莎自然也知道了毛鵬程來自天鵬市屬下一個縣城的小鎮。父母是個體戶,家中也只有他一根獨苗。
他們還知道對方,一個是學中文專業,一個是學美術專業。
當然這些並不是對方要刻意去問,而只是一種無意聊天時捕獲的資訊。你說,兩個初識不久的人能夠聊什麼呢,無非就是問些諸如出生地,畢業學校,個人喜好,家庭情況等等。
說話的時候,毛鵬程並沒有太過注意到譚莎莎的臉部變化,當他吃完飯,準備去結賬時,猛一抬頭,才發現,原來譚莎莎喝酒紅臉,你看他的臉上有不少的紅塊,乍一看,就像新娘子出嫁時臉上的紅暈呢,要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要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毛鵬程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被驚呆,沒想到譚莎莎喝了酒的樣子這麼可愛,毛鵬程忍不住多看了她幾回,譚莎莎用餘光一掃,發現毛鵬程正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己呢,不免一下子感到有點不好意思,這樣以來,她的臉更紅了,樣子更是誘人了。毛鵬程一看,如此情形,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毛鵬程結了賬,兩人便相跟著走出了這家酒館。
第三十九章 幫譚莎莎整理房間
走出了剛才喝酒吃飯的酒館,毛鵬程發現譚莎莎的臉還是有點紅,於是有點於心不忍,是自己叫喝酒的,這不,現在弄得別人成為這個模樣,這樣要是走到學校去,別人看了,沒準會說什麼呢?毛鵬程最擔心的倒不是這個,他擔心的是萬一譚莎莎要是喝醉了說胡話怎麼辦?哪可就真麻煩了。不過他看見譚莎莎步伐還很穩健,沒有看到有喝醉酒的跡象,而且她說話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毛鵬程觀察了幾番後,發現譚莎莎並沒有因為喝酒有什麼不佳狀態,只是臉有些紅而已,更要命的是她的這種紅不是一般的紅,而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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