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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意見一致,幾個男子也紛紛轉頭,跟隨高橋敦臣重新進入到剛剛才玩樂完出來的包廂裡;一進包廂,他們便看到高橋敦臣正踢開在修理的工人,雙眼虎視眈眈地盯著隔壁包廂的一舉一動,其專注,幾乎可比賽車時的認真。
見狀,其它人紛紛也效法高橋敦臣,一起擠到那塊破掉的隔音板前,透過大條縫隙將包廂裡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
偌大包廂裡只坐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身上穿著花式花俏的和服,一舉一動充滿了大家閨秀的氣質,是少見的嫻靜,即使長得並不算天姿國色,卻是個耐看的美人,至於那個男的。。。。。。眾人心裡不由齊齊發出一聲感嘆,那個男的居然是穿金戴銀、套著紅色背心,明明上回大家試穿時都俗到各自指著對方大笑出聲,偏偏這男人卻帥氣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棗紅色背心繡著金線,貼身縫製的手工突顯腰線,底下略泛著銀光的襯衣向來是公子哥兒的最愛,但是搭配上並不刺目的紅色以及耳邊掛著的銀飾,居然讓人耳目一新,而在站起身照顧傅雲雪時若隱若現的秀金領帶更是讓人驚訝,似乎與棗紅色背心的金線形成一幅奇妙的圖畫,一動一靜間,一個美露的圖騰時隱時現,讓人眼睛不由專注在他身上,只想看看何時圖騰還會再次出現,而他的舉止。。。。。。
就算是自幼受過禮儀教育的眾人也不由齊齊佩服,能在舉止進退間顯出難以言喻的魅力的人,恐怕也只有高橋敦臣能拼上一拼;舉手投足間明明沒有刻意,卻透著一股優雅,甚至咧嘴大笑也毫不刺目,只覺得他這樣笑得好看的人實在不多。
「敦臣,你有危險了,你看你未婚妻笑得多開心,那個男的好像很會哄女人歡心呢!不過這個人是哪裡來的豪門?以前沒有見過他啊!看他那身手工服,相信一定價值不菲,你別太沖動哦!」看得出來高橋敦臣額上的青筋已經有崩裂之嫌,友人好心的勸說卻只會火上加油。
他們就不能少說兩句嗎?這個平凡,哪點像一個有錢人、哪點像豪門出身的貴族?而且,我只叫他金加紅給我看,他幹嘛跑來這裡來讓所有人看?裝得這麼帥氣是想騙誰啊?
沒有發現自己的思想已經出現偏差的高橋敦臣終於忍不住了,提腳朝著已經傷痕累累的隔音板踹去,不顧可憐的隔音板傳出慘絕人寰的聲音,也不顧眾友人齊齊驚呼的聲音,他毅然出現在耿樊晨與傅雲雪面前。
「平凡,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事情!」
一開口並不是責罵,也沒有開打,傅雲雪詫異的看著明明是一副怒氣,氣到已經青筋畢露的高橋敦臣。
「我沒有忘啊!我只是覺得我之前是讓眾人認可你的成績,那我的成績是否也該讓所有人評價才顯得公平呢?畢竟我不知道高橋公子是不是色盲,難得我一身帥氣也會將我看成醜八怪?」
沒有被高橋敦臣的怒氣給嚇到,耿樊晨在吞下最後一顆葡萄,拿起餐巾擦擦嘴後,這才面帶微笑的朝著高橋敦臣「解釋」!
「我什麼時候色盲了?」
「那我這一身打扮好不好看?先說好了,騙人的話可是會長鼻子的!」笑得恣意的耿樊晨讓他的俊顏瞬間加大放光度,耀眼到一個不行。
「。。。。。。」張嘴,閉嘴,高橋敦臣實在說不出「好看」這兩個字。
「那我的禮儀如何?粗魯嗎?」
換一個問法,耿樊晨絲毫不被高橋敦臣咬牙打死不說實話的倔強給難倒。
「。。。。。。」也真的說不出謊話,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這樣坐著也能顯出優雅的人實在不能稱之為粗魯。
「那我長得帥不帥?」
再換一個說法,耿樊晨簡直笑眯了雙眼,因為高橋敦臣有一項優點,那就是雖然他不肯說真話,但也不屑說謊話,這是個好跡象,而耿樊晨對不說話的小孩總有一份偏愛。
「你有必要笑成這樣嗎?」
實在無法回答耿樊晨帥與不帥這個問題,高橋敦臣緊盯著那個別人笑會顯得很白痴,偏偏耿樊晨笑會顯得很可愛的笑容,只能將滿腹怒氣咬牙往肚裡吞。
「我笑成這樣不好看嗎?」這次已經不是朝著高橋敦臣問了,耿樊晨朝著傅雲雪眨眨眼,滿意的看著她露出羞顏。
「平凡!你在幹嘛?」
居然當著我的面勾引我的未婚妻,這個平凡實在也太大膽了!
「我只是索取些真實的反應來慰解我受傷害的心而已。」手隨意的放在桌上,側身笑著面對眾人的耿樊晨突然升起滿身的尊貴,「大家好,我叫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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