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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皇后的親孃,而是嫡母兼親姨娘,自己是前幾天老夫人剛聽說的。只是,這烏雅氏太后怎麼這麼說呢?
看皇后不解,烏雅氏太后笑了,“你娘去世的時候,你還小,不記得,也是正常的!別說是你,就是那拉氏老夫人,恐怕也忘了,你額孃的親姥爺,是烏雅氏,哀家的親爺爺吧?”
衲敏懵了,怪不得,怪不得烏雅氏太后不怎麼喜歡雍正,卻對自己百般維護。原來,她跟那拉氏皇后的親孃,是表姐妹啊!恐怕,皇后生母覺羅氏臨死之前,還對烏雅氏太后有託孤之說,畢竟,那拉氏皇后很小的時候,就養育在後廷,烏喇那拉家請身為后妃的親戚烏雅氏照料,也在情理之中。那麼,烏雅氏太后對皇后疼愛,也就有了情感方面的解釋。
衲敏嘆息,“生育之恩,比天高,比海深,孩兒,怎麼能忘記。只是,生母已逝,如今,孩兒只能把對她的感念,轉化為對婆母娘娘和對嫡母的孝敬之心,悉心侍奉,以全孝道。”
烏雅氏太后笑著拉過衲敏的手,“你呀!也別苦了自個兒!對了,那天,十四媳婦兒說她沒那福氣,等側福晉懷孕再叫石榴過去這些話,是個什麼意思?難道,十四,根本就是專寵舒舒覺羅氏?前幾天我就恍惚聽到,十四根本就不往嫡福晉屋裡去,可是真的?”
衲敏睜大眼,“這,弟妹屋裡的事兒,孩兒這些日子沒什麼精神,也沒過問過呀。”
烏雅氏太后聽了,知道郡王府裡的事,身為皇嫂,如果十分著意,並不合適,遂笑道:“我也就順口一說,你不知道也沒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們去吧!只要別太過分就行!”
衲敏點頭,“額娘說的是。”
烏雅氏太后嘴上說不管,心裡究竟還是在意。儘管她自己是側室,到兒子登基之後才扶正,可心裡畢竟明白那拉氏和完顏氏才是自己的正經媳婦,所以,並不贊成兒子們寵妾滅妻。暗中查探,發現十四竟然有半年多都沒在十四福晉屋裡過夜,登時大怒。第二天一早,就派人叫來十四,趕走下人,當面訓斥。
開始十四還老老實實跪著聽著,後來說惱了,梗著脖子駁回:“不就是沒去她屋裡過夜嗎?我哪天白天沒去,犯得著大驚小怪嗎?”
烏雅氏太后大怒,“你這叫什麼話?要都跟你這樣,這家還算是家嗎?”
十四不服,“那又怎麼了?您看我那府裡哪兒不好?幾個側室哪個見了完顏氏不畢恭畢敬的?該有的尊榮,應得的權力,她哪樣沒有!您要有空,就該多看看四哥後院,別看您天天守著,其實呀,是燈下黑,您也不看四嫂,都給欺負成什麼樣兒了!”說著,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衣服,往椅子上一坐,不說話了。
烏雅氏太后大驚,“你說什麼?你四嫂我天天見,她有什麼不好的?你給我說清楚!”
十四切一聲,“說就說!您吶,別看四哥表面上守規矩,其實,比我還不是個東西,標準的寵妾滅妻的主!別看小侄子現在在四嫂名下,兒子可聽說了,昨天夜裡,四哥可是沒陪四嫂,而是去看年氏了。您猜他跟年氏說什麼?說出來氣死人,他居然說,等小九兒長大了,就還給年氏,我呸!年氏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年羹堯會打幾場仗,就仗著孃家目中無人,以為自己就是楊貴妃了!還什麼七夕對月盟誓,噁心!她以為她是楊玉環,四哥是李隆基呢!就她那樣,也配跟楊貴妃比!那年羹堯當年陰爺一把,我還沒跟他算呢!他妹妹想當楊貴妃,也得問問爺同不同意!”
這話,還真冤枉了年氏跟老四。昨天夜裡,雍正不過是到萬安方和去看了看年貴妃和福惠,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沒去看皇后,一來,是沒那習慣,二來,是皇后住在杏花春館,七夕去看老婆,還得當著老孃的面,四四也會不好意思呀!至於那什麼盟誓之類的,確有其事,只不過,主角是廉親王園子裡那兩位,也不知怎麼的,就傳成了雍正和年氏,平白叫御史們看了一場笑話,白上了幾本奏摺。十四隻要聽到年氏兄妹就火冒三丈,哪裡還管什麼真假,見了烏雅氏太后,一股腦就全抖出來。
烏雅氏太后垂下眼瞼,指甲套在炕桌上滑動,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過了一會,叫十四回去,喚來衲敏閒聊。
對於廉親王夫婦七夕盟誓,其深情堪比白居易的《長生殿》之傳聞,衲敏倒是在今日一早,給雍正請安時,聽到了全本。當即拍著椅子扶手,“這老八,可真逗!人家唐明皇跟楊貴妃那也是鬧了彆扭之後,重歸於好,月下盟誓。他跟玉瑤,也是這麼著,您別說,還真有點兒像呢!”
雍正面無表情,“有那麼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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