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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訪那老婦人,便知道那少女的下落了。”
趙大俠問:“阮女俠,這是怎麼回事?”
阮大姐將今天圩上的事一說,趙家父子疑惑地說:“嶺南一劍會在那條鄉中?似乎不大可能。不過,有這麼一個線索,去問也好。往往一些高人的行為作事,是與眾不同,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
第二天,由阮大姐帶著一位趙家村的人,去屯邦村尋訪了,陳三妹和趙劍峰帶人上雲霧山尋找。一連三天,阮大姐是找到了那老婦人,可是那少女全無蹤影,問老婦人,老婦人也不知道,只說這好心的姑娘送自己到家後便走了,留也留不住,而且這姑娘不是本鄉的人。
陳三妹等人在雲霧山中四處走訪,也毫無所獲,連蒙面少女半點的蛛絲馬跡也找不出來,但卻看到了那天交鋒過的地方,一堆新土上放了一朵帶血跡的木棉花。這更加肯定她所看見的蒙面少女,是名動嶺南的嶺南一劍了!只是幾百裡的莽莽雲霧山,雲遮霧障,到何處去尋找?
直到第九天,陳三妹認為已絕瞭望,不可能找得到了!她們遙望連綿起伏的雲霧山,驀然聽到一聲虎嘯,從險峻的山腰中傳了過來,似乎又隱隱聽到人聲,陳三妹說聲:“不好,看來有猛虎傷人了。大姐,我們快去看看。”
她們急忙趕去,只見一條山澗旁的芒草亂石叢中,一位身披豹皮的少女,持劍凝神面對著一頭斑斕的白額大虎。那頭大虎伏地作縱跳式,突然一聲地動山搖的虎吼,老虎憑空跳了起,朝那豹皮少女撲來。陳三妹不由驚叫起來:“豹皮妹子,你快閃開!拔刀想躍過去。”
說時遲來時快,只見那豹皮少女反而驅前兩步,站穩馬步,身軀一矮,舉劍朝天,劍尖剛好對準了猛虎的胸部一劃而過,“轟”地一聲,老虎從半空中摔了下來,再也不能動了,老虎從胸部一直到腹部,給劍尖劃開了,宛如開膛剖腹,腸肚伴著虎血,爆了出來,這真是一著殺虎的奇招。看得陳三妹、阮大姐都驚愕了。
豹皮少女回身看見陳三妹、阮大姐兩人,初時有些驚訝,繼而微笑:“兩位姐姐,怎麼跑到這虎豹出沒的地方來了?剛才沒驚了你們吧?”
陳三妹和阮大姐一下看清楚了這豹皮少女的面容,頓時又驚又喜,這不是她們在圩鎮上所看見的那位怯生生的少女嗎?怎麼也想不到竟是一位冷靜、機靈的殺虎英雄!而且這樣的殺虎奇招怪式,自己就根本辦不到,這首先要先明虎意,掌握時機,瞅準方向,一拮而解決,這是一個使劍的高手才能辦到,稍一不慎,便為虎所傷,她不是嶺南一劍又是誰?這是應了古人這麼兩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陳三妹驚喜地說:“女俠!我們終於找到你了!”
豹皮少女反而愕然:“什麼?!呂霞,你們恐怕認錯人啦!”
陳三妹、阮大姐不由一怔:怎麼?!她不是嶺南一劍?我們真的認錯人了?可是這雙黑寶石般的眼睛,這一副眼神,是怎麼也錯不了的。阮大姐畢竟江湖經驗豐富,閱人極多,微笑一下說:“或許我們真的認錯人了!”
豹皮少女說:“怪不得你們說找到我了,叫我什麼呂霞的。我可不姓呂,也不叫霞的。你們是來找呂霞這個人嗎?這附近可沒有人姓‘呂’啊!”
阮大姐又含笑問:“九天之前,我們在都騎圩上所看到的那位好心的姑娘,就是你,這一點我們總不會看錯吧?”
“我,我可沒有看見你啊!”
陳三妹笑著說:“我呢!你總認得吧。”
“姐姐,我當然認識你啦!”
陳三妹說:“妹妹,早知道你有這麼一手好劍法,那天,我是白操心了!”
“姐姐,你別這樣說,我是頂怕官老爺的,要不是姐姐來,那天我真不知怎麼辦才好。我應該多謝姐姐才是。”
陳三妹心想:你能從容、冷靜、機敏地殺了一頭猛虎,難道還害怕那綠豆眼嗎?便微笑道:“妹妹是真人不露相,你不會一劍殺了那狗官嗎?”
豹皮少女似乎嚇了一跳:“姐姐,人能殺的嗎?殺了官,那不罪更大了?姐姐,那天你割下的一隻耳朵,幾乎嚇死我了,人,可不同老虎啊!”
阮大姐儘管閱人不少,可是聽到這豹皮少女天真、無邪的說話,的確與鄉下姑娘一般無二。而且眼前這位少女的面容,幾乎仍帶一團稚氣,哪一點像叱吒風雲、驚震武林的嶺南一劍了?更沒有半句話像武林豪傑的話。這麼一想,她又不禁疑惑起來,眼前的這位少女,是不是自己所要尋找的人?可是陳三妹,卻和這少女很談得來,幾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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