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說著我消失後,他心跳的情況。我的心彷彿和他一同回到了那個時候,空空的,無知無覺。
“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他承受不起你的再次對不起,”逸風的心跳似乎都躍在針芒之上,每次跳動都載著過往的痛。
“我以為在也見不到你了。”他低語著……我知道自己的消失,讓他們誤以為我回到了現代。
“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是不會回去的。”吃顆定心丸吧,心跳的太厲害了。
“馨兒……”這樣深情的逸風是我沒有見過的,怪不得別人說,當你以為失去了,恐懼才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最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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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門開了!鬱森冰雕般的酷臉豁然出現在門口。
我到嘴邊的茶水,撲的灑了一身:“喂!你不敲門嗎?”
他不理我,大步往屋裡走,坐到了逸風身邊。怪怪,他來做什麼?嚇人玩呢?屋子出奇的靜,彷彿能聽見彼此的呼吸。四個人,就這麼坐著,大眼瞪小眼的不說話。
“讓馨兒休息吧!”逸風開口打斷這寂靜的局面;“走!我們喝酒去。”鳳眼飄向我,竟是討好的邪笑。
三人分別在我的臉上,行了深刻的注目禮,緩步走出了我的屋子。三人一走,我蹭的撲到了床上,呈現大字形的閉目養神。總覺得臉上熱辣辣的,睜眼一看,險些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三個出去的人,又折了回來,此刻正滿是興趣的研究我不雅的造型。
“有事?”看就看吧,我是不想動了。
“餓嗎?”逸清關懷的問。
一個鯉魚打挺,麻溜的從床上彈起:“餓!好餓!我都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後知後覺的才知道胃空的可怕。而我可愛的胃,似乎想證明我餓的誠意,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哈哈哈哈……”逸清開懷的大笑,逸風寵愛的看著我,我都覺得是幸福,很甜美的幸福。而那個大冰箱冰凍一切的眼力,居然也開始柔化,笑是可以感染地。
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就這麼對著月亮,開始了豪飲。三個男人喝著酒,一個女人拼命的往嘴裡送著美味,還時不時的抬頭,對著三位忠實的觀眾笑笑。風雨掃過,胃已經飽飽的,不再亂叫了。
今晚的月亮真的好美,風涼涼的,讓人清醒,讓人迷茫。人就是這樣,清醒與迷茫總是相輔相成,若即若離,若說矛盾,生活不就是由矛盾組成的嗎?像我現在,滑稽的新娘!愛的人,坐到我的身旁,而娶我的陌生人也在我的對面,臉冷冷的,看不出一絲喜怒。這樣的新郎和新娘怕我們不是第一對,但新婚之夜,和這麼多人一同渡過的,怕我們是開了頭彩。‘怎麼和他聯想到一起了?總有一天我會休了他,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
“哈哈哈……” 三人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看來我又笑出聲,真不好意思。
拿起酒杯,淺笑盈盈:“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眼波閃爍,誰為我借用的詩感動?誰又為我感動
四人瑣事
一覺醒來,已經太陽偏移,頭有點疼,大概是昨夜飲酒過度的原因。哎!儘管只是三小杯,可自己酒量不好,已經算是過度飲用了。
推開房門,新鮮的空氣擁入沉睡的細胞裡,頓時清醒了不少,在兩個丫頭的幫助下,換掉了一身的喜裝。
“你們在這裡多久了?”
“回夫人,約計八年了。”
“哦!八年。”好漫長。
“堡裡女眷少,幾乎都是男子。我們是堡主特意派來服侍夫人的。”
“別叫我夫人,怎麼讓我覺得怪怪的呢?”
“夫人?”驚恐。
“哎!若想服侍我,就叫我大心,其它免談。”在我的威逼利誘下,倆人終於妥協。當然,還奪回了我頭髮的自主權,才不要梳個婦人髮式呢?鬱森,你不是想留下我嗎?好,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偏頭痛!
當我以少女的造型出現在三個男人面前時,果然引起了不小的凡響。鬱森滿臉的冰雪,讓我知道他除了一塵不變的冰冷,還有怒氣。逸風一付我就知道的神情,逸清則是幸福無比的送我陽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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