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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好不過了。”
他疏遠有禮地點頭,忽然給我跪了下來,行了個很鄭重的君臣之禮,“微臣昨夜醉後失態,行為全不出自本意。若有冒犯公主之處,還請公主見諒。”
“謝大人,你快起來。”我俯身扶他,他輕輕地掙了我的手,自己站起來,“公主不怪罪微臣就好。”
我看著他明麗卻疏遠的容顏,心中有一絲苦澀。果然只有在醉酒的時候,他才是小白龍,才把我當成當年的小葡萄。他大了,心思越來越重,我們本就已經漸行漸遠,再也沒有小時候的那種親密。本來,我也是要跟他說清楚的,這樣也好,也好。
他本來就要告辭,我又想起一件事,“謝大人,我父皇可好?”
他仔細想了想,“具體的情形,臣並不十分清楚。陛下每日必定早朝,早朝之時,仰觀龍顏,似乎沒有大礙。但下朝之後就不再過問政事。這段時間亦不留宿別的宮殿,只皇后和鄭德海公公二人在御前伺候著。”
我稍稍鬆了口氣,又問,“為什麼會是我的表哥王盈接任安西都護府的將軍?”
“臣不知,臣只是奉命行事。”他躬身,不待我再說話,就轉身走了。
蹴鞠隊有了蒙塔和謝明嵐之後,簡直已經無敵了。我們每天只要練進十個球,就可以各自回去休息。他們兩人的腳力和耐力都比我好,管得分的球頭本來應該由他們中的一人來擔任。但是謝明嵐說,既然是我應允的比賽,球頭自然得由我來擔任,他自己當副球頭。
之所以不讓蒙塔當副球頭,是因為閒下來的那雲經常無故騷擾蒙塔。蒙塔經常拋下我們,跟著她跑,所以謝明嵐說不堪重任。
這一雙冤家,第一天見面的時候吵得翻天覆地。第二天就漸入佳境。從第三天開始,簡直是旁若無人了。
風流眼已經按照規制造好,高高地豎起在花園裡面。起初,王府的下人只是偶爾來觀看我們練球。後來觀看的人越來越多,連各房的管事都管不住了。最後,管事們索性也就不再管,還跟著手底下的人一起看。
謝明嵐從小和我一起玩兒,默契自然是極好的。
球從他那裡傳來的時候,我幾乎能用最輕鬆的姿勢,飛腳進球。
每當這時,我都會興奮地看向他,他卻似毫不在意,只彬彬有禮地點個頭,便算作回應。
我們很默契地不談那晚的事情。他仍然用最正常普通的態度對待我乃至所有人。我們只談論蹴鞠,比如六個人所站的位置和需要作出的變更,最多也就是比賽那日的風向以及戰術等等。
不知道是因為太久沒有劇烈運動,還是前段日子體力消耗得太多,臨近比賽的那幾天,雖然練球的時間越來越少,我卻越來越容易疲勞,胃口也開始變得不好。李悠要請託杜外公來給我把一把脈,我笑他太緊張,“比賽完好好休息就行了,又不是什麼大毛病,放心吧。”
他沒再說什麼。他向來不阻止我要做的事情,甚至是極為尊重我的意願的。
比賽這天,新建的鞠場蔚為壯觀。比賽的時辰還沒到,南邊的主看臺上,已經坐滿了看客。包括李悠,託杜外公,王盈,還有炎涼城一些出錢建鞠場的賈紳。而鞠場的另外三邊,也都圍滿了百姓。
本來這場蹴鞠比賽只是我和巴里坤的一場賭約,沒想到,自比賽的訊息傳出去吼,炎涼城的百姓就開始瘋狂迷戀起蹴鞠來。這一個月,興起了很多賣蹴鞠的商販不說,連鞠場都被城裡德高望重的賈紳極為鄭重地建造起來,並準備永久地利用下去。
我們在做賽前的熱身,巴里坤他們還沒到。
喜事
明之和小齊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顯得有些緊張,我一邊緩和他們的情緒,一邊看向臺上的李悠。他一身銀白的袍子,手裡一把象骨的摺扇,正側頭跟託杜說話。烏髮如墨,面若冠玉,氣度不凡。雖然我每天都看,但是這一刻還是看痴了。他好像發現了我在看他,深棕色的眸子往我這邊,我慌忙躲開了他的目光。
心還是漏跳了一拍。難為他成親的當晚,就看穿了我的本質……
外場的百姓們,不時地高喊著忽底,然後呼啦啦地跪成一片,向著李悠的方向膜拜。
西邊的場地好像突然起了騷亂,我看到李悠站起來,好像是讓小東去看看情況。
謝明嵐在我身邊低聲說,“難怪霍勇忌隴西王如同猛虎。如此民望,怕是連皇室都不及。”
“他是真心地為著百姓好,愛民如子。百姓不管誰當皇帝,只記得住給他們吃飽飯的人。所以,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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