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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跟李悠說了一句話。
李悠淡淡地點了下頭,老者笑著伸手拍他的肩。
我看向站在一旁的小東,用眼神示意他過來。
小東走過來問,“王妃,您有什麼吩咐?”
果然一到他們的地盤,我就不是公主,而是王妃了。
“你給翻譯翻譯,他們剛才說什麼了?我說,這裡的人說話我怎麼都聽不懂?炎涼是我國的國土吧。”
小東笑了一下,“當然是我國的國土啊。只是炎涼城與突厥龜茲等國相毗鄰,很多外邦人在這裡生活,尤以突厥人為多。託杜大人和王爺正用突厥語交談呢。託杜大人說公主的個頭看起來很弱小……恐怕不利生產。”
生產?!
這才見第一面就討論生產的問題了?!
我低著頭走到李悠身邊,狠狠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怎麼了?”
“你,你告訴他,就說個頭的大小跟生產沒關係!”我指著託杜,大聲地說。
誰知,那託杜在我背後說,“啊,原來如此。看來是小的多心了。”
我的臉刷地一下紅了。他……他竟然能聽懂?
我轉過頭去瞪著託杜,託杜笑呵呵地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好可愛好漂亮的小姑娘啊。我喜歡。”
“你懂我們國家的話?”
“恐怕是的,殿下。”他調皮地說。
“那你為什麼要跟他用突厥語說話!”我指著李悠,質問託杜。
託杜微笑,“孩子,那只是一種習慣。”
我沒脾氣了,徹底沒脾氣了。炎涼的人跟李悠全是一夥的。
連個老頭都這麼囂張!
李悠看了我一眼,把我拎到他身邊,按著我的頭說,“這丫頭被皇上和皇后寵壞了,說話總是沒大沒小的。外公您別放在心上。”
至此,我李畫堂,在炎涼城的隴西王府前,徹底化成了一座沙像。
我是怎麼進的王府,我不知道。
我是怎麼到的房間,我也不知道。
我是怎麼坐在託杜的面前,像尊雕像一樣地望天,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這人是李悠的外公。
換句話說,也就是我的外公。比父皇還要大的長輩。
我在炎涼城那麼多百姓的面前對他大呼小叫,他是不是很想殺了我?他會不會慫恿李悠休了我?
“王妃殿下。”
“別,您喊我畫堂成嗎?我叫李畫堂,赤京人。”
託杜笑了,學著我的口氣說,“那我叫託杜,突厥人。”
我猛灌進嘴裡的茶一下子全噴了出來。
我求求你了。你可以喊我畫堂,我能喊你託杜麼?
還有,他說他是突突……厥人?我掰著指頭算起來,他是李悠的外公,那李悠的娘就是突厥人,那李悠豈不是有一半突厥的血統?
託杜笑起來,“對,悠兒有一半突厥的血統。”
“哦。我今天才知道,難怪長得那麼特別。”
“那你知不知道,按照我們突厥人的習俗,男人要把女人帶回家,才能洞房?”
“啊?”
託杜摸著鬍子,高深地笑了一下,忽然湊到我面前,“悠兒在赤京跟你成婚之後,是不是找了各種理由不跟你圓房?”
我愣了一下。這老頭真的是突厥人嗎?他為什麼連圓房都知道……
見我不回答,託杜點了點頭,自顧地說道,“果然被我猜中了。”
我剛要說話,託杜已經站了起來,“我去找悠兒。咱們今晚就把正事給辦了!”
儀式
託杜要我就坐在房間裡,哪兒也別去,等著李悠回來。
我就聽話地坐著等。
時間從正午到黃昏,其間小陸子來給我送過一次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小陸子,你怎麼了?”
“公主,傳言都是真的。我在王府裡走了一圈了,沒看見一個女的。”
“真的?!”
小陸子凝重地點了點頭。
“公主,駙馬的身體,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按理來說,正常的成年男子,又是這樣的高位,不養幾個姬妾,實在說不通。”
我拍了他的腦袋一下,“去你的,你還想讓別的女人來跟我爭寵是吧?”
“公主,奴才不是那個意思。”小陸子湊到我耳邊,低聲說,“奴才聽說突厥的可汗和龜茲的國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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