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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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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睡在特勞特旁邊那張帆布床上的流浪漢問他在寫些什麼。那是《沙登弗洛伊特醫生》的第一段。特勞特說那是一篇小說。流浪漢說也許特勞特可以從隔壁人家那兒弄到點錢。特勞特得知隔壁是美國文學藝術院時,說:“這同華人理髮訓練學校一樣,和我絲毫沒有關係。我寫的不是文學。

隔壁那些故作文雅的猴子關心的只是文學。

“隔壁那些附庸風雅的蠢傢伙,用墨水在紙上塑造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立體的人物。”他繼續說,“好極了!地球上已經因為多出了三十億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立體的人物而正在衰亡,還不夠嗎!”

當然,隔壁其實只有莫妮卡和佐爾頓·佩帕,還有以達德雷·普林斯為首的值日班的三個武裝警衛。莫妮卡給她的辦公人員和清潔工放了一天假,趕著去買點聖誕節的用品。他們這批人不是基督教徒,就是不可知論者,或是背教者。

值夜班的武裝警衛全是穆斯林。特勞特在離宮時寫的《我的十年自動飛行》中說:“穆斯林不相信聖誕老人。”

“在我作為作家的整個創作生涯中,”特勞特在先前的美洲印第安人博物館中說,“我只創造過一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立體的人物。那是我把我那器具放在產道里做成的。叮兒——鈴!”他指的是里昂,那個戰爭時期從美國海軍當逃兵,後又在瑞典一家造船廠被削去腦袋的兒子。

“要是我把時間浪費在創造人物上,”特勞特說,“那麼我就永遠無法把人們的注意力引向真正重大的事情:不可抗拒的自然力,兇殘的發明,荒唐可笑的理想、政府、經濟等,所有這些東西使男女主人公都感到像貓拖進家的死老鼠一樣。”

特勞特也許會說,他塑造的是人物漫畫肖像,而不是真正的人物。其實我的創作也是如此。另外,他對所謂的主流文學的敵意,也並非他個人獨有。這在科幻小說家中間十分普遍。

第十九章

除了那些不可信的人物之外,特勞特的許多故事嚴格地說根本不是科幻小說。《沙登弗洛伊特醫生》不是科幻小說,除非哪個人沒有一點幽默感,把精神病學當做科學。繼《沙登弗洛伊特醫生》之後,他投進文學藝術院垃圾簍裡的是一篇以虛構手法描寫的真人真事小說《掩體裡的賓戈①遊藝會》。那時時震已日益迫近。

這個故事發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臨近結束時的歐洲,在德國柏林一片瓦礫之下的阿道夫·希特勒寬敞的防彈掩體之中。在故事中,特勞特把他經歷的那場戰爭,也是我經歷的那場戰爭,稱為“西方文明第二次未遂自殺”。他在平時言談中也這麼說。有一次當著我的面還加了這麼一句話,“如果第一次沒有成功,努力,努力,請繼續努力。”

掩體鐵門上方的街面上,蘇聯的坦克和步兵只有幾百碼之遙。“希特勒這個人類中最最討厭的傢伙被困在底下,”特勞特寫道,“已經是六神無主。與他一起被困在掩體裡的還有他的情婦愛娃·布勞恩和幾個親密朋友,包括他的宣傳部長約瑟夫·戈培爾以及戈培爾的妻子和孩子。”

由於已經不存在任何值得作出決斷的事可做,希特勒向愛娃求婚。她居然答應了!

故事講到這兒,特勞特用反問句問了一句,讓這句插入語單獨自成一段:“見什麼鬼了?”

在婚禮儀式當中,每個人都忘卻了自己的處境。但是,當新郎吻了新娘之後,婚禮冷場了。“戈培爾一隻腳畸形。”

特勞特寫道,“但是戈培爾從來就有一隻畸形腳。這不是問題所在。”

戈培爾想起了他的孩子們帶著一種叫賓戈的遊戲紙牌。這是四個月以前布林奇戰役中從美國兵手裡繳獲來的,完好無損。我本人也是在那場戰鬥中被完好無損地繳獲的。為了節約資源,德國已經不再自己生產賓戈遊戲牌。

由於這個原因,也由於掩體裡的成年人在希特勒興起以及現在走向滅亡時期一直忙得不可開交,因此只有戈培爾家的兩個孩子知道這牌怎麼玩法。他們的鄰居家有一副戰前的賓戈牌,他們是從那兒學會的。

故事中出現了一個奇異的場面: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解釋著如何玩賓戈,成了包括偏執狂希特勒在內的納粹帝國王朝的中心。

多虧了達德雷·普林斯,我們現在才會有《掩體裡的賓戈遊藝會》以及其他四篇特勞特在時震之前扔在文學藝術院門前的小說。在頭一遍,也就是那個十年尚不是複製品的時候,普林斯一直相信那個撿破爛的女人把垃圾簍當做信箱,知道他會透過鋼板大門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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