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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如果不考慮藤堂靜所做出的行為的話,藤堂靜真的是一個很美、很知性的女人。她身上有一種自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溫柔氣質,令人覺得不自覺的想要親近;然而,只要一想起藤堂靜曾經所做過的事情,青芷的心裡便覺得十分的寒冷。
“怎麼可以對自己的父母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來?”青芷輕輕的低喃道:“怎麼可以……”
“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花澤類一邊輕輕的說著,一邊把自己帶出來的一件衣服批在青芷的身上:“早上天涼,別感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睡夠了,就不睡了唄!”青芷側過身,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花澤類,說道:“倒是你,睡的好嗎?”
“嗯!”花澤類點了點頭:“剛剛看你好像自己一個人在想些什麼,而且還想得很入神的樣子?”
“我在想藤堂靜啊!”青芷笑著說道。
花澤類愣了一下,才又笑道:“想她做什麼?她早就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值得你費神的了……”
“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青芷笑了笑,說道:“當初,我可是聽說了,她非常瀟灑的剪斷了自己的頭髮,號稱要做全新的藤堂靜,終身都要用自己的法律知識為窮人服務,並且永不再回日本的,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哈哈哈哈……”花澤類大笑了一會兒,才諷刺的說道:“你不會真的把她的那些話當真嗎?說實話,我一開始就是不信的……”
“其實我一直也不太相信的。”青芷笑了笑:“畢竟人都有獵奇的心理的,想要去嘗試一下跟自己的生活方式完全不同、甚至是以前的自己連想都不曾想過的生活,這一點我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畢竟誰沒有過年輕、幼稚又不懂事的時候呢?可是,要做到像藤堂靜那樣的決絕又不留任何餘地的真的是很難……只是我覺得奇怪的是,無論是我從別人口中聽到的,還是之前在醫院裡那匆匆的一眼,藤堂靜給我的印象都是非常非常溫柔的女人;可是,為什麼女那麼溫柔的人,卻要對自己的父母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來呢?為什麼……”
青芷看著花澤類,那句“為什麼會放任十分依賴和喜歡著她的你,那麼的痛苦、那麼的難過?”最終沒有說出口。
然而,與青芷已經十分熟悉了的花澤類,卻讀懂了青芷未說完的話。花澤類笑了笑,伸手把青芷攬在自己的懷裡:“也許,在她溫柔的外表下,藏著的是最冷酷的心吧……!”
青芷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也許吧!”
“咳,咳,咳……”帶著笑意的咳嗽聲突然打破了青芷與花澤類之間的寧靜。
“玲?”青芷抬起了頭,就看到美作玲站在不遠的地方,正用手掩著唇,曖昧的看著青芷與花澤類笑著。
發現青芷在看著他,美作玲竟然還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當我不存在就好,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花澤類站起來,走到美作玲的面前,抬手輕輕的捶了捶美作玲的肩膀,笑著說道:“你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
“你跟青芷都回來了,我能不來嗎?”美作玲笑著說道:“還有,今天晚上我們大家一起約在老地方喝酒,就當是給你和青芷接風……”
“好啊!”花澤類點了點頭:“我和青芷一定會到的!”
花澤類與美作玲聊了一會兒,又相約了要一起去看花澤類的爺爺。
“聽靜說,爺爺病了,”美作玲坐在後座上,笑著說道:“大家都急壞了。可是爺爺還沒醒過來,我們就算是去了也沒什麼用處;反而,會給你們添麻煩,因此也就沒有立刻就趕過去。昨天傍晚才聽說爺爺已經醒過來了,我和阿司、總二郎三個馬上就趕到醫院看爺爺去了;結果卻沒看到你們兩個,一問伯父伯母才知道,你們兩個一直陪到爺爺醒過來、又喂爺爺吃了些東西才回家睡的;類有多能睡,我們大家也不是不清楚,所以昨天晚上也就沒有過來找你們。今天早上我才過來的,阿司和總二郎這幾天都有工作脫不開身,要不然,今天早上我們三個就一起來了……”
“你們最近都還好嗎?”青芷扭過頭,輕輕的問道:“你不忙嗎?”
“還不就是那樣唄!”美作玲靠在座椅上,慵懶的說道:“你呢,青芷,這次回來就別走了吧……跟類留在這裡不是很好嘛!再說了,你跟類的感情那麼好,我看你的媽媽也是個非常講道理的女人,一定不會拆散了你跟類的,這方面你也不用擔心啊……”
青芷與花澤類對視一眼,青芷笑道:“那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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