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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兒,聽說你那被休出門的黃如花又回來了啊!”這不,院子外傳來一聲嘹亮的聲音,等了一會兒,才見一身穿麻布衣服的女人利索的走了進來,頭髮有些白絲摻雜其中,整個人看上去以是五十好幾的人,卻還仍舊精神抖擻似一個四十出頭一般。
正當如花還在納悶這個老女人是誰時,程三郎已經站起身子,把手上的髒東西往褲子上面擦了擦,說道,“娘,你怎麼來了。”
娘?原來這就是那位傳說中叫錢迷的人啊!今天一見她的相貌,就覺得是個斤斤計較的人,這不自個兒還真沒猜錯。如花想到這兒,心裡使勁抽搐,也真不得不佩服她這名字了,這麼雷人!這還多虧她嫁了人,罐了夫君的姓氏,要不然是走哪兒,真還笑到哪!對了我怎麼把重要的是忘了呢!還記得聽小寶說過這個錢迷自打黃如花嫁進門來,就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瞧,看來今天要小心了。
“喲,我說是誰呢!這不是我那被休出門的三兒媳婦嗎?怎麼今天有空來我家玩呢?”程錢氏沒有理會自個兒兒子的話,而是越過他,徑直的向如花走了過來,站在了她的面前與之對視著,那雙眼睛狠狠剜著她,恨不得就活吞了一樣。
如花有些鬱悶了,你們這兒的人咋損人的開頭都一樣呢!都是睜眼裝作沒看見一般,麻煩下次來點新鮮玩意吧!她知道遇到這種人,就不能軟弱了,不然肯定還當是一軟柿子,狠勁的捏,所以她站直身子,挺胸抬頭的看著程錢氏,沒有言語,只不過那眼神可是不能弱的,也是凌厲的瞟向程錢氏。
“咦!她以前看到自己不都是低頭不語的嗎?怎麼今天把骨氣硬了起來,還敢這般無禮的看著自己呢!”程錢氏看著如花那傲然的態度,有一刻打退堂鼓的,可是她想不能這樣輕易地就敗了,於是也單手插上肥腰,另一隻手則指著如花就說道,“你看看你這樣子,見了長輩不行禮就算了,竟還敢這般的無禮,看以後出去了誰還敢娶你……”
“長輩?你不是說我是被你休出門的兒媳婦,既然我都已經被休出門了,那還和你有什麼關係。”如花打斷了程錢氏的話,誰不會挑眉瞪眼,今天我就亞讓你知道黃如花可不是以前那麼好惹的。
“好你個伶牙俐齒的刁婦,得虧我家老三兒把你休了,不然傳出去還不知怎麼丟我們程家的臉。”一股氣沒有上得來,話還沒有說完,就先咳嗽了起來,三郎見此只得趕快上前拍著自個兒孃親的背,好讓她舒一舒氣,緩和過來。而如花看著這一切就像是在看戲一樣,這可不怪她,怎叫程錢氏的演技過於假了呢!
這不,程錢氏見自個兒兒子還是疼老孃的,伸手就握住三郎的手,氣喘吁吁的說道,“三郎啊!你看吧!孃親的這個身體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就是不知何時閻王把它給拿了去。”說完又‘咳咳’嗆了起來。
“娘,你這又是在胡扯什麼啊!”三郎聽到程錢氏說的這些,眉眼都皺在了一起,還不忘給她拍著背。
“我說,你看在自個兒兒子這麼心急的份上就別裝了吧!免得你兒子著急……。”如花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三郎的一聲厲喝喝住,“黃如花,你又在胡說什麼,還不趕快給我住嘴。”看到三郎的那副兇樣,如花的心肝顫了顫,你也不帶這樣嚇唬人的,怎麼說我也是在幫你呀,難道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你孃親是在做戲。哼!既然你不要我管我還懶得管了。
可是等如花抬眉,卻見程錢氏正低頭‘咳嗽著’對她擠眉弄眼,就像是在說,看吧!兒子還是疼孃親的。本來還打算忍一忍就算了的,卻又聽見接下來這些氣人的話語。
“兒啊!孃親這幾天忽然想起小時候吃得那個蜂蜜,那叫一個甜啊!可是至從假了你爹後救沒有那口服了,真不知道孃親這輩子還能不能吃上一次啊!”程錢氏說著說著就像勾起了往事,竟低低地抽噎了起來,心裡卻是想著前天在王婆子家吃到的那個蜂蜜那叫一個甜啊!可是等她想多吃點時卻被王婆子給生生的諷刺了,讓她忍不下這口悶氣。
“娘,兒子明天要上集的,要不給你買點回來吧!”如花聽了這話,一口氣頓時就上來了,蜂糖?程三郎你是傻了呢!傻了呢!還是傻了。難道你不知道那蜂蜜貴嗎?我們家都快揭不開鍋了,你那兒還有那閒錢卻買那些消遣貨啊!看來還是要阻止一下才行,“三郎,昨天家裡的玉米麵吃完了,現在家裡什麼都沒有了,要不我們就叫孃親救濟救濟我們吧!”如花說的時候那叫一個獻媚啊!說的是低聲下氣,軟聲細語,完全將就不像剛才那個人了,而且還把剛才那句自己說的‘沒有關係’給忘了。哎!這廝就這樣,搖擺不定的,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