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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處穴道,無法大呼求救,只能吃飯吃菜,默默跟在後面,如同待宰羔羊。那一臉哀傷幽怨,顧影自憐,當真讓杜預我見猶憐,大起惻隱之心。
無論是要完成博得美人好感度任務,還是出於惻隱,他都要從田伯光手中救出儀琳。不過,一來他要跟田伯光學功夫,二來他又打不過萬里獨行,需要想一個萬全的辦法。杜預眼珠急轉。
田伯光帶著兩人進入一座酒樓,便拍著桌子大叫酒來。杜預心中一動,若能將田伯光灌醉,至少今天儀琳便不會被玷汙。
於是,兩人開始推杯換盞,大喝特喝。田伯光固然是豪氣萬丈,杜預也是酒到杯乾,兩人越喝越是投緣,大生知己之感。
杜預的酒量相當不錯,此時的酒,也只是米酒,度數不高,但無論杜預怎樣努力,怎麼拼得過田伯光這內力充沛的高手?
酒過三巡,杜預已經開始搖搖欲墜,田伯光卻正在興頭,不斷**儀琳,弄得儀琳面紅耳赤,只能閉目唸經。好在這裡是人來人往的酒樓,田伯光尚不敢放肆動手。
杜預只能換一種思路,他舉杯敬道:“田兄,不知你聽過一個說法沒有?便是尼姑是災厄之源。所謂一遇尼姑逢賭必輸。你老兄不愛賭,卻愛竊玉偷香,這也是一樣的。萬一你要了這小尼姑儀琳,卻因此染上了黴運。以後走到哪裡,嶽不群那些正派人士便追殺到哪裡,縱然你老哥有萬里獨行的超絕輕功,也不能擔保不出事吧?”
田伯光一陣躊躇,這一句話他還真聽過。所謂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他能活到現在,固然有輕功傍身,但最重要的,他運氣比較好,每每能躲過武林正派高手的追殺。
為了一個儀琳,擔上這倒黴運氣,到底值不值得。
可他一看儀琳花容月貌,猶如老鼠看到一塊肥美乳酪,怎麼肯摞開手?乾笑兩聲道:“哥哥我從來不信那個!便是有,能睡了這美貌小尼姑,老子也認了!”
杜預看田伯光眼中的猶豫,心中暗笑:“田兄你還別不信。你若拉著這儀琳不放手,我看你多半要出事。”
田伯光臉上卻突然閃過一絲怒色,一把拍在桌子上:“你到底想說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盤!所謂那個,朋友妻,不可戲。你總打儀琳的主意,當我看不出來?”
杜預臉色一變,這田伯光看來真得不會放儀琳走,自己該怎麼救出儀琳?
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微微笑道:“田兄,你不必疑心。儀琳這尼姑我看著雖美,卻總覺得她身上有一股黴運。你不信,咱們兄弟賭一賭,今天,我算著你一定會惹事上身,有武林正派人士來搗亂。”
田伯光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精光:“老弟,我們在江湖上混,話可不能亂說,更不能隨便咒人。若我今日沒有遇到那些臭屁正道,你便如何?”
杜預臉色一變,知道觸發了田伯光的忌諱,他作為**賊,容不得別人咒他倒黴。但事已至此,若此時慫了,不僅救不出儀琳,還會大大得罪田伯光,前面的努力付之東流。
杜預推想了一番,終於用力點點頭:“田兄,我確實覺得儀琳不詳。這樣,我們打一個賭,若我說錯了,兄弟願意砍下一根手指頭,給大哥賠罪!怎麼樣?”
田伯光和儀琳同時色變。
田伯光是詫異這毫無武功根基的傢伙,怎麼如此硬氣,敢下這血本,難道他真的會望氣之術?一時有些躊躇。
儀琳卻美眸異彩連連。縱然她再沒有江湖經驗,也知道杜預這一席話,是為了讓田伯光放她離開。實話說,若田伯光用強,儀琳為保清白,只能咬舌自盡。
這個人雖然無賴些,但為何對我如此之好?
田伯光看了看儀琳,終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好!哥哥跟你賭了!若我今日真的惹上是非,便算你說得準!我便不碰儀琳!”
杜預大大鬆了一口氣,他知道田伯光雖然**,但卻是一條好漢,言出必行,剩下的,就是要看老天保佑。
他在賭,當然是很有把握在賭。
首先,這個世界,是一個武俠的世界。洛陽作為通衢大邑,是南北必經之路。此地武風極盛,少林寺、嵩山派、華山派、洛陽金刀門、鄭州八卦刀,還有其他正道門派,例如:華老鏢頭、海老拳師、豫中三英等,都在洛陽周圍!而且,此刻青城派餘滄海等人,應該正在趕往福州福威鏢局,滅林家滿門,奪辟邪劍譜的路上,很有可能要從此路過。
其次,這田伯光老兄加上自己,兩個粗豪漢子,卻帶著一個無比貌美的大家閨秀,在酒樓大喝特喝。田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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