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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天運國自有一種官話,讀書人一般都聽得懂。陳山崖說的便是字正腔圓的官話,特別有韻味,十分好聽。
陳孤鴻做的文章不說驚天動地,但也是驚才絕豔。在場童生聽了一句,臉色便白了一分,聽了十句,便已經一片鐵青,聽完之後,臉色漆黑。
現場童生嘴唇發紫,雙手緊緊拽著,身軀微微顫抖。
而見童生們的反應,他們的家人雖然聽不懂,但也覺得事情蹊蹺,莫敢做聲。現場鴉雀無聲,只有陳山崖那一張漆黑的臉頰。
第六十七章《報子爽書》(二更)
人間安逸,鴉雀無聲。
陽光明媚,天氣卻還算可以,並不炎熱。現場童生一個個渾身冒汗,打溼了衣衫。他們一切行動的依據都是陳孤鴻作弊,現在證明沒有作弊,後果代表什麼,所有人都不知道,但只覺得身後黑洞洞的,似有猛獸在後窺視,膽小之人哆嗦不止。
陳山崖鎮壓了場面,便呵斥道:“有道是謠言止於智者,而讀書人自詡智力出眾。爾等卻為妖豔所惑,還自稱讀書人?你等自行散去,莫要讓縣令動用衙役驅散,以自取其辱。老夫還要上報朝廷,免城陽縣縣試一年,以儆效尤。”
童生們嘴巴張張,“我們是來想要再考一次的,不想卻把明年的縣試也給鬧丟了。”不少年紀大的人童生都非常焦慮,想開口,卻又開不了口。
正是俗話有云,偷雞不成蝕把米也。
不久後,氣勢衰弱到極點的童生們自行散去了,喧囂熱鬧的人山人海,頓時成空,諸童生已兵敗如山倒。
縣令得了訊息,開啟衙門與陳孤鴻,王松一起走了出來。馬忠朝著陳山崖拱手作揖道:“真是多謝陳兄解圍了。”
“老夫是秀才的老師,這種事情老夫有義務出面。”陳山崖臉色立刻緩和下來,笑著說道。陳孤鴻與王松衝著陳山崖作揖道:“見過陳老師。”
“嗯。”陳山崖笑笑,當仁不讓的受了,然後看向陳孤鴻笑道:“你便是陳子漁?”
“是的。”陳孤鴻不失晚輩的恭敬。
“你很不錯。放在城陽縣有些太可惜了,等不久後,老夫要向杭山府學的學政舉薦,你去府學學習去吧。那裡是府衙所在,不僅老師更好,學生們也更優秀,你去那裡更能學得學問。”陳山崖如看美玉一般看向陳孤鴻說道,拳拳愛護之心有焉。
陳孤鴻當然是不想去的,但是感受陳山崖的愛護之心,便也只能忍耐,說道:“多謝老師安排。”
王松張了張嘴,覺得有些捨不得好友。想著,“孤鴻去府學,我在縣學,這兩地相差數百里,以後可要寂寞了。”
但又很為好友高興,滋味有些莫名。
趕走了這幫鳥童生,馬忠心情很不錯,剛才也與陳孤鴻,王松一起吃喝,便重新準備了酒菜,邀請陳山崖一起吃喝。
陳山崖看陳孤鴻順眼,又一路顛簸肚子餓了,便也欣然答應了。四人便又進去縣衙內吃喝了,賓主盡歡。
不久後,陳孤鴻與王松告別了縣衙,各自回家去了。回到家,陳孤鴻對陳秀秀說了可能要去府學上學的情況。
不客氣的說,陳孤鴻是被陳秀秀拉扯大的,陳孤鴻長這麼大二人分別最久的一次還是黃山詩會,這一次卻是數百里開外的杭山府縣。
一住至少是一年半載,難得回來。當場眼眶後紅了,但是想著自家弟弟的前程,便也在人後抹眼淚,沒有拒絕。
陳孤鴻感念親情,遙想那句,“父母在,不遠遊。”感念越深焉。
在家中便也越發孝順乖順,不讓姐姐,姐夫有任何操心。五日後,陳孤鴻舉家搬遷進入四進的大宅子。
在老家舉行了喬遷之喜,總共十幾座席面,邀請了街坊鄰居,親朋好友吃喝玩耍,然後才熱熱鬧鬧的放著炮仗,搬入了大宅。
這宅門陳孤鴻是準備留給姐姐,姐夫的,便想掛上“王府”牌匾。但是姐姐姐夫不同意,最後還是掛上了“陳府”。
宅中奴婢也稱陳孤鴻為相公,陳秀秀為小姐,王正當為姑爺。另外說一下,圓圓成了內宅大總管。
成天呼了奴婢幹著幹那,好不威風。而王正當沒事就負責管理鄉下良田,城內的商鋪。當時坤哥送了有兩處商鋪,一座賭坊。
王正當把賭坊關了,開了另一家鋪子,加上自家糧鋪,他們家就有了四處商鋪。良田千畝,還有十萬兩白銀,比尋常鄉紳還要奢豪。
“真是鹹魚翻身,比我還富了。”按照王松的玩笑話說,如今陳孤鴻已經是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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