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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看比試看得津津有味的微生憶漣,將溟醒悄悄拉到一邊詢問:“憶漣怎麼整的你?”
“那你又是怎麼回事?”
“你先說。”反正她不會說,太丟人了!
“這種私事,怎能對外人說?”溟醒看向微生憶漣,笑得一臉寵溺。
“算了。”草草狂抖兩下,一臉嫌惡,“我不問了!收起你那噁心的表情!”外邊又一陣騷動打斷了草草的話,“誰呀?老這麼叫,母雞呀,時不時來一陣騷動,他以為下蛋呢!”
比試場上,鐵面修羅手拿一柄長劍,立於場中,配上旁邊趴倒在地不醒人事的對手,顯得瀟灑無比。
“怎麼又是他!每次一出場就一陣騷動,他乾脆改名鐵面騷動得了!”
“原來是他。”微生憶漣衣襟內的玉佩發出淡淡的紫光,“終於找到了。”
“什麼!劍在他手裡?”
“沒錯,鐵面修羅在比試的時候拿了出來,就是那把劍,絕對沒錯。”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次修真大會來對了!”
“是呀。”
“還不快下去準備,還要通知掌門!”
臺上,安寧無視眾人投過來的目光,嘴角微微翹起,他不信魚兒還不上鉤!
……
黑夜中,有幾十個人影停在一個院子前面,為首之人手一揮,一小半人飛快地飛到院子各個角落,剩下的人一半留在原處,一半潛進院子裡。
屋內,安寧手握長劍,側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十個黑衣人立於屋外,“暈了?不管他什麼陰謀,動手!”語未落,十個人一同撲向屋內。
黑暗中,安寧睜開雙眼,握緊長劍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一劍刺過去。
“哼!找死!”避過長劍,十個黑衣人將安寧圍著,“把劍交出來,放你一條生路!”
“當年,你們對著穆家是不是也是這麼喊的?交出玉佩,放你們一條生路?”安寧嘲諷地問道:“一群嘍囉!”
十人也不再多話,手中長劍一劃,形成一道劍網,罩住安寧全身,與此同時,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股龐大的壓力,院落外各個角落之人皆口中唸唸有詞,眼裡一片綠芒。院外為首之人見此情況,帶著剩下之人一同飛進屋內。
看到又有十個人進來,安寧笑出聲來:“真是夠勞師動眾的!既然強盜都當得這麼不要臉了,怎麼還蒙著面?”
為首之人的聲音有點蒼老,低低地問:“閣下考慮清楚,這把劍本就是本門遺物,多年前失竊, 還請閣下還回。”
“遺物?魏奇不要臉,他手底下的人同樣是不要臉,無賴我見多了,這樣的還是頭一次見,哼!以為蒙著面就有用?這個陣法一出,我就知道是他!”
“既然閣下已經猜到,就應該知道自己的分量,不要以卵擊石。”
“以卵擊石?想必他是沒有告訴你們我的身份,我現在是不剩幾分法力,但是對上你們還是綽綽有餘。”
……
微生祈日正坐在自己房中練功,忽然軟軟地倒下,失去知覺。
安寧走進屋內,一身白色長袍全是斑斑血跡,“穆家的滅門之仇我已經替你報了,剩下的是我自己的仇人,安寧也算是還了穆家的恩情。這事本就是因為安寧而起,現在穆家上下只剩你一滴血脈,實是安寧之過,那塊玉佩是我與這把劍一同得到的,神奇無比,就留與你吧。”
說完安寧轉身準備離開,想一想又回頭,將手按在微生祈日的背心,把一股法力注入他的體內,“希望這能夠幫助你早日修煉有成。”說完頭也不會地離開了。
……
微生憶漣站在院裡,看到滿地的屍體,嘆口氣,臉色有些蒼白的道:“看來我們來晚了。”
草草掀開一個黑衣人的面紗,詫異地說:“這不是雲方老頭嗎?”
並蒂蓮
微生憶漣湊過去一看,“這不是微生祈日的師傅嗎?”
草草順勢將所有黑衣人的面具都揭開,“全是這次雲山派來的人,不過微生祈日不在這裡面。大晚上的,黑衣蒙面到別人院子裡,我就知道舊派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舊派?”溟醒左右轉轉,帶點疑問地說:“就是那個以殺盡天下妖孽為己任的舊派?”
“咦?你被關著也知道?”
“略有耳聞。”他無聊之時,偶爾一觀水鏡,總能發現有修真者在追殺妖修,打得最轟動地想來就是那次。
“這舊派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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