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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就好好的當個乖寶寶吧!來,叫聲“額娘”聽聽?
衲敏正在偷笑,看見聽弘琴悶聲問:“皇額娘,您說,當年仁孝皇后生太子時,得知難產,她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衲敏一怔,頓了頓,嘆氣,“天下女子,千萬種品性。但是,天下母親,卻都是一樣。仁孝皇后,已經去世多年,她怎麼想的,我無從揣測。但是,當年我生你弟弟的時候,就有一個想法。無論如何,要讓他見到初升的太陽。或許,其他母親,所思所想,與我大致相同吧!不管做姑娘時如何,當了母親,心裡佔第一位的,總是孩子!”
看弘琴將信將疑,衲敏伸出食指點點她額頭,“傻丫頭,現在跟你說這些,你又不懂。等將來,你成了親,有了孩子,就什麼都明白了。孩子固然是母親後半生的依靠,甚至,是爭寵的工具。可是,對一個做母親的來說,孩子們的健康幸福,更加重要!更何況,在那生死攸關的時刻,哪還有什麼精神,去衡量權益得失?我想,仁孝皇后——她,已經沒時間去問,這孩子能為她帶來什麼。只是想她能為孩子留下什麼,用自己生命最後的時光,為腹中胎兒,做最後的努力吧?”
弘琴聽了,不住流淚,“皇額娘——”
弘緯一面聽,一面流淚,等皇后說完,也趴到皇后懷裡,跟弘琴兩個人,一人佔據一塊兒領地,什麼都不說,只管哭泣。弘緯一面哭,一面回想夜裡夢境:芳兒,面對那麼多鬼怪,你不管我,我不怪你,不怪你!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咱們的兒子!都是我不好,連你最後的心願,都沒達成!都是我不好!
弘經看著弟弟妹妹今日一反常態,尤其是弟弟,往日練布庫、弓箭,多苦多累,淚珠都不彈一滴。今日居然悶聲痛哭,真是少見!無奈中,只得衝皇后尷尬一笑。
衲敏瞅見小寶,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樣,衝他招招手,“來,小寶,媽媽抱抱!”
小寶臉一紅,後退兩步,嘴裡嘟嘟囔囔婉拒:“呃,不了,兒子想起來了。兒子早上起來,急著來看皇額娘,藥還沒喝呢!兒子這就回去喝藥!“說完,一溜煙兒奔出仁和堂。
衲敏抱著一雙“兒女”偷笑,這才是真正的青少年嘛!看人家,那感情,那動作,多自然!多和諧!你們倆呀!真不敬業!
謹言帶一幫太醫去粘杆處回來,恰巧碰到弘經奪門而出。急忙讓到一旁,冷不丁看見寧貝勒身上飄下一塊手帕,急忙叫小太監拾起來,追上還給寧貝勒。
弘經走的急,見是謹言派人來還手帕,不及細看,一把抓過來,揣到袖子裡,就往養心殿外跑。
謹言衝寧貝勒背影笑笑,轉身就進仁和堂。後來,衲敏再找那塊兩隻“肥鴨子”手帕,怎麼也找不著。只當不小心丟了,並未在意。卻不想,一方帕子,居然引起一場“江山美人”爭奪戰。後來情形,在弘琴嘴裡,就成了“蔚為壯觀”。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再說謹言領著人回到仁和堂,向皇后交差。畫眉也從外進來,對著皇后施禮,“主子娘娘,各宮主子聽說您病了,一齊來仁和堂請安!見嗎?”
衲敏皺眉,“怎麼,各宮主子——都來了?”
146誰掌鳳印
弘琴跟弘緯聽了,一齊從皇后懷裡鑽出來。籽言連忙領著人打來溫水,取來毛巾,給兩位小主子洗臉。
直到他們梳洗好了,乖乖站在皇后座前。衲敏才笑著對畫眉說:“既然各宮主子都來了,也沒有叫她們在外面乾站著的道理。只是,本宮剛剛醒來,沒什麼精神。傳話下去,就說:她們有心了,本宮今日身子不爽利,叫她們各自回去,明天再來請安吧!”
畫眉躬身答應下去傳話。弘琴一屁股坐到皇后身邊,抱住皇后胳膊,問:“皇額娘,這些人今天趕這麼齊,不會僅僅來給您請安這麼簡單吧?”
衲敏一笑,只看弘緯,也不答話。
弘緯看看母親、姐姐,心裡琢磨琢磨,對弘琴說:“姐姐,這後宮之事,我跟哥哥都不好出面。如今,皇額娘又病著,沒什麼精神,只怕,還要你多操些心才行。”
弘琴一聽就樂,“上次整治小四子,你說你跟哥哥是皇子阿哥,不方便出面,以免令眾臣懷疑。如今,肅清後宮,你又說你們是男人,不好動手。感情,姑奶奶我就是那水龍隊的,哪著火往哪派呀?”
衲敏笑笑,靠在大迎枕上,閒適安逸,看這兩人鬥嘴。
最後,還是弘琴妥協,“好吧好吧,我就再勞累一回。唉,說句實話,現在的後宮,除了年妃,還真沒幾個美人兒!不能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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