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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
基於禮貌只能在心裡罵粗話的高橋敦臣實在有點想抓狂。
這平凡哪點夠得上水準,不也就是突然變帥了一點!
心思一轉,高橋敦臣勉強壓下怒氣。
要當上流人士可不是光靠氣勢就能當,我有的是本事將這個平凡的底細掀給大家看!
「好,我不生氣,不過我是傅雲雪的未婚夫,我想我也有權利測試一下她的朋友的本事?你覺得呢,平凡!」
跳開傅雲雪,高橋敦臣挑釁的眼光直直投向耿樊晨,耿樊晨下意識瞄瞄自己還隱約在痛的腹部,這才抬頭回應說:
「沒問題,只不過大家都是斯文人,我希望有斯文的測試方法。」
「可以,反正我也打你不到,不過。。。。。。就不知道踏入上流社會的你,是不是也擁有一架可以匹配的好車呢?要知道,這個俱樂部可是專供我們賽車用的!」
「賽車?」耿樊晨的表情顯得有些茫然,似乎對高橋敦臣提出賽車這個要求有些吃驚。
「當然,拼膽量、拼技術、拼家世,賽車絕對是斯文的比賽,一次拼盡所有東西,只要你贏了,這個俱梁部的VIP我贈送一個名額給你!可別小看這個VIP,每年至少要繳一千萬才能保住這個資格。」
「一千萬?」似乎看到了錢幣在眼前晃的樣子,耿樊晨的眼睛立刻晶晶亮了起來。
哼,我就知道用錢釣你準行!
雖然只共事過一天,但不知道怎麼的,高橋敦臣對昨天耿樊晨在數鈔票時的表情印象很深刻。
「怎麼樣?這個賭注如何?絕對比昨天你開出來的條件划算!前提是,你要有車子進行比賽哦,我們可不提供車子。」
「可以啊!那是今晚要比賽嗎?」
「當然!就今晚十二點!」整個人都沸騰起來的高橋敦臣興奮得簡直要摩拳擦掌。
一路被平凡打壓的我,這一回,怎麼也不會輸了吧?
◇◆◇
其實嘲笑別人這個行徑真的不好,就算再怎麼想笑也該忍住方為修行之道;高橋家規講究不可極易表露顏色,但是高橋敦臣自動放自己一天假。
家規這東西就先丟一旁,讓我好好笑個痛快先吧!
「這輛,這輛就是你的車?」
真的不是我想笑話,一輛高智慧的跑車居然要跟一輛破爛車比賽,這不是個笑話是什麼?
「車子能跑就叫做車子,不是嗎?」
沒有介意高橋敦臣及他一干友人笑得猖狂的神態,耿樊晨仍舊笑容可掬,和氣地看著這群看不起他愛車的上流子弟。
「沒錯,能跑,的確算是車子,的確。。。。。。哈哈哈哈哈哈。。。。。。」捧著肚子扶住自己車門才總算沒有笑倒,高橋敦臣再狂笑一陣之後才勉強壓制住笑意,「車子既然有了,那比賽就可以開始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在腦海中想到自己的車子會是如何帥猛地甩開眼前這輛破爛車,高橋敦臣忍不住又是一陣高笑。
「放心,比賽肯定能開始,既然高橋少爺連賽車場也租下來了,我怎麼會不賞臉呢!」
拍拍傅雲雪擔憂得緊抓自己不放的手,順勢揪開,耿樊晨將寬敞的跑道盡收眼底後,腦袋已經在開始計算可以讓他贏的各種機會。
「嘴還這麼硬!我就說,想充當上流社會份子,除了氣勢外,更重要的是財勢,財勢,你懂嗎?」
拍拍自己的愛車,高橋敦臣從沒覺得賽車能帶給他這麼多快樂,讓他今天笑聲不斷,全身沸騰的興奮感,就像是第一次握方向盤上跑道跑的時候。
「的確,有財勢才能讓別人為自己讓道不是嗎?高橋少爺在這個賽場贏的時候,有沒有問過別人到底是怎麼輸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今天,我不會手下留情,以高橋少爺這麼蹩腳的技術,能笑的時間也只有在開賽前了。」
「平、凡!」
「再怎麼叫我,我也不可能會讓步的!」
「你。。。。。。我要宰了你,我一定要宰了你!」
暴跳如雷的人還在聒噪,耿樊晨已經坐上自己從組織裡偷出來的一級跑車。
對不識貨而言的人,沒有名牌標誌的車子的確就是一輛破爛車,可只有用這輛車來練習掌握風速的我才知道這輛車到底能跑多快、颳起的風會有多強,實在不願對不識貨的人多說半句,況且,心理戰也是勝利的一環,這個高橋敦臣這麼