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
不管是從天堂跌落或是從地獄爬起,他們現在待的還是人間,人間這樣的行為是會遭受譴責的。
「那以後要怎麼辦?」
「怎麼,怕了?」
耿樊晨嘲笑著敢做不敢當的人,不過他已經在腦海裡想好一切後事,反正只要當這晚是個放縱就可以了,他不認、高橋敦臣不認,誰也不知道他們曾經有過這麼一夜。
「就是不怕才慘!耿樊晨,我們。。。。。。」
「我們什麼也不是,我還是老樣子,是你家主考驗的監察官,還是一樣會將你跟傅雲雪送做堆,我們只有這樣的關係而已,不要迷戀這一晚哦!這一晚只是一個泡沫,戳一下,就會破掉。」由相貼的肌膚上感應到高橋敦臣的想法,耿樊晨趕緊截下高橋敦臣那不可能的念頭。
開什麼玩笑?這大少爺居然將放縱當真,那我的任務這下子要怎麼收場啊!
「我就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沒有感覺,兩個男的怎麼做得起來?」
「大少爺什麼時候這麼天真了?男人是最靠不住的動物,只要衝動起來,跟誰都可以來一段,你要我立刻到外面找個人試一下給你看嗎?」反唇相譏的話實在刺耳,高橋敦臣氣得幾乎想伸手掐死那個還躺在他身下的男人。
我到底有哪裡不好?
「想掐死我可不好,你會變成殺人犯哦!況且,我也沒什麼好的,沒有好到值得你維護我的地步!」
原本緊張的氣氛在這句話下變得緩和,耿樊晨輕輕推開正驚訝於他為什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的高橋敦臣,慢慢將激情暈頭時脫下的衣服穿上。
「我除了會呼喚風外,還會讀心術,你說這樣的人,你敢跟他相處嗎?你想動什麼歪腦筋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樣的相處你覺得痛不痛苦?況且,你之前說的沒錯,我是耿樊晨,就是我殺了我父親,雖然他不值得我再用這個稱呼,不過無妨,他已經不會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怕了嗎?我不但是個怪物,而且還是個殺人犯,你知道我是怎麼殺死我父親的嗎?」
耿樊晨的嘴角掀起一絲笑紋,卻沒有平常常見的陽光感覺,只有滿滿的陰暗,奇異的讓室內瞬間降下溫度。
「我將他抓住關在冷凍室裡,在他冷得快要斷命的時候拖出來將他活生生肢解,他當年怎麼處置我母親跟我弟妹的,我一樣一樣還給了他們,這雙手由殺他們開始就浸滿了血腥,逆倫弒親,我早就被這世界的人斷定為惡魔,身體已經半腳踏在地獄裡,你覺得這樣的我需要你那幼稚的感情嗎?」
「。。。。。。」
「或許從字眼上你察覺不到殺人犯對你而言代表著什麼,不如就讓我來教教你殺人犯的可怕吧!你認識的平凡從來就是一個假象,我勸你還是忘掉他,好好跟傅雲雪過日子。」似乎看出了高橋敦臣想要出口辯駁,耿樊晨伸出手慢慢將重歸冰冷的手指壓在高橋敦巨的額上,「殺人犯的血是冷的。。。。。。」
似乎聞得這樣一聲嘆息,四周的環境便隨之轉冷變暗,濃濃的血腥味充斥鼻間,唯一的光源下只看得到有人喪心病狂地拿著刀子不斷切割著什麼東西,腳不由自主的走近,高橋敦臣看清楚了,那是一個長得俊秀的瘋子含著笑將人體一份一份肢解下來,身上、發上早已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可那個人仍舊笑著,露出的白齒在血光下森森發冷,手上在發寒,然後慢慢竟感受到一絲痛苦,接著是痛不欲生的劇痛在全身蔓延,似乎現在的他正在受著凌遲的痛苦。
遠處那個瘋子的臉突然靠得很近、很近,近得那溫熱的血由髮梢滴落在他的眼上,慢慢地將他眼光所及的地方全部染成紅色。。。。。。
◇◆◇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不斷掙扎著試圖讓身子逃脫,但不管高橋敦臣怎麼動,身子還是沉重得移動不了一根手指,他只能看到那雙瘋狂的眸子與他對視,然後整片黑暗狠狠將他吞噬。
「不要!」
猛的彈起身,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正在做惡夢,高橋敦臣擦了擦額上的汗,環顧四周,陌生的環境肯定是造成他做惡夢的原因。
為什麼我會待在這裡?還睡著了?
思緒拼命的回想,也只想到昨晚臉紅耳赤的一幕過後。。。。。。
耿樊晨走近我,將手放在我的額上,然後。。。。。。我似乎就開始做惡夢。。。。。。這個耿樊晨,這個惡夢肯定是他搞的鬼!
按住急速跳動的心臟,高橋敦臣就想找耿樊晨算賬,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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