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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根悄悄紅了。
“幫或者不幫,給個痛快!”
“暖暖……”
我捧著他的臉,對著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剛開始他還掙扎,後來乾脆放棄抵抗了。我們在地上滾成一團,。然後我迫使自己離開他,咬牙切齒地說,“李悠,你到底幫不幫我?你要是不幫,我馬上把你就地正法!”
那時,我一心想著這個人有潔癖,肯定不會同意我在這裡把他給辦了。可是,我低估了偉大的忽底的智慧。因為他直接把我抱回房裡,分幾次把我給徹底辦了。我嗷嗷求饒,某人置之不理,最後,我被收拾得老老實實,服服貼貼,再也不敢去吵他了。
唉,胳膊擰不過大腿。就算大腿變瘦了,胳膊變粗了。但大腿就是大腿啊。
我們五個人每天都練球。炎涼已經到了酷暑時節,為了不被太陽曬傷,我們只能在樹蔭底下練。那雲的蹴鞠實在不好,最簡單的動作都應付不來,我頓時覺得勝算渺茫。
阿勒泰有的時候會來府上拜訪。每當這時,他和託杜外公就會坐在涼亭底下,一邊喝著梅子酒,一邊看我們練球。踢到精彩之處,還會大聲叫好,偶爾也會來踢兩腳。但蹴鞠畢竟是個體力活兒,年輕人尚且氣喘吁吁的,更不要說老人家。所以到最後,我都會趕他們走。弄得兩個老頭抱怨連連。
這一日的午後,我照樣領著小齊他們在樹蔭底下練球。
遠遠地看見李旦正領著兩個人走過來。當時我沒在意,一招玉佛頂珠之後,傳給那雲,那雲沒接住,那球滾了出去。我嘆了口氣,追著球跑,忽然一隻靴子點住球,然後輕輕一顛,那球就轉而到了手上,遞過來給我。
我接過球,想要說謝謝。可剛剛抬起頭,就怔住了,連球從手上滾下去都沒有發現。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炎涼城的隴西王府再見到他。
他穿著一身官袍,身形修長。除了臉上消瘦一些,仍然溫雅俊俏,好看得叫人挪不開眼。他依然是小白龍,眼神清明,姿態卓絕,往那裡一站,千萬人都沒有了顏色。
我往後退,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臉,然後轉身跑了。
此時,我全身都是汗,臉上也一定髒兮兮的。還穿著練球的醜衣服,像個小男孩子,一定難看死了。我不要叫他看見我這副模樣。
一口氣奔回房裡,我靠在門上,心跳如搗。好像有個小人在心口咚咚咚地敲鼓一樣。我不停地問自己,他怎麼突然就來了呢?心中的感覺,說不清,也道不明。
有人在外面敲門,我嚇了一跳,聽到小陸子的聲音,“公主?您沒事吧?”
“沒……沒事。”我收拾心情,開啟了門。小陸子走進來,臉上因為練球,而紅通通的,“公主,您心裡,還是沒放下謝侍郎吧?”
“誰,誰說的!”我一邊往屋裡面走,一邊說,“我只是被嚇了一跳而已。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被囚禁來的?”
小陸子沒再說什麼,只是躬身道,“剛剛東大人說,新的安西都護府將軍王盈上任,工部侍郎謝明嵐隨同赴任。王爺今晚擺了宴席,要王妃好好準備一下。”
“等一下,你剛剛說新的將軍是誰?”
“王盈將軍。您的表哥。”
我沐浴完,讓小陸子幫忙梳了個隆重的髻,插上了紫玲瓏。我的頭飾只需紫玲瓏一支。小陸子嫌太素,想簪點花,我卻不讓。紫玲瓏簪子很大氣,別的頭飾都配不上它了。唯一能跟它媲美的,就是我手指上的鴿血紅了吧。
我換了一身紫色的衣裙,比平時的衣服稍顯華麗,外裳的下襬長得拖地,襟上都是白色的花紋。李悠雖然嘴上不說,但我知道他喜歡紫色。因為每當我穿了紫色的衣服,他的眼裡總是有一抹不一樣的光亮。
打扮好了出門,往舉辦宴會的園子走去。一路上,能看到廚房和內務房的下人們往來奔忙的身影。鼓樂陣陣,顯然賓客已經到席。
桌椅在園子裡很隨性地擺成圓形,沒什麼主賓之分。突厥人有圍著篝火,一起大塊吃肉喝酒的風俗,所以李悠骨子裡,很不喜歡什麼規矩。小東走過來,引著我往前走,一路上我都低著頭。不敢張望,臉因為緊張而燒紅。
直到有人伸出手拉住我,我才鬆了口氣。
李悠穿了一身玄色的長袍,與他平日簡約的風格也大相徑庭。他拉我在他身邊坐下,一隻手攬著我,然後把一杯果酒推到我面前。
“王妃,你的臉色不太好。”他在我耳邊說,不避外人的親暱。聲音低沉,撓得我心裡癢癢的。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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