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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名有姓,我叫李畫堂!”我沒好氣。
巴里坤摸了摸頭,“好,畫堂,你真勇敢。這麼危險的地方,你也敢來。”
“沒辦法,我總不能看著阿爾斯蘭和那雲不管吧。”我看了低頭悶聲不吭的蒙塔一眼,“那雲都有孩子了,一個人肯定很辛苦。”
“說起這個我就有氣。我們草原的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爺爺的,真不知道可汗是怎麼想的?那雲公主擺明了不喜歡我,他非要賜婚,你說這是個什麼事!”巴里坤撓了撓頭,“本來我也是要去找阿爾斯蘭的。這件事非他出面不可。現在的突厥,唉,真是亂死了!”
蒙塔抬起頭來,用生澀的突厥話說,“那雲,好嗎?”
“好什麼好?我跟父王去王庭,勸可汗不要一意孤行,跟漢人的那個什麼將軍有所勾結。他非但不聽,還要拿下我跟父王。那雲公主想要勸,可汗更生氣了。唉!都是什麼事!”
蒙塔用手抱住頭,哀嚎了一聲,猛地起身站起來。我連忙叫住他,“蒙塔,你去哪?”
“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去救那雲!”
“唉,你坐下啊!”巴里坤站起來,就像堵人牆。他擋在蒙塔面前,“你去沒用,這事必須得阿爾斯蘭去解決。可汗現在誰的話都聽不見去,他就怕阿爾斯蘭一個!”
我也勸道,“蒙塔,你已經試過了,突厥的王庭是什麼地方?能任由你來來去去?反正我們都來突厥了,能不去救那雲嗎?”
“是啊。坐下坐下!”巴里坤按著蒙塔的坐下,自己則又往火堆裡添了一塊乾柴,“要我說,那雲就該跟了你。不僅突厥和龜茲的事情解決了,以後也省事。你那兩個哥哥,都不是什麼好貨!”
“你!”蒙塔皺眉。
巴里坤不以為意,“我有說錯嗎?同樣是負傷,龜茲王的傷輕得多。你那兩個哥哥卻巴不得龜茲王死,死了正好可以把龜茲國給分了。哼,這不就是漢人最希望看到的嗎?”
蒙塔不說話,只盯著火堆。巴里坤見狀,也不說話了。
雨下到晚上,總算是停了。突厥姑娘把我領到休息的大帳,床都已經鋪好了。
說實話,嫁給李悠這麼久,我從未像這次這麼勞累過。所以剛沾上床,馬上就睡了過去。夢裡冷熱交替,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撓癢癢。我睏倦地伸手去推,手卻被抓住了。意識清晰了一些,睜開眼睛,藉著不遠處微弱的燭火看他。模糊的輪廓,只有一雙眼睛,燃燒著毫不遮掩的情、欲。
他低頭吻我,從脖子到胸口。我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著一物,像是放在案板上待宰的一尾魚。
“嘶,疼!”我伸手去拉他,幾聲呻吟溢位來。從懷上雲姝,到生下她,身體一直不好。幾乎有整整一年的時間,我和李悠都沒有親熱過。雖然有情難自禁的時刻,但比起以往,總是剋制了許多。
此刻,他雖然溫純,但嘴和手,都有些不同於往常的蠻橫。像被禁錮了太久的猛獸被放出來,咬得我胸口生疼。
我本來打算乖乖地配合他,畢竟我也想他。可是當他進入身體裡的時候,那種像第一次一樣,被狠狠貫穿的感覺,還是讓我產生了牴觸的情緒。“你這個狠心的傢伙!”我咬牙切齒地推他。
“暖暖。”他吻我的耳朵,輕撫我的背,動作卻沒有絲毫放緩。可這一聲呼喚,洩露了他的情緒。我妥協了。
我們對坐著,用最激烈的方式融合。我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他背上的皮肉裡,情動的時刻,還差點咬掉了他的耳朵。
他心裡有事,他不是神,他只能藉由這樣的結合,來舒緩自己的情緒。所以他兇狠,更像是一種發洩,而承受這些的我,不是不心疼。但心疼歸心疼,這隻野獅子也太狠了。第二天醒來,我不僅腰痠背疼,連腿都張不開,全身還沒一塊好肉。
這樣,還怎麼騎馬?
他吻著我的背,小聲道歉,“暖暖,對不起……”
我哼一聲,不回答。
“生氣了?我保證下次輕些……男人總有情難自禁的時候。”他的手又在不老實,我轉過身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這下,徹底冷靜了。
吃早飯的時候,那三個男人都用很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們倆。我被看得如坐針氈,李悠卻怡然自得,胃口還很好。
吃完早飯,我們準備啟程去王庭。趁著李悠去牽馬,巴里坤笑嘻嘻地湊到我身邊,“阿爾斯蘭很棒吧?炎涼第一寶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