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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歌兒比起來豈止是天壤之別,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幹裡!歌兒的才情與智慧,歌兒的氣質與姿儀,歌兒的風采與膽識,歌兒的思想與靈魂,無論哪一點都是你永遠也無法企及的!朕的歌兒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也是絕無僅有的!你,沒有任何資格與朕的歌兒相提並論!明白了嗎?龍御邪說得一臉嘲諷與不屑,那種語氣仿似耶律芸蘿除了那張臉有可取之處以外,全身上下再無一處地方值得他多看一眼。
“不!你胡說!我沒有這麼差,那個女人也沒有你說的這麼好!”耶律芸蘿哭喊著嘶吼,抹了把滿臉的淚水,忽而轉身跑到那張巨幅畫像前,伸手一把將它給扯了下來,隨即狠狠的扔到地上,用力的踩了兩腳。‘都是這個該死的賤女人,都是她,都是她!明明已經死了那麼久,為什麼還要一直霸佔著你不放””
,你毀了歌兒的畫像?你竟敢毀了朕的歌兒的畫像?!“兩句話幾乎是從龍御邪的牙縫裡蹦出來的,他雙眼死死的瞪視著耶律芸蘿,滿臉肅殺陰厲的表情仿似地獄閻羅,那陰森森的語氣似乎要凍結掉殿內所有的空氣。
‘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你是真的活膩了麼?!”龍御邪憤怒的大步跨到耶律芸蘿面前,大手一揮,立時將她揮出好幾米遠,柔弱的身子重重的撞倒在龍榻的床沿旁。
“我就是要毀了那個賤女人的畫像!我還要毀了所有關於她的東西!誰讓她死了還要一直霸佔在你的心裡!我恨她!我恨她!“耶律芸蘿歇斯底里的哭喊著,顧不得擦去嘴角溢位的血跡,爬起身來,憤恨的視線掃向龍床裡邊的那個刺眼的黑色骨灰罈。冷冷的諷笑一聲,隨即伸手迅速將它抓了過來,而後舉過頭頂就欲往地上狠狠地掉去。
龍御邪見狀嚇了一跳,慌忙驚慌恐懼的連連大喊道:‘不要!不要砸!”
只可惜耶律芸蘿根本不聽不顧,他話音未落,便只聽“砰,的一聲響,骨灰罈落地,頃刻間榨得四分五裂,裡面的骨灰頓時散濺了一地。
“不!!”龍御邪撕心裂肺的痛喊一聲,赤紅著雙目跌跌撞撞的走到破碎的骨灰罈前,沙啞著嗓音哽咽道“歌兒,歌兒,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抱你起來,我這就抱你起來。
龍御邪趴跪在地上,顫抖著雙手將那些散濺得到處都是的骨灰積聚到一起,隨後在自己的裡衣下襬上嘶下一塊乾淨的白布來平鋪在地上,接著又小,心翼翼的將骨灰一捧一捧的棒到白布上。他的動作是那般的謹慎,神情是那般的專注,彷彿誰也打擾不了他。
直到所有的骨灰都被他拾了起來,龍御邪才慢慢的站起身,抬起頭來死死的瞪向身子有些瑟縮的耶律芸蘿,雙目赤紅得彷彿充了血般,臉色已然轉為軼青,整個面部線條僵硬得無法形容,身上的寒氣憾齧往外冒,周遭的氣溫瞬間驟降。
“知道嗎,敢傷害歌兒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到明天的!”龍御邪俊美如天神的臉一點一點變得猙獰,滿腔的狂熾怒焰自眼底熊熊燃燒開來,那樣的駭人,那樣的麾魅,好像要椎毀眼前的一切。“你不該貪求太多!太貪心的人通常都活不久!”話音未落,龍御邪的大手已經掐上了耶律芸蘿白皙纖細的脖頸,手中的力道在一點一點的增加。
他其實並不想殺她的,他想念歌兒時還需看一看她的那張臉。他每晚去她的棲鳳宮都會靜靜的看著她,看上整個上半夜,然後下半夜便回到自己的龍御宮,抱著歌兒的骨灰罈入睡。他以為自己如此頻繁如此長久的看著那張與歌兒一模一樣的臉,又抱著歌兒的骨灰罈入睡,那麼自己就會夜夜夢到歌兒。可是沒有,一次也沒有,他思念歌兒思念到發瘋發狂,歌兒卻依舊沒有進入到他的夢中來。
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再看著這個女人的臉了,有歌兒的畫像就夠了。而且,整個後宮如今也廢得差不多了,留著這個女人就更沒有什麼用處了。一開始封她為皇貴妃讓她幫自己管理後宮,就是想要利用她達到幫自己廢去後宮的目的。畢竟自己不再選秀,後宮中的那群女人被她除去一個就少一個。後宮爭鬥自古如此,朝中的文武百官也不能埋怨自己什麼。
“皇上……咳咳咳,快放手,放手,“脖子被龍御邪用力掐住,耶律芸蘿呼吸變得相當困難,臉上因缺氧而瞬間憋得通紅,隨即又變得慘白一片。“皇上饒命啊,臣妾不想無”,咳咳咳,皇上求你快放手,……,邊說,邊下意識的拼命想要掰開他緊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
“現在才知道惜命,晚了!”龍御邪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狠絕的冷笑,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兩分。
耶律芸蘿一陣窒息,咽喉處的疼痛令她幾欲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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