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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騰出一隻手,野蠻的揪住了我的發,強迫我抬起頭承受他兇悍的吻,他吻得我唇舌都痛去,在我嚐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低吼了,“說!你在雷霆的身下是不是也這麼哀求他的?”
身體的慾望在煎熬,爹爹的問題卻尖銳的刺入大腦。淚滑下,我在渾身滾燙著需要慰藉的時候哭泣,“爹爹,我沒有……”陰|穴兒裡還緊緊吸吮著他的巨大,我是這麼的渴求著他,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質問我?
他一個抽出,又狠力的撞入。
我尖叫,劇烈顫抖,“爹爹……別這樣……”得不到那侵蝕神志的快慰,我好難受。
他揪著我的發,將我用力壓在他唇邊,嘶吼中滿是痛苦:“遙兒,你是我的!除了我,你不準愛上任何人!”
“我只愛爹爹,我只愛爹爹一個人。”指甲都要掐進他寬背上的肌肉裡了,我呻吟著,只想安撫他,“爹爹,我只愛你。”
他沉默的垂眼看著我好一會兒,才低下頭溫柔的吻掉我的淚,“遙兒,記住你的話,除了我,你不允許愛上任何人,無論是誰碰過你,你心裡不準留下任何痕跡!”
奇怪的結論,我想思考,卻被爹爹接下來的兇猛衝刺給奪去了心神,在他的懷抱裡哭喊著解放,在他野蠻的戳刺下逃避又迎合,我無法思考,只能一遍又一遍矛盾的哀求他的饒恕又哀求他的佔有。
爹爹像發了狂,忽爾溫柔似水,忽爾又狂野若獸,我無法揣摩他在想什麼,只知道,他一定是有著什麼在心裡,而我,目前無法得知。
我的女兒
已經不止一個人斥責我的冷血無情,也不止一個人罵我無血無淚。可當我連手指都不用動一下就取走了那些辱罵我的人的性命時,我還是心如止水,沒有分毫感情。
我很清楚我所擁有的是什麼。可以救死扶傷比擬仙神的醫術,上千名只聽令於我家族的忠心耿耿的群體,一個可以隱居上幾輩子都可以維持著榮華富貴的人間仙境——出雲谷。
我不知道,這世界上,這人生裡,我需要什麼。
雙親在我未懂事的時候便已雲遊四海而去,留給我的一切甚至比當朝的皇帝還要富足。也留給了我一個思考了二十餘年的問題:
我到底會需要什麼?
書籍裡所記載著的人類的種種感情麼?這是我所沒有的,但並非我所需要的。自幼,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情緒沒有起伏波動,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無論誰生誰死,無論學到了什麼新的學識,無論又得到了什麼天下人競相爭奪的寶物,我,沒有感覺。
胸口下跳動的那個東西,只是個器官而已,它所該被賦予的意義,完全不存在。
早以習慣了毫無情感的活著,而活著,對我的意義也只是看著日出又日落,入睡又清醒罷了,甚至更多的時候,我寧願捧著一卷書,無論白晝黑夜的這麼一直閱讀下去。
一個人的活著,就是他還能夠醒來。一個人死了,就是永遠的沉睡。
人生的自然規律,生和死,在我眼裡的淡漠的。
離開出雲谷,總會遇見快死的人,偶爾的醫治會導致人群蜂擁而來,本以為我會學到書本上所謂厭惡的情緒,卻沒有。只是看著那些哀求的面孔,那些咒罵的臉色,那些無奈的神情,我,無動於衷。
救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們會告訴我,什麼是我需要的嗎?
殺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們會讓我產生一絲絲的情緒嗎?
這個世界,真是乏味到了極點。我的生存,也不過是為了延續尉遲這個姓氏而已。
遊走了四方回到出雲谷,我打算生一個繼承人,然後便再也不出谷去,安心的在谷裡過我沒有知覺卻隨性的生活。
長老們為了讓我有個健康的繼承人,精心選擇了數名美貌的女人。
房事,對我而言,也是沒有感覺的。製造繼承人的過程中,我冷眼看著身下女人的各種神態,心臟除了因為運動而加快跳動外,依舊死寂如故,倒是些微好奇,向來一脈傳承的尉遲的下一代會是什麼樣的人?
我的孩子,會如同我一般嗎?想歸想,不久便拋之腦後,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過是身體所排洩出的東西製造的產物,與我何干?
一探出某一個女人有了喜脈,長老們立刻將她細心的照顧起來,給了出雲谷女主人的身份,將其他的女人送離,也歸還了我一個清靜。
那時我不知道,那近八個月的時間,是我人生中最後的沉寂時期。
直到那個明月高掛的夜,心臟異樣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