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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眼,他的目光有些許驚豔。
諾力忽然叫了起來,所有的突厥人都在拍掌,喊著一樣的話。李悠拉著我的手,溫柔地看我,篝火映亮了他的眼睛。
我問,“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要我親你。”話落,他側頭,在我的臉上印下一個吻。
人群歡呼著,沸騰了。
我們圍著篝火坐。我緊緊地貼著李悠,臉都燒起來了。突厥的民風開放,敢愛敢恨。可我畢竟是深受儒家正統教育的漢人,多少放不開。
李悠的身邊坐著諾力,我的身邊坐著那雲,為了照顧我,他們都說漢語。
“諾力,這次謝謝你們的幫忙,明天我們就回炎涼城去了。”
“兄弟,我真捨不得你啊!上次要不是你救了我一命,我早被死胖子弄死了。”諾力的手好像好的差不多了,拆了繃帶,活動自如。不然今天也不會跟李悠去打獵。
那雲沒好氣,“早就叫哥哥你多練騎射了。”
“怎麼是我沒練?以後父汗要是打龜茲,我第一個衝鋒陷陣!”諾力拍了拍胸口。
那雲的臉色馬上不好看了。
我連忙說,“諾力王子,你看起來好像力氣很大?”
“那是,在阿爾斯蘭出現以前,我可是突厥第一勇士。”諾力挺起胸膛。
李悠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也是。”
“怎麼能算?我們突厥人,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你打敗了我,自然得把第一給你!”
“他還會打架嗎?”我指著李悠問諾力。
“打架?”諾力不解地望著我,李悠說了一句突厥話,估計是給他翻譯。
“當然會!摔跤他可行了!我父汗,比我高,比我壯,他說摔就摔了,一點都不客氣!難怪他母親給他起名阿爾斯蘭,真是好傢伙!”
我們聊著聊著,姑娘們忽然圍著篝火載歌載舞起來。坐在外圍的小夥子,都配合地拍手,哼調子。
那雲要拉上我,我不想去。
“去吧。玩一玩也好。沒有人會笑你的。”李悠拍了拍我。
我只能跟著那雲加入進去。
她們歌唱得很齊,我不會唱,只能一邊笑,一邊跟著她們轉。她們抬手,我也抬手,她們踢腿我也跟著踢腿。雖然中間出了幾次錯,但是熱情的草原姑娘們一點都不介意,反而放慢了拍子,讓我跟上。幾次之後,我漸漸適應了,跟她們打成了一片。
草原的夜,一片歡聲笑語。
我記得漫天的星,燃燒的篝火,還有一個人專注的眼睛。
一回到帳子裡,他就把我抱了起來,壓在榻上吻個不停。我緊緊地纏著他,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他卻按住我的手說,“不行。”
我難耐地看著他。
“藥沒有帶來。”
我氣得翻身把他壓在榻上,去扯他的領子,啃他的脖子。他按著我,喘著氣說,“聽話,暖暖。”
我洩了氣一樣,趴在他的懷裡。
躺了一會兒,他漸漸地平復了氣息,摸著我的頭髮說,“這次回去,我要出一趟遠門。可能要一個月……”
我抱著他的腰,急急地搖頭,“我不要!”
“如果這次成功的話。以後我就不用再喝藥了。”他頓了頓又說,“我們就能要一個像墨墨一樣可愛的孩子了。”
恩,這句話怎麼聽起來很耳熟?
“那我也去。”
“外公說,可能會有些痛苦。我不想讓你看見。”
“那我更要去了!”
“暖暖,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驕傲。你乖乖地在家等我。”
我把頭埋進他的胸膛裡,悶悶地說,“可我,捨不得你。”
一想到要跟他分開,整顆心就空落落的,難過起來。自嫁給他,他從來沒有離開過我身邊。
他沉默著,輕輕地拍我的背。我很快就有了睡意。
我快進入夢鄉的時候,聽到他的嘆息。
第二日,我們告別了那雲和諾力,騎馬向南邊走。我騎著叛徒皮皮,李悠仍然騎著安安。
為了照顧我拙劣的馬術,李悠騎得很慢,眼睛一直看著我。
他本來要跟我共乘,我死活不肯。因為我要收拾叛徒皮皮。
“臭皮皮!”我附在馬背上,對著它耳朵,狠狠地說。
“暖暖,你在幹什麼?馬上很危險,不要搗亂。”
皮皮不為所動,依然很矯健地奔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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