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萄,你是小柚子的娘。”
“誰,誰是小柚子的娘!”
“很快就會是。”他笑起來,摸我的頭,像寵愛一隻小貓咪,“暖暖,我已經老了。你理解一下我的心情。”
呸,這人,明明就是想當爹想瘋了。二十二歲的年輕人,老個鬼啊!
我們在辛鎮一呆就呆了一個月。這期間,西北的戰爭打打停停,可汗和龜茲王滿腔熱血,無奈手底下的將領並不十分配合,經常有不經意的後院起火的事情。再加上王盈時不時地推波助瀾,雙方都打得疲憊了。
而金陵這一帶,因為江南的水患,糧價暴漲,食鹽短缺,並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百姓怨聲載道,每天圍堵在官員的官邸前。地方官員仍然是路有餓死骨,朱門酒肉臭,很快,各地的暴亂不斷,朝廷終於不能再視而不見,著手查辦那些官吏。
李悠告訴我,這些官吏大都與霍勇有所聯絡,他們下馬,謝太傅這邊就有機會爭取安排一些清廉並年輕的官吏。謝太傅,秦奘還有我舅舅王悅在朝中舉步維艱,他們每走一步,每行一事,就要花大力氣。在這種情況下,為了開啟局面,謝太傅又替謝明嵐安排了一門親事,對方家世顯赫,可是謝明嵐又拒絕了。連門都沒給對方開。
我聽後搖頭,他連公主都拒絕了,也不差這一個郡主。
辛家的小姑娘,總是會藉口幫忙家務,隔三差五地來我們的小院。剛開始,我並不喜歡她,沒有人會喜歡自己的情敵。後來看到李悠對她一副疏遠有禮的態度,我反倒有點同情她了。而且李悠經常不避諱地跟我親熱,鬧得小姑娘面紅耳赤,奪門而逃,後來也不敢常來了。
這一天,我正在院子裡晾衣服,聽到有人敲門。
李悠不在家,我有點害怕,就沒有應聲。門外的人低聲說,“公主?公主您在裡面嗎?”
是小陸子的聲音。我連忙過去開門。
小陸子站在門口,黑黑高高的小齊站在他後面,衝我笑。小陸子看了一眼我身後,驚訝地說,“公主,您,您竟然在洗衣服?!”
我連忙說,“噓,小點聲,這裡可沒有什麼公主。衣服都是大嬸洗好的,我只負責曬一曬。”我把他們讓進來,搬了凳子讓他們坐,“你們怎麼來了?”
小陸子低聲說,“駙馬寫信回炎涼,說要找一個幫手,李丁就推薦了小齊。而奴才則是來告訴公主一個好訊息的。太子妃順利誕下了一個小皇子!”
“太好了!”我激動地站了起來,“這下霍勇沒借口不讓他們在一起了!”
“是,皇上已經下旨,等孩子滿月,就舉行皇后的冊封大典。”
我望著天空,伸手拜道,“謝天謝地,父皇母后,一定是你們在天之靈保護他們母子平安。”
小陸子說,“公主,恐怕不是這麼簡單。”
我愣住,“此話怎講?”
小陸子斟酌了一下說,“以王家如今的局面,太子妃要做皇后確實是難的。可是如今南方水患嚴重,王悅大人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籌集了一大筆賑災款額,直接送到災民的手中,在民間的聲望一下子高了起來。緊著,皇室幾位德高望重的宗親聯名上書,說王家為先皇后遺族,又品德高華,太子妃為皇上之髮妻,立太子妃為皇后,是眾望所歸。在這個節骨眼上,太子妃又生下了皇上的長子,不立為後,實在說不過去了。”
以我舅舅王悅的為人,他遇事最多忍氣吞聲,斷不會有這樣的謀劃。
這個時候,李悠和馬掌櫃一道回來了。李悠看到小陸子和小齊一點都不意外。他把小齊招到身邊,向馬掌櫃引薦。馬掌櫃和小齊互相見過禮,小齊很緊張,手一直絞著衣裳。
李悠對馬掌櫃說,“這孩子肯吃苦,手藝也好,老馬,你多幫幫他。你知道我的意思,將來如意寶齋的生意,是打算交給他的。”
馬掌櫃看小齊的眼光馬上不一樣了,“是是,大老闆,小的定當竭力。”
“王……”小齊張口欲喊,李悠輕輕搖了搖頭,小齊就改口,“大老闆,謝謝你對小的的栽培,小的一生都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說著,就跪在了地上,要磕頭。
“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李悠拍了拍小齊的肩膀,輕鬆道,“說起來,你該謝謝夫人,要不是她,我還不知道你有能耐拜到阿勒泰那個老頑固。”李悠看向我,嘴角有春花般的笑容。幾個人都笑盈盈地看向我,我難為情地低下頭。這人,哪有夸人這麼不帶拐彎的?
小陸子來了之後,我頓時輕鬆了很多,家務事都讓他給承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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