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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詭異,稟報了原縣縣令,縣令派人去檢視,便是震驚了天運國的大事。
朝野為此震盪,不知道發生了多少事情,而橘鎮詭異的情況,生人白天都不敢出入。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陳孤鴻回到家中之後,雖然努力像往常一樣生活。但悠閒的心境卻是被打破,怎麼也悠閒不起來了。
心中有陰雲,如何能燦爛?
這日陽光明媚,因為是深秋陽光雖然很明媚,但並不炎熱。因為風有些大,反而有些泛著冷意。需要多穿了一件衣服,以防感染了風寒。
圓圓倒是沒多穿衣服,但是卻換了一件加厚的衣服。她生性有些怕冷,這會兒換起衣服來很勤快。
她十分活潑,性格開朗,雖然那一夜實在嚇人,但是回到城陽之後,面對熟悉的環境,還有那喜歡的公子,便又活潑了起來,沒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不過她也有些憂愁之心,因為她十分呵護的公子,最近心情不怎麼好,雖然每天吃飯,但動的筷子卻是少了。本來要吃一大碗飯,結果現在吃半碗。
雖然人沒消瘦,但是她還是覺得十分心疼。
今天天氣冷,剛才吃早飯的時候,她又見陳孤鴻是薄衣,便心細的去陳孤鴻放裡邊取了一件外套,但取來外套後,卻發現陳孤鴻不見了,怎麼也找不到。
便有些心急。
“公子,公子!”
偌大的陳家大宅內,圓圓提溜著陳孤鴻的外套,右手放在嘴邊,不住的呼喚,從後院到前院,到花園不斷的呼喚著。
“在呢,耳朵都聽出繭來了。”花園內,一顆松樹上響起了陳孤鴻的聲音。圓圓抬頭看去,只見自家公子正躺在樹枝上,有氣無力的晃著腿兒。
圓圓有些小氣憤,嘟著嘴埋怨道:“公子,這裡婢子剛才明明是找過的,您在也不應一聲。”
“為什麼不說我這麼一大個人躺在樹上,你卻看不見呢?”陳孤鴻頭枕著雙手,打著哈欠道。
圓圓聽了生氣的臉蛋都哆嗦了起來,但良久還是歇了火氣。誰叫公子是公子,婢子是婢子呢?
歇氣的圓圓上前幾步,雙手捧著陳孤鴻的外套道:“那公子,要婢子為您送上去嗎?”
“還是算了,要是你摔下來可就麻煩了。”陳孤鴻說道,說罷便一躍而下,穩穩的落在了圓圓的身畔,看了看外套,陳孤鴻不在意道:“其實就算是大冬天,我穿單衣也不會感風寒的。”
“騙人!”圓圓不信,便嘟著嘴道。
陳孤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欺負她。圓圓還是一臉的不相信,抵抗到底。陳孤鴻哈哈一笑,便穿上了外套。
與這小婢子開開玩笑,他的心情倒也開懷了不少,沒那麼陰鬱了。(未完待續。)
第九十九章鐵柱之謎
所謂時間能撫平一切,這不是虛話。縱使陳孤鴻與鄭衝乃至交好友,又感懷鄭家之絕後,好友之悽慘。
但是逝者已矣,活下來的人,卻是要繼續生活的。
因為這便是人生,有歡笑快樂,也有悲哀痛哭。跌倒了沒關係,收拾好心情繼續向前便是了。
與姐姐,姐夫接觸,與圓圓開開玩笑,陳孤鴻這心情便好了。好了之後,陳孤鴻便想起了一件咄咄怪事,便想著手解決。
託了當時賭場老闆坤哥的福,陳孤鴻在城外有千畝良田。這良田目前被姐夫王正當打理,但具體的耕種人則是陳家的家奴。
這些人中便有鐵柱的家人,他上有父母,下有三個弟妹,乃是家中長子。父母年老,弟妹也還年幼,因為是陳家的家奴,種地是難免的。而他們家沒了他這個種田的好手,勞動力便有些緊張。
因為陳孤鴻這段時間基本不出門,他這個貼身跟班便沒有事情作,他便向陳孤鴻請了個假,來到家裡邊幫父母一起幹活。
鐵柱的父母都是地道的農家人,鐵父四十歲而已,但是看著已經六十歲了,頭髮花白,好一口大煙,常常叼著煙桿。
鐵母也差不多,滿頭銀髮盡是歲月滄桑的痕跡。
這日鐵柱忙到很晚才回來,父母弟妹則先一步回來了。他回到家,便有香噴噴的米飯吃,鐵柱守規矩,又忠厚,來到餐座後先道了一聲爹孃,才坐下吃飯。
吃完飯,鐵柱打算去洗澡睡覺了。卻被老爹給叫到了跟前,只見鐵父砸吧著煙感,先吞雲吐霧了一陣,然後問道:“鐵柱啊。你在相公身邊當差,這成天卻閒在家中,也不鞍前馬後是不是太懶散了一點?”
“相公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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