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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朕後宮,連個嬪位主都沒有。朕的皇子、皇女,皆為你所出。你還嫌不夠?居然、居然,你的心裡居然還想著別的男人!你——”寧熙皇帝越說越氣,甩袖子不再言語。
那摺子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從袖子裡跌出來,砸到地上。
皇后沉住氣,彎腰撿起,開啟來,一目十行看完,拿帕子擦擦,依舊放在寧熙皇帝手邊。寧熙皇帝暗道:且看你如何解釋。
哪知,皇后半句話也無,安安靜靜坐到一旁,拿起針線筐,紮起荷包來。
寧熙皇帝急了,一把抓住皇后手腕,逼近了問:“這麼說,你認了?”
皇后冷笑,“認,這麼好的罪名,我若不認,豈不是辜負了那些人多時忙碌?”
寧熙皇帝盯著皇后看了半日,皇后不甘示弱,直接瞪回來。最後,還是寧熙皇帝收手,頹然埋怨:“朕自然知道,你是冤枉的。朕來,也是希望能聽你個解釋。你——你也太倔了。”
皇后冷笑,“三人成虎。臣妾解釋得了一次,解釋得了兩次,哪裡就能解釋得了三次、四次?這些人,就是打著一步一步離間帝后感情的主意。與其到頭來,與您形同陌路,不如今日先認了。咱大清國又不是沒出過廢后。更何況,臣妾身後,連孃家都沒有。”說著,抽出帕子,嚶嚶哭泣。
她這麼一說、一哭,寧熙皇帝也清醒過來,後悔不該如此衝動。皇后哭了半日,端莊樣子卻不減一分。擦乾眼淚,轉過頭來安撫寧熙皇帝,“您也別太氣了。後宮之中,只有一個男人。臣妾備受敬愛,凡是,懂得為您著想。可那些妹妹們,她們怎麼能理解您肩上的重任與壓力呢?鬧點兒脾氣,也是有的。更何況,她們背後,還有世家大族撐腰。這件事,本應臣妾查明。可是,事關臣妾清白,按照我朝律法,臣妾理應迴避。不如,請安太妃幫著查吧。”
寧熙皇帝聽了,擺擺手,“朕自會命血滴子去查證,並授予他們生殺予奪之權。這個後宮是到了該好好肅清的時候了。”說完,想起乾清宮還有摺子未批,便站起來囑咐皇后好好照顧幾個孩子,自己要去接著上班了。
皇后一見皇帝要走,咬咬牙,緊走幾步,擋在門前,抬頭諾諾地問:“皇上,如果臣妾說,臣妾心中,確實有個男人,您會怪臣妾嗎?”
寧熙皇帝好容易平復的心,立馬“砰砰砰砰”直蹦。盯著皇后,“你、你、你”了半天,不知該說什麼好。
皇后含淚傾訴,“臣妾自幼失怙,多少年,都全靠自己硬撐著熬過來。少年時,便渴盼能有一個肩膀,讓臣妾累了、乏了、倦了的時候,能夠靠了靠,歇一歇。可是,風霜利劍嚴相逼。逼地臣妾不得不滅了這個想法,苦苦熬著,不敢再期盼,不敢再等待。只盼望,能夠好好活著,這就夠了。直到有一天,有個人把這個鐲子——給我。”說話間,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玉臂,上頭一隻銀鐲子,緊緊貼在臂彎處。
寧熙皇帝雙目一亮,“這——這不是?”
“當初,臣妾本不該戴,也不敢戴。但還是忍不住,一直戴在身上,這麼多年,從未離身。每次臣妾想他的時候,臣妾就摸摸它,看看它。儘管知道,除非奇蹟出現,臣妾不可能站在他身邊,與他一同俯視江山社稷。可是,臣妾還是盼了、唸了,當那橄欖枝伸來的時候,臣妾不顧可能跌的粉身碎骨,緊緊地抓住了。皇上,臣妾是不是太貪了?時到今日,有這麼好的歸宿,居然還想著,他的身邊,要是隻有我一個女人,該有多好?要是他的心裡,只有我一個女人,該有多好?明知道這不可能,明知道我要做個好皇后,可是,我還是在心裡祈禱,祈禱他的眼裡心裡,只有我一個。皇上,臣妾錯了,臣妾要學皇額娘,不嫉不妒,做個好皇后才行。否則,臣妾與順治爺元后,又有什麼區別呢?”說完,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寧熙皇帝聽聞,長出一口氣,展臂將皇后攬入懷中,“謹言,是我苦了你了。是我讓你受苦了。”
皇后窩在寧熙皇帝懷裡偷笑,嘴上卻抽抽搭搭,不肯回話。
寧熙皇帝想了想,紅著臉哄勸,“謹言放心,朕的心裡,堪稱皇后御妻的,只有你一人。其他的,都是些玩意兒,你不必十分放在心上。橫豎,你有三雙兒女,有朕無比的敬愛與信任,誰也越不過你去。等大選過後,那些身世好的,你儘管做主指了。哼,那些世家大族,也安生太久了。他們家閨女進了後宮,只會令朕礙手礙腳,御妻明白了?”
皇后聽聞,抬頭頷首,“是,臣妾遵旨。”說完,踮起腳尖,“吧唧”照寧熙皇帝臉上親一口。
寧熙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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