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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解釋,只說想幫就幫,覺得好玩而已。這種話鬼才相信,他就是個謎,讓人怎麼都查不出他的身份和來歷。而且面上總是戴著半截王制面具,從不在人前露出真面目。自己從五年前便派人暗中調查他,可一直查到現在,也只隱隱查出他似乎跟龍騰國江湖上的第一邪教天魔教有關,其它的再查不出什麼來。
“說吧,找我什麼事?“玄衣男子邪眯著鳳眸問道。他知道宇文玄冰這次催他回來,定是有什麼難以完成的重大任務需要自己出手,不然也不會飛鴿傳書的急急催了一次又一次。
‘絕命,你知道羌夷國欲與龍騰國聯姻吧”聽說那芸蘿公主的鳳駕就要抵達龍騰國鳳城了,本座要你在途中將芸蘿公主截殺。”宇文玄冰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森寒的眼眸裡閃著狠絕的殺意。
“這個任務我不接,你派門裡其他的殺手去吧。”玄衣男子想也不想,便搖頭拒絕。宇文玄冰的用意和想法他又豈能不知,殺了芸蘿公主,這不明顯的是想要挑起羌夷國與龍騰國的戰爭麼?鷸蚌相爭,他宇文玄冰則在一旁坐山觀虎鬥,最後漁翁得利。
“為什麼不接?”宇文玄冰陰寒著嗓音,冷冽著臉色,心底氣惱不已。他當自己沒有派別的殺手去截殺麼?從芸蘿公主一入龍騰國境內,自己便派了殺手前去暗殺,可讓他憤怒的是,門裡的八大頂級殺手都派上了,最終也沒能完成任務。要怪也只能怪那龍御邪的暗堂力量太過強大,竟早早的便派了不少暗堂精英前去保護那芸蘿公主,就連暗堂的四大堂主都派去了其二。如今除了絕命,這個任務還有誰能完成得了?
“不為什麼,我早就說過接不接任務,全由我自己選擇。”玄衣男子放下翹起的雙腿,聳了聳肩道。怎麼說他也算是半個龍騰國人,這挑起戰火的事他可不想做。要是他的小東西還在的話,她也一定不會讓自己去做這種事的。
想起小東西,玄衣男子心內瞬間潸過一抹劇痛,連呼吸似乎都變得痛苦起來。呵,還要多久,他的心才能夠痛到麻木呢?
“絕命,你不是說只要不是讓你去殺龍御邪,其他任何事你都會答應本座的麼?難道你想出爾反爾?”宇文玄冰聽他拒絕,不由面色一寒,氣得一掌拍碎座椅上的半邊把手。當初龍御邪出宮前往靈幽谷時,若是有他親自出手,龍御邪只怕早就進了閻王殿。可他就是不接手,說什麼除了龍御邪,其他任何人他都可以殺。”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件事,這次任務就當是你幫我完成的第三件事,以後我再不會讓你幫我做任何事,如何?”
玄衣男子聞言,眯著桃花眼想了好一會兒,最後點頭道:“好,我接!這件事做完之後,你我二人再不相欠,我與鳶鷲門也不再有任何關係!”
話落,抬頭看了宇文玄冰一眼,起身離去。哼,就當是給龍御邪一個教幣吧,誰讓他害死了自己最最心愛的小東西。雖然自己愛屋及烏不會殺他,但也絕對不會讓他太好過。即使兩國發生戰爭,他也相信龍御邪有那個能力將羌夷國擺平。
至於宇文玄冰,這個與自己同母異父的哥哥,自己今後與他再無瓜葛。母親臨終前讓自已幫宇文玄冰做三件事,現在自己也幫了,虎嘯國的太子他都已經當上了,以後的路該如何走那全是他宇文玄冰自己的事,自己可管不了,也不想管。
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完成任務之後,好好的將塵兒教養成才。
龍御宮寢殿。
窗欞上珠簾半掩,室內光線有些黯淡,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孤寂沉悶的味道,氤氳著壓抑,縹緲著憂傷,沉澱著淒涼。
‘咳咳……咳咳…………,低沉的咳嗽聲間或響起,扯出絲絲腥紅,輕染於龍御邪薄涼蒼白的唇角,無端的讓人心疼。
頎長的身影靜靜的立於一幅剛剛作好沒多久的畫卷前,龍御邪一手背於身後,另一隻手來回的撫摸著畫土女子的青絲、眉眼、臉頰,以及紅唇,動作輕盈而溫柔,深濃到骨子裡的愛戀之情自眸底絲絲流瀉,縈繞在他的周身。
“歌兒,我好想你,好想你……,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到我的身邊,”龍御邪喃喃自語著,久久才收回手,痴戀的目光慢慢轉向其它的方向。
但見殿內的牆壁上掛滿了宋輓歌的畫像,足有百來幅之多。筆墨或濃或淡,或深或淺,形態各異,大小不一口畫中的宋輓歌或嬌或媚,或怨或慎,或顰眉,或淺笑,或靜然撫琴,或翩然起舞,每一個神態都極為傳神,每一個動作都刻畫入微,形象逼真,栩栩如生,仿似下一刻那可人兒就會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歌兒,你回來好不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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